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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校園 

倒霉的一天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之校園的百合花開了

清晨,華焰朦朧地睜開眼睛,頭頂?shù)奶旎ò寤颐擅傻?,她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許久。敏銳的生物鐘告訴她現(xiàn)在一定是七點左右。

七點起床對很多人來講不算早,但是對于凌晨兩點才睡的她而言絕對算是早起。自兩年前,自她情緒陷入低谷,她的作息就沒有正常過。

華焰坐在床邊,恍然間想起十三歲的自己聽到同桌十二點睡覺時吃驚的表情?!澳菚r候的她絕對想不到兩年半后自己會變成這幅樣子?!彼龘u搖頭,忍不住嗤笑自己。抬頭尋了尋鐘表,這才想起自己早就已經(jīng)搬到新家,沒有時鐘可看。

華焰雖小升初失利身在菜中,但按照她初中時基本上都是年級前五的排名與出色的成績,她原本能夠穩(wěn)上市重高,沖刺區(qū)內(nèi)甚至市內(nèi)最好的高中??上С跞?,她整整一年沒去學(xué)校。

班主任不忍看好學(xué)生淪落至此,天天打電話催她去學(xué)校,對她給予了四個月上市重高的希望。

年輕的老師將她的學(xué)委拉出教室,低聲警告她:“老師們都不忍心看華焰你這么好的學(xué)生最后成績連普高線都過不了。”“你想考什么學(xué)校?二中嗎?”她對著老師,強(qiáng)顏歡笑著,卻對她的話始終充耳不聞,憑著自己對自己能夠在考前做一套卷子便能考到700/750的洗腦下,度過了初中的最后一年。

在她躺平擺爛后,憑著初二就學(xué)完初三知識的基礎(chǔ),雖一年未復(fù)習(xí),但還是裸考考到了區(qū)內(nèi)最差的區(qū)重點,與普高無異。到手的一本瞬間變???。隨后她在父母支持下復(fù)讀,經(jīng)過近一年的修整,在最后兩個月緩解了情緒,重歸學(xué)校。把成績提升到能夠沖刺末流市重高的水平,雖遠(yuǎn)不如先前的水平,但區(qū)內(nèi)末流市重百分之五十的一本率起碼能夠接受。

顯然上天不準(zhǔn)備保佑她。

今年中考她極度失誤,所有科目全部考出了最低分,數(shù)學(xué)以驚人的98/150慘淡收場。比原本整整低了45分起步,掉如一所普通區(qū)重。區(qū)重大部分學(xué)生的出路就是二本甚至民辦二本??忌弦槐镜娜藬?shù)至多5%,重本人數(shù)0%。因為500個人一年至多一個重本。

一百分制時數(shù)學(xué)考九十八,一百五十分制時數(shù)學(xué)還考九十八。

可笑,太可笑了。

推開那扇掩著的門。走到父母的房間,拖鞋隨著雙腳的移動在地上無力地拖拉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噪音,像極了她本人此時深陷泥潭,絕望卻又無力改變現(xiàn)狀的心境。拖鞋“踏踏踏”的噪音聲不足以吵醒在床上上熟睡的父母。她路過她的父親身旁時,她的父親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鼾聲。出租房的床板被震得搖晃不已。

華焰家因父親在她初中時期不斷辭職無力償還兩套房價的房貸,去年把海城的房子與單單屬于她母親的外地房子一同置換,在海城買了一套新房。雖然他們一直住在遠(yuǎn)郊,但是奈何海城作為全國最發(fā)達(dá)的幾所城市,寸金寸土,還是欠下七八十萬房貸。一家三口自去年開始便在外租房過渡,等待新房交接。

華焰用不大不小但足以驚醒熟睡中的人的音量詢問正在熟睡中的母親。

“我的手機(jī)在哪里?”

