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局走了,大概是整理東西吧,走前他和向日葵說坐一會兒休息一下就可以起來了。
“唔,胳膊麻了,真是的我都成這樣了,不知道誰把我的胳膊放在我身子底下了,都壓麻了,”
向日葵從擔架上站起來,環(huán)顧四周,周身沒有任何人,他走出臨時駐扎營中的一個房間(每個戰(zhàn)場都有一個地方用于安置傷員的地方里面很寬敞,受傷的人都會在這里等,幾乎沒有敵人的時候,指揮官會進來幫他們治療。他說,只要指揮官用一些能量,便可以讓他們自己的長出腿,斷手的長出手是一個很神奇的能力,但它只能治愈外傷,這就導致很多老兵受了內(nèi)傷,無法治療便得早早退役。還聽說有人死了,就直接在這里進行召喚儀式,只要能量充足,就能將人復活,并且這種事情不只有指揮官可以做,只要有一塊令牌就可以,那塊令牌除了用過的人和指揮官沒人見過,見過的人描述各有不同,有的人說是黃色的,有的人說是青色的,還有說是紅色的,總之都不一樣。但是收集能量這個活也只有指揮官可以,并且指揮官可以不用令牌就直接復活人)
可能是因為有一次復活的原因吧。向日葵的頭有些暈,嘴好像也有點疼,好像有人趁他暈往他嘴上抹了辣椒油一樣。突然他身后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
“呦…呦…這這這不是向向向日葵嗎?”
“二表哥,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因為上戰(zhàn)場得了后遺癥,然后退役了嗎?”
“害…害,快快…快快…別說說…說了。戰(zhàn)…戰(zhàn)場上來來來…來了一堆堆…堆敵人…人,他他…他們就…就就抓我來來…來湊數(shù)數(shù)…數(shù)。”
“唉,是這樣嗎?那還真慘啊,不過你在這兒也不上戰(zhàn)場干嘛呀?”
“哦,我我我…我我是來告…告告你指指揮揮…揮官。說你你你今今天就不用來戰(zhàn)場場場了,你你你哥替替你你你了。 ”
“啊,我哥現(xiàn)在在戰(zhàn)場?!?/p>
“對對對,應應該在在哪個旮旯里里睡睡…睡覺覺…覺覺覺吧?”
“……”
“好,謝謝”
〔看來我哥上戰(zhàn)場都能睡得著呀,這都深入人心了呀〕
雖然說向日葵見這位二表哥也不是一兩次了,但他結巴的樣子還是讓他渾身難受。但這也讓他感覺更不對了
〔我就這么廢物嗎?都要拿我二表哥去湊數(shù)了,怎么也不叫我?我哥實力強不強?先不說那我二表哥都已經(jīng)退役了呀,我還沒退了,怎么就把我弄出去了?〕
“唉,真是的,在戰(zhàn)場上很焦灼呀,我哥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晚上不能回來的吧?”
雖然向日葵嘴上還是不相信他哥哥說的那句王牌,但他心里是相信的。畢竟這個指揮官秘書這會兒可是一個很大的職位,要隨隨便便給他了,萬一不服眾可是要激起民憤的。
“算了算了,老哥起碼也是個退役老兵資歷比我高,就別糾結這些了,也別去戰(zhàn)場上給他們添亂了吧。哥哥,希望你能平安回來,別像上次一樣不見了。”
〔我已經(jīng)不想再失去了父母,族人,朋友,一晚上全都離我而去,所幸我失憶了,如果我失去了你,不知道有多崩潰。哥哥一定要平安回來?!?/p>
向日葵自言自語的絮叨了好久,也不知道在說給誰聽,反正一路上他一直在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