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綿綿“好嘛,是我的錯,好不好?你先別壓著我...我不逃了,行不行?”
馬嘉祺憤怒又委屈的模樣,著實讓人心疼得緊。想來修煉成人不容易,但貓畢竟是貓啊。
終于,馬嘉祺起身,從床上下來,還貼心地給我倒了一杯水。
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他,拍著他的背。
向綿綿“大寶,之前我沒照顧好你,還差點給你做絕育,我道歉,乖。”
馬嘉祺“不準叫我大寶?!?/p>
馬嘉祺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頭,語氣卻是毋庸置疑的冷淡。
真是一只傲慢又不好惹的貓。
像之前一樣,我哄著他,親了親他的臉頰,他就慢慢地睡著了。
其實,他修煉的這副軀體,實在是優(yōu)越得很,從頭到腳精致得挑不出任何毛病,如果他不是貓的話,我早就老臉一紅,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觀察了別墅的各個角落,發(fā)現(xiàn)所有可能的出口都被封得死死的,心中煞是絕望。
不會真的要在這里過一輩子吧?
就在我仔細打量廚房的窗戶是不是有漏網(wǎng)之窗沒被封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背脊一陣發(fā)涼。
向綿綿“你怎么醒了?”
轉身看見馬嘉祺像雕塑一樣立在面前,我的心跳都不屬于自己了。
大半夜的突然出現(xiàn),真的會嚇死人的好不好?
他換上了一套顏色很深很暗的睡衣,光著腳,頭發(fā)有些凌亂,臉色十分不好。
馬嘉祺“你,要去哪里?”
馬嘉祺用他那灼人的目光盯著我,廚房的光線很暗,我只擰了一盞小小的壁燈,于是他的眼神便愈發(fā)顯得明亮。
貓咪果然是夜視動物啊。
向綿綿“我沒有…我餓了,來廚房找點吃的…”
我支支吾吾地從側面挪動,不想面對他那逼人的氣勢,卻又被他死死地攥住了手腕。
馬嘉祺“向綿綿,你騙我?!?/p>
馬嘉祺“你說了你不會逃,可是你騙我。”
馬嘉祺一字一句地說著,仿佛在揭露我的罪行般,言辭中夾帶了濃烈的受傷情緒。
如果不知道他是只貓,我可能會以為自己是個水性楊花的壞女人,欺騙純情小男生的感情被拆穿了。
一時間我感覺自己無話可說,畢竟再否認也不是很有必要,我的確騙了他,我的打算是如果今天晚上能逃出去,我一定立馬搬家,出國都行。
突然,他用一只手托住我的腰,我撞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冰涼的體溫,剛抬起頭,就被他堵住了唇。
我和他的力道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上,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感覺自己快要被吞掉了。
與其說他在吻我,不如說是咬,除了咬我的嘴唇,還用舌頭舔我的牙齒,我用空出來的一只手扯他的頭發(fā),他就懲罰似地在我下巴上咬了一口。
得到喘息的空間,我偏過頭用力地呼吸,像終于回到水里的魚。
他順勢親了親我的脖子,把頭埋在我的頸窩。
夜里很靜,靜到我的呼吸聲仿佛都有回音。
我的脖子被他蹭得有些癢,我推了推他,卻被抱得更緊。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他的傷都已經(jīng)好了,此時此刻,卻讓人覺得他重傷未愈,快要死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