母親似乎還在夢中,眉頭皺起。眼睛雖未睜開,但上下眼皮略微緊了些,可以看出她因煩躁從而不經(jīng)意間擠了下眼睛。她微微張嘴,嘴巴軟綿綿的張開又合上,嘴里含糊地蹦出了七個字,“在茶幾上,自己拿?!闭Z氣稍稍帶著些不耐煩。

夏日天亮的早,但是華焰家的窗簾拉得死死的,雖還是有幾縷陽光透過縫隙照進(jìn),但不足以讓人在昏暗中看清東西。雖然眼睛此時無法完全看清,但是耳朵可以把一切聲音聽的清清楚楚??蛷d里迅速響起睡衣隨著人翻身時與被單摩擦的“沙沙”聲,一男一女的鼾聲如雷此起彼伏。由此可見,華焰不合時宜的詢問打擾了母親的好夢。

華焰轉(zhuǎn)身望去,一眼便看到簡陋低矮的茶幾上擺著她的手機(jī),打開屏幕一看,原來現(xiàn)在才6:47分。

她拖著拖鞋走回房間,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拿出華附中的高一數(shù)學(xué)試卷,背部因睡眠不足有些發(fā)抖。她顫顫巍巍地直起身,眼皮沉重的近乎睜不開,伸手去夠放在書桌上方的筆筒,手不斷在筆筒周圍摸索著。

終于,她摸到了一支筆的筆帽,通過觸感她認(rèn)定這是只細(xì)桿筆,大概率是只中性筆。這支筆的顏色不論是黑藍(lán)紅還是綠黃紫都不重要,只要它能寫作業(yè)就行。

華焰用幾根手指輕輕夾住筆帽朝上拔了兩下,卻失望地聽見原本離開筆筒的筆從手指間掉落回原位的聲響。她一咬牙,奮力恢復(fù)清醒,猛地站起身,使出全身力氣將筆拿出,放在桌面上,默默拿走筆蓋,寫起作業(yè)來。

不過兩道題的功夫,她的心臟就已經(jīng)刺痛不已,寫出的字跡彎彎曲曲好似蚯蚓在泥土中爬行。打開草稿本試圖再堅持幾分鐘,卻看到了這本本子上寫滿了早已考入市重高的競爭對手的筆記,她的心又痛了幾分。拿著本子的手似乎有些不穩(wěn)。

三個多小時后,10:30時響起的手機(jī)鈴聲將她再次吵醒。在洗漱了一番后,華焰拿起早餐飛快地走出家門去市中心上課。

夏日的午后燥熱無比,叫人無法忍受。課程在4:30結(jié)束,而華焰的心思在課上到一半時便已飛出窗外。窗外的蟬吱呀吱呀地叫著,與此同時她的左耳傳來同學(xué)回答難題的聲音,左眼看到了那個同學(xué)不停上躥下跳拼力回答問題的聲音,右耳傳來老師調(diào)笑那個男生為“菲姐”的戲弄聲,余下一只眼睛卻看到了那個畢業(yè)于名校的老師臉上浮現(xiàn)出了滿意的笑容。

回過神來揉了揉因呆滯過久而許久沒有眨眼休息的雙眼,努力擠出幾滴淚來滋潤眼睛,使干澀的雙眼略微舒服些。隨后,她低下頭研究幾道她錯過聽講的題。

她的座位在窗邊,正好靠著瓷磚墻,墻上有一扇玻璃窗。毒辣的太陽太過刺眼,從玻璃窗外直射入教室,無法讓她看清講義。原本就有一定難度的課程在她和自然條件的共同作用下變得難上加難,每節(jié)課結(jié)束后她還要再浪費三四個小時研究課上落下的題目。

煎熬的過了幾分鐘后,下課的鈴聲終于響起。華焰隨著人流被擠出教室,昏昏沉沉地走進(jìn)電梯,和眾人一起如沙丁魚般被塞在同一個罐頭里。一股子汗味混著人呼氣的味道鉆進(jìn)她的鼻孔里,電梯里的溫度隨著人群密度的增大極速上升。她緊緊憋著氣,試圖讓自己好受些。

