“兩個派別?”百里東君有些不理解。
“一個清雅派,能歌善舞,熱情好客,淳樸善良,一個污濁派,窮兇極惡,陰暗扭曲,喜歡做些見不得人的底下交易,這兩個派系在景逸山都有很強的后盾,但兩派之間規(guī)定是不可互相殘殺的,雖然清雅派也看不慣這污濁派的罪惡行徑和這些無恥的勾當,但規(guī)定就是規(guī)定,沒人能打破,也就只能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崩畈疅o奈地搖了搖頭。
“什么規(guī)定是可以草芥人命,隨意販賣女人的!這分明就是在仗勢欺人,肆意犯罪!”百里東君聽完更加氣憤了,“看你們這個樣子,想必是清雅派咯?那污濁派是為何人?又是聽命于誰?”
“不錯,我們是清雅派,我們也痛恨污濁派那些行為,可我們沒有辦法?!崩畈?。
“怎么會沒有辦法!只要你們加以阻止,就能多挽救一個人,坐視不管,任由他們這般行事,你們也就是幫兇。”百里東君道。
“百里兄,你誤會我爹了?!绷亟忉尩溃拔业皇亲暡还?,我們也有想過要反抗,要為那些無辜的人討一個公道??墒悄切┤烁揪蜌埍┎蝗?,有一次,他們在調戲路邊的姑娘,還想要把她抓起來占為己有,我爹剛好看見了,二話沒說,上前就是對著那些人一頓說教,可那些人不僅不悔改,還在那哈哈大笑,隨后朝著我爹吐口水,嘲笑我爹,不管不顧地又繼續(xù)對那姑娘上下其手。我爹實在忍無可忍,就掄拳朝他們打去,把那些人打成了重傷,姑娘也得救了,可是……”霖說到這里冷哼了一聲,“真是世事無常,人心難測啊?!?/p>
“姑娘得救了,他們也受到了教訓,這不是皆大歡喜嗎?怎么你卻這般不高興的表情?”百里東君不解地朝霖問道。
“是,那姑娘是得救了,可我爹入獄了。”霖氣得咬牙切齒。
“什么?!李伯入獄了?為什么?李伯救了那姑娘,為什么會入獄?就因為打了那些個污濁派的狗東西?”百里東君又氣憤又不解地道。
“呵呵呵呵,說來可笑。”這時李伯也冷聲笑著,隨后說道,“后來,官府的人來了,正準備抓著那些個污濁派的人走,卻見其中一人跟那官差說了些什么,那些人就放開了他,他徑直走到那姑娘面前,悄聲在她耳邊又說了些什么,那姑娘卻反口了,對著官兵說,是我要欺負他,是那些污濁派的人見義勇為救的她,我當時慌了,急了,抓著姑娘的肩膀問她為什么要這般顛倒是非黑白,為什么要這樣做,那女子只是用滿含淚水地眼睛看著我,嘴里沒有一絲的猶豫,說著就是我傷害了她這種話,我百口莫辯,最后被官兵帶回去嚴刑拷打,落了個終身殘疾?!闭f到這,李伯指著自己的右眼道,“我以前能辨十里開外的事物,現(xiàn)在連看十米遠的地方都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