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瑾行便見那青年毫無預兆地俯下身,吻著安樂,二人呼吸交錯間,頗曖昧難分的感覺。
瑾行本就因醉酒而雙頰緋紅,此刻看到安樂被非禮,瞬間酒意醒了大半。她的眼睛陡然睜大,眼神中先是閃過驚愕,隨即便被憤怒填滿。
瑾行連忙跑過去,就見安樂已經(jīng)被那人打暈了。她一把抓住那人,用力將其推開,然后緊緊地把安樂護在身后。而后那雙略帶霧氣的眼突然凌厲無比,滿是殺氣,運著內(nèi)勁朝那人身上凝聚而去。
她踉蹌著向前沖去,腳步雖有些不穩(wěn),但氣勢卻絲毫不減。她與那人交手了幾招,對于他的招式,瑾行心中閃過一絲猶疑,她又抬眼細細瞧了瞧那人的眼睛。
哦,是韓燁吧,戴著人皮面具的韓燁吧!那就沒事了。瑾行心中想著。她大喊一聲:“韓燁!”就那人的的步伐微微有些踉蹌,而后便停手了。
瑾行知道他心中的猶豫,她正色開口道:“太子殿下,這十年你沒有陪在梓元身邊,沒有陪著她長大。所以你不知道,在這條路上,安樂最開始舍棄的不是你和安寧,而是她自己。”
見韓燁男子微微一怔,那原本還算的上是沉靜的眼眸中泛起層層波瀾。
瑾行再次開口道:“如今我想,若是今日安樂作為靖安侯君最先舍棄的,便是十年前那個相信皇家,相信你的帝梓元?!?/p>
他的眼神閃過一絲驚愕,微微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掩蓋著內(nèi)心的波瀾。
片刻后他輕輕嘆了口氣,那嘆息中飽含著懊悔與自責。緩緩抬起頭,目光望向安樂,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答案,最終他堅定了神色。
他語氣誠摯而堅定的開口道:“我今日在此承諾,今后無論風雨如何,我都將與安樂并肩而立。安樂的事,便是我的事。我會用我的一生,來守護她?!?/p>
韓燁的目光溫柔而專注,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永不更改的誓言。他身上散發(fā)著的那份儒雅與真誠,讓瑾行感受到他對安樂的信任與深厚情誼。
車轱轆轉(zhuǎn)著的聲音落在耳里分外嘈雜,安樂昏沉沉睡著,不知做了什么噩夢,突然驚醒,騰地一下坐起來。
她晃晃頭,望著熟悉的馬車布置,又瞧見馬車上的韓燁,有些晃神。
見安樂醒了,她臉色不好。瑾行忙把縮在角落里不敢言語的溫朔拽了出去,便跳出馬車邊說著:“哈哈,好久沒見到洛銘西了,我突然想起來了我找他有事,這里臨近洛府,擇日不如撞日。弟,我們一起吧!”
瑾行拽著溫朔到了洛府中,書房中洛銘西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袍,外罩著一件淡藍色的披風。那長袍質(zhì)地輕柔,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飄動,盡顯儒雅之態(tài)。披風上用銀線繡著精致的云紋圖案,既不張揚又增添了幾分貴氣。
?他的旁邊是一個燒得正旺的火爐,散發(fā)著溫暖的氣息。瑾行進去時見他坐在火爐邊的一把雕花扶手椅上,手中還捧著一杯熱茶。
她笑著調(diào)侃道:“洛大人,很好!你終于記得自己還是個病人了?!?/p>
我就在這站在了,誰敢過去拆我的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