“10,9,8...”華焰在心理默默倒數(shù)著,祈求上天趕緊讓電梯到B1層好讓她盡快坐上地鐵。上天似乎故意與她的意念作對,近乎每一層都要停一下,到B1的時間不斷延長。

終于,華焰實在無法忍受,張開嘴巴大口喘氣,惡臭在她的口中彌漫,她的臉變得漲紅,摸上去滾燙無比?!昂暨旰暨辍钡穆曇粼趽頂D的電梯中傳開,人們紛紛回頭看向她,她的臉又瞬間紅了一層,比猴子的紅屁股還要難看?!岸!钡囊宦?,門開了,她立刻擠出電梯,飛速逃離了讓她社會性死亡的傷心處。

周二下午的地鐵站雖不是高峰期,卻仍舊充斥著各類人群。華焰在地鐵內(nèi)的遭遇與剛剛在電梯中的別無二致。

又是一場“高溫”折磨后,她終于逃出地鐵車廂。身旁的人群嘈雜使她心中焦急難安,好不容易找到了出口,正打算踏上扶梯解放雙腿,沒想到卻被樓梯臺階絆住,摔了一嘴泥。好不容易站起身來又要忍著劇痛趕緊上樓,因為后面的人群黑壓壓的一片,一個不留神就會將她再次推到。

地面上,一抬頭,便能看見藍(lán)天,天上的白云一層疊著一層。馬路旁的花草隨著微風(fēng)一圈一圈的搖晃著。雖然小花小草并沒有多美麗,也沒有多清香。但是好在路邊的人少了不少,多了一絲清凈。

太陽依舊很毒,母親給她帶了防曬霜,但華焰總是忘了涂。現(xiàn)在被太陽炙烤的她心里隱隱有絲后悔。身邊有兩個摩登女孩打著陽傘走過,她的內(nèi)心羨慕不已。

華焰扭頭看著她們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望了望人流稀少的街道,心中莫名升起一思不安的預(yù)感。

“一定沒事的,別瞎想。”

海風(fēng)徐徐的吹,空氣中飄散這一股淡淡的海腥味,所幸華焰久住海邊,早已習(xí)慣這種味道。

“要一杯抹茶拿鐵。”抹茶永遠(yuǎn)是華焰的最愛,不僅爽口提神還價格實惠。

前臺的柜員的臉被鴨舌帽擋住。她有些沉靜,不愛說話。一言不發(fā)地幫華焰操作,點單。

華焰看著她,不知為何感到有些眼熟。

她不愿意見到昔日同學(xué),低下頭默默掏出口罩戴上,把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對面女孩的眼神似也有些躲避,將小票拉出遞給華焰后,迅速轉(zhuǎn)身拿起塑料杯幫華焰制作飲品。迅速到她轉(zhuǎn)身時直面華焰的時間只有一瞬間,根本無法看清人臉。女孩接飲用水時,手有些抖,幾滴水跳出杯子,在地上濺起水花。

郊區(qū)的人流稀少,華焰走了很久才找到一家門店。即便是便捷出名的咖啡館內(nèi)從始至終也只有她和一個大叔兩個顧客。大叔沒多久便離開,獨留華焰一人。寫了一段時間作業(yè)后她的內(nèi)心變又焦躁起來。華焰懶散地靠在椅子背上,店里的音樂循環(huán)播放著,好像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一個女孩的身影浮現(xiàn)在華焰的眼前。

初中,她和年級前十的幾個人天天廝混在一起。班里成績最好的五個人,二男三女。兩個男孩和其中一個女孩成功上岸全市前十市重。

兩個女孩,一個初中爛尾,一個現(xiàn)在不知所蹤。

上岸重高的三個人,性格都開朗跳脫,在班里絕對是風(fēng)云人物。華焰性格稍微內(nèi)向安靜些,但是初中時迷戀短發(fā),一到大考便當(dāng)著全班的面宣稱自己一定要考年級第一,平時班里學(xué)?;顒佣紱]少參與,也是屬于驕傲活潑的那一類少年。

