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小鎮(zhèn)的街道上。花本,這位 18 歲的少女,正悠然地漫步在這充滿生活氣息的小路上。她身著一件簡約的白色連衣裙,裙擺隨著她的腳步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的百合花。她的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活力,那雙明亮的眼睛里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宛如兩顆璀璨的星星。
一輛疾馳的汽車撞向了她,她哎呀一聲,向路邊的草叢倒去
2020年我在兼職過程中接觸到了一家密室逃脫店,這家店鋪和以前我從事的那家要求女店員扮成女鬼的店完全不同,它要求女店員必須穿上旗袍并化妝扮演某個角色,而分配給我的那個角色十分奇怪。
負責接洽我的是個中年男人,估摸著是個經(jīng)理之類的,他和我說:“你扮演的是個交際花,客人來了,要和他們喝酒聊天,要演出很騷的樣子,聊完以后要領(lǐng)著他們上樓。樓上有一張床,你要讓客人躺在床上,然后對他進行一些刺激的操作?!?/p>
???我聽完就蒙了啊。什么刺激的操作,然后我發(fā)現(xiàn)昏暗的樓上除了一張床外還有許多工具。
我嚇了一大跳。
那人接著和我說:“你要是實在害羞就用鞭子甩甩他或者用蠟燭給他來一點?!?/p>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明確表示了拒絕,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哪是沉浸式密室逃脫店,這分明是販賣sq店,這家店沒有什么解謎恐怖逃脫,就靠著一些布景板還有角色扮演(幾乎全是女性)場場爆滿,離譜至極。
無獨有偶,一個月后我因為喜歡在手機上玩劇本殺,就在線下接觸到了一家劇本殺店。店鋪在一家大樓里,這座大樓充斥著女仆咖啡店,女仆游戲屋,我都差點走錯了地方。
進入劇本殺店后,發(fā)現(xiàn)店里的人很少,老板告訴我,客流都被女仆店吸走了,所以他準備招一些女主持人,并且需要換裝化妝(衣服很暴露),最好能自帶客人來,還詢問我有沒有這個意愿。我說我只是來玩的,他就不再多問了。
不久前,我遇到了一位朋友,她現(xiàn)在正在女仆桌游店工作,她的等級是s級,賺了不少錢,已經(jīng)準備移民去國外了。我十分驚訝,她說這很累的,要穿不同的衣服,還要時刻帶假發(fā)化妝,要記憶力很好,記住每個客人的名字和喜好,還要很會聊天,而能做到s級的很少,一家店最多也就一兩個。聽她說,這些女仆啥的店都是從日本來的,日本那邊特別多,近些年在中國也逐漸多了起來,也是奇哉。
一位要好的朋友最近告訴我,他在做直播,一個月賺了幾萬,只要說說話就行。
我一聽有些心動,就試著進入了一個平臺,和一個公會談了談。這是我第一次進入虎牙,進去之后我嚇一跳,滿屏的,怎么說,不適感,女主播的頭像全是白花花的肉,大腿,背,低胸。公會的人告訴我這些圖全是網(wǎng)圖,如果我加入了公會,他們也會幫我弄一個,只需要我的聲音就行,我當即就拒絕了,我說這是另外的價錢。
啊呸,串戲了啊。
我說要么還是算了,我雖然會偽音,但那只是朋友間開玩笑或者表演(pia戲)的時候用的,要是讓我用偽音對著進來的陌生人說話,我還是很難放得開,大概這就是人們說得偶像包袱吧。當然,是開玩笑的。
經(jīng)營一些公會的人,即管理層人員微信里都是些滿口臟話,頭像猥瑣的人,而至于有多猥瑣。。emmmm,帶器官的那種。我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朋友或是同事甚至是老板,就拒絕了。
除了直播行業(yè),我還接觸過酒吧行業(yè)和ktv行業(yè)的人,在一個青年旅舍做義工的時候,我曾遇到兩個女孩,都比我小,但看著都比我成熟很多。
一個是做ktv行業(yè)的,她告訴我這里的KTV查的很嚴,不過還是會帶點顏色,普通人是不讓進去的,這些KTV統(tǒng)一叫作商務(wù)會所,常常會在網(wǎng)上發(fā)布帖子招女孩進去當佳麗,一晚上幾千這樣誘惑年輕女生,入職時單子上會寫者你進的是某某娛樂文化公司,搞得像是自己成了某個公司的藝人一樣。
至于公主這一稱呼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都被叫作佳麗,而公主則指服務(wù)員。女孩告訴我來這些地方的有老的少的有明星有y,什么人都有。
我后來想去探探這些地方,不過剛碰見人就嚇得全身打哆嗦,不斷腦補會不會下一秒就被綁了,在詢問可不可以觀看一下這些佳麗的工作流程得到了拒絕之后,我就逃了,大概幸虧我長得丑,人家也沒留我。
另一個姑娘是酒吧的陪酒人員,酒吧一般是嗨吧,姑娘穿著裙子往那兒一坐,人來了以后便招待,陪著玩游戲,搖骰子之類的,我也不是很明白也沒聽說過的一些游戲。
一次我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去看她,那是個大冬天,酒吧里開著暖氣,音樂聲音特別大,一個吧臺,幾張沙發(fā),就像ktv里的一個包間,她就和好幾個女生坐在一個男生的旁邊。
我也不好打擾她,可能客人不多,老板(一個年輕男子)就上來問我是干嘛的,我沒事干就問他缺不缺人,他以為我是應(yīng)聘的,就扔了張表格過來,讓我填。
填的過程中,他給我提了幾個要求,第一是要穿得少,要會玩吹牛的游戲,不會要學(xué),要陪客人喝酒哄客人喝酒。
他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我說:“這大冬天我只敢穿羽絨服,而且來這兒我也沒帶裙子?!?/p>
他回我:“這個沒問題,我們這邊可以提供服裝?!?/p>
我回道:“我怕冷?!?/p>
他說:“有空調(diào)?!?/p>
我繼續(xù)回道:“我就喜歡穿中性風(fēng),厚實的,我比較保守。”
那人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問道:“你,會不會玩游戲?”
我回道:“會會會,我會劇本殺,狼人殺,你畫我猜?!?/p>
那人無語的看著我,說:“我這兒玩不了,我這兒音樂很大,只能玩搖色子。”
我又杠道:“那你把音樂關(guān)小或者關(guān)掉?!?/p>
那人反問:“音樂關(guān)掉算什么酒吧。”
我回:“清吧不都這樣?!?/p>
他又沉默了。
我繼續(xù)說道:“開個先例,試一試?!?/p>
他仍舊不說話。
“要不你讓我做調(diào)酒師,我會調(diào)酒?!?/p>
“調(diào)酒不招女的?!?/p>
我追問:“為什么?”
他估計覺得剛才那話不妥,又換著回答道:“我們這里調(diào)酒師滿了?!?/p>
“我看就一個人啊,也沒看見其他人啊?!?/p>
他沉默的離開了座位。
也許我應(yīng)該再問問他店里缺不缺個吉祥物,可以穿人偶服的那種。
好吧,我就是搗亂的。
后來,我離開了青旅,也就失去了那兩個姑娘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