唯獨剩下的那個女孩,平靜溫和,不怎么愛說話,長相清秀但不引人注目。成績雖非常突出,穩(wěn)居年級前五。在班中,她大部分時間都十分安靜,不怎么與別人交談,在班里近乎是透明人。華焰與她,即便同住一個小區(qū),一前一后坐前后桌,但是除了考試完會對答案其余時間根本沒有什么交談。

她的名字倒是兩個較為生僻的字,姓是藺相如的藺,單名一個鈺。

藺鈺。

可是在華焰最痛苦的時期,她卻是班中唯一一個伸手幫助華焰的同學(xué)。

“你怎么都不怎么說話了。”她在華焰掩面?zhèn)臅r問道。

華焰在哭,幾乎無人問候,所有人都在忙于自己的事情,中考,事業(yè),前途。

唯有她,輕輕轉(zhuǎn)身,將一張紙巾放在華焰桌上。

“紙巾很香,是茉莉花味的嗎?”

她看著華焰抬頭輕輕一笑,卻不言語。

她們不知何時,開始一同走在放學(xué)路上。寒風(fēng)吹的很冷,她們之間也不怎么說話。

夕陽西下,天是黑的,夕陽卻是暖色的;人不說話,但是人心卻也是暖的。

“我好難受,我好怕,我好難受...”

“你開門,你要不要去我家避一避,沒事的,我父母都不在家...”

“你走吧,我沒事的...”門打開了,門內(nèi)的人歡笑著,一顆顆淚珠卻無聲地滾下。門外的人焦急地拉著她的手,似是害怕她再受傷害。

半個月后,那個安靜的女孩因為戶口問題,無法留在海城中考,再也沒來過學(xué)校。

華焰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華焰時常能在小區(qū)里見到她的父母弟弟,卻再也沒見過她。

“她好像是轉(zhuǎn)回老家上學(xué)了...”

班里議論了一陣,就不再談起她。

仿佛她就這么消失了。

既然轉(zhuǎn)回老家上學(xué),按照非畢業(yè)班學(xué)生,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放假。

“既然還沒放假,她怎么可能來這里勤工儉學(xué),那個柜員絕對不是她。”華焰心想著。

音樂不斷循環(huán)播放著,華焰聽的有些倦,不知不覺躺在靠椅上睡去。一聲沉悶卻又幼稚的男聲吵醒了她?!澳阌械艿苊妹脝??”一個高大肥胖的男性湊近她。

“什么?”華焰有些怕,禮貌起身問他。

“小朋友在哪里?你有小朋友嗎?小朋友在哪里...”

華焰上下打量著他,他的聲音雖成熟卻又略帶幼稚,語句含糊不清,眼神迷離,應(yīng)該是有精神問題和智力障礙。華焰看他皮膚白皙細(xì)嫩,聲音年輕,不是很確定他是否成年。

但不論他是不是有精神和智力問題,是否成年,在一個高大威猛的男性面前華焰都不站上風(fēng)。

華焰起身,說道,“我要點單?!彪S即便離開座位向前臺走去。身后的男人依然窮追不舍,緊緊跟著她,一步也不肯離開。華焰繞了幾圈,企圖甩開他,但仍舊無濟(jì)于事。

走至柜臺前,柜臺前的店員不是剛才那個女孩,年紀(jì)稍微長些。店員看著站在她面前的一男一女,有些不知所措。華焰看了菜譜許久,試圖耗時間讓身后男人自行離開,沒想到男人看看菜譜有看看她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們認(rèn)識嗎?”店員好像有點看懂了華焰的暗示。

“不認(rèn)識...”那個男人傻傻地?fù)u了搖頭。

“你為什么要跟著她...”

男人離開了幾秒鐘,卻又折返回來。華焰仍然裝作在點菜的樣子,看著男人一直盯著她,無奈問道,“我可不可以進(jìn)柜臺洗手?!?/p>

“不可以。”店員沒有聽懂華焰的意思,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

帶著鴨舌帽的女孩走進(jìn)柜臺,華焰又問,“廁所在哪里...”

“那邊,往左轉(zhuǎn)?!?/p>

華焰飛也似地躲進(jìn)廁所,把廁所門緊緊反鎖??s在廁所的墻角焦急難耐地等了幾分鐘后,并未聽見店員喊她出來的聲音,而且聽見男人的腳步襲來,推門聲響起。

“不可以推門!”那個鴨舌帽女孩和年長柜員的聲音混在一起。華焰嚇得立刻撥電話報警,眼淚瞬間從眼眶中涌出。

“我會不會要命喪于此了...”

“我要死了...”

終于,敲門聲響起,清脆的女聲傳出:“他走了,你不用躲了,快出來吧?!?/p>

華焰從角落中直起身,顫抖著打開廁所門,抬眼,看到了故人的臉。

那個人,安靜的像透明人,走時不告而別,來時也毫無預(yù)兆。

那張清秀的臉,又一次浮現(xiàn)在她的眼前。

藺鈺,又一次闖入她的生活中。

門內(nèi)的人臉上淚痕滿面,門外的人緊緊扶住門,臉上的神色充斥著擔(dān)心與交集。

“好久不見...”門內(nèi)的人楞了一會兒,用手擦去淚珠,不愿讓她看到自己哭泣丟臉的模樣。

門外的那位似也有些尷尬緊張,開口,結(jié)結(jié)巴巴的兩個字從口中蹦出來。

“你...”“好...”

看著她無措的模樣,華焰被逗得噗嗤一笑,尷尬的氣氛瞬間被打破。藺鈺的臉微微漲紅,似有些惱了,扭過頭去,不再看她。

“你怎么過來的?這里離你家不遠(yuǎn)啊,為了防止那個人再過來,你要不要叫人來接啊?!?/p>

“我父母都在上班,我剛剛報警了,不會有事的...”

“呃,我也報警了”藺鈺靦腆地輕聲說。

華焰一怔,心里流過一陣暖流。“謝謝你”她小聲道。

“你現(xiàn)在怎么樣,你不是應(yīng)該在上學(xué)嗎?怎么回海城了?!比A焰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彼龘u頭,一笑:“我又轉(zhuǎn)回海城了,戶口的事情解決了,我今年中考?!?/p>

“啊,這樣??!”華焰感嘆道?!澳悄?..一定考上華附中了吧?!眴柍鲞@句話時,華焰的語氣稍稍有些有點失落。

女孩的眼里閃過一絲悲傷,正要開口回答,門外的警笛響起,打斷了她的話語。華焰和藺鈺連忙趕出門外,年長的柜員已經(jīng)開門迎接。

警察叔叔人非常好,簡單囑咐了幾句后便為了保證華焰安全,主動提出要送華焰回家。

車窗外,藺鈺注視著警車離去,知道車子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路口,這才轉(zhuǎn)身回到店里。

“哦呦,今天我還不知道那個小姑娘要進(jìn)柜臺洗手是什么意思呢,原來是害怕要進(jìn)柜臺里躲著。害怕直說好了嘛,我不是很能聽懂暗示的?!蹦觊L的柜員一邊奮力擦著桌子一邊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

“人家害怕那個男的傷害她怎么可能明著跟你說她要干什么啊?!碧A鈺皺起眉頭,接過年長柜員遞來的杯子,拿起抹布擦洗。

《普通朋友》的歌聲仍舊在咖啡館里回蕩著。

在柜臺前忙碌的藺鈺,一邊洗著杯子,一邊隨著音樂輕輕歌唱著。

“等待

我隨時隨地在等待

做你感情上的依賴

我沒有任何的疑問

這是愛

我猜”

藺鈺的嘴角微微上揚,文靜的臉頰被一抹火紅暈染開來。

與此同時,回到家里的華焰躺在床上,帶著耳機(jī)。

“你早就想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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