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北太能鬧了,拉著顧一燃這樣那樣那樣這樣折騰到天泛魚肚白。顧一燃實在忍無可忍,一口咬在鄭北肩頭。鄭北嘶的一聲,“顧老師牙挺尖吶”
??“鄭北,我不就是試探你一下,你至于這樣弄我嗎?”
??事后顧一燃越想越委屈,鄭北怎么能這樣對他?這是關(guān)乎一生的大事,他謹慎一點不應該嗎?何況他回花州主要是協(xié)助破毒品案子,考察鄭北完全是順帶的。
??“你以為我上你是為了懲罰你?”鄭北抬頭,犀利的眼睛直視顧一燃。
??“難道不是嗎?”
??“行啊,顧老師。既然你覺得我是在懲罰你,我就讓你好好體會體會懲罰是什么樣的”。鄭北說完一把掰開顧一燃的腿就要強上,顧一燃心里一驚,慌亂之中打了鄭北一巴掌。
??鄭北被打的偏過頭,他家顧老師真是一點兒不信任他。他哪怕再生氣,又哪里動過這人一絲一毫?他只是嚇唬嚇唬而已啊。
??時間在這一刻好像按上暫停鍵,鄭北隔了一會兒碰一下發(fā)麻的右臉,深深看了顧一燃一眼,穿上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
??門被關(guān)上的瞬間,顧一燃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向自己打了鄭北的那只手,眼淚無聲無息的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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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嵐市局早換成'禁毒支隊'門牌的原專案組辦公室里,瑤瑤等人坐那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管長沒長眼睛都能看到鄭北臉上那個明晃晃的巴掌印。
??能在北哥臉上扇巴掌的人除了燃哥他們根本不作他想。燃哥不是才回來嗎,怎么就和北哥吵起來還動了手?瑤瑤朝曉光使眼色,曉光搖頭表示不知道。
??打破一室沉寂的是熊哥,他把鄭北一叫走,辦公室的空氣這才重新流通。
??“曉光,你和北哥挨得近,北哥和燃哥為啥吵架?。俊?/p>
??“我也不知道啊。昨個兒下午倆人還一起刷墻呢。吃飯前兒也好模好樣兒的?!睍怨鈸项^,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刷墻?”
??“嗯呢,就北哥那個黑墻給刷成綠的了。燃哥這眼光真不錯,那屋子刷完一下子變敞亮多了。以后我和南南的家也讓燃哥幫著參謀參謀”。
??“你說他倆是不是因為姜小海兒。不然好端端的刷啥墻呢?”
??“我覺得不是?!眹瞾聿寰湓?,“那姜小海兒是啥時候的老黃歷了,墳頭草快有腰高了吧。要吵早吵了?!?/p>
??那是因為啥呢?三人面面相覷之際鄭北回來了。
??“瑤瑤曉光你倆跟我來,老熊來消息前幾天跟那毒販子在東郊工廠交易,咱們裝成買家把人逮了”。
??“是”
??“北哥你那臉…能行嗎?不然我來?”曉光說的小心翼翼。
??“沒事兒”。鄭北碰一下臉,這會兒已經(jīng)不疼了。
??鄭北說完換好衣服就往出走,臨到門口他看向某人的工位,頓了片刻轉(zhuǎn)身拿毛巾擦一遍才大步離開。
??顧一燃收拾好進入辦公室時,里面空無一人。顧一燃慢慢走到工位,手指落在上頭,大半年沒人的桌椅干凈的沒有一點灰塵。
??“燃哥你可回來了,想死我了都。”國柱正巧在這時候回來,“燃哥還沒吃早飯吧,北哥讓我買的餡兒餅,趁熱吃”。
??“鄭北…他人呢?”
??“燃哥你嗓子咋還啞了,快喝點兒水潤潤。北哥和瑤瑤他們假裝買家和毒販子交易去了”。國柱說著拿起一旁的杯子給顧一燃倒了杯水。
??“辦公室換新杯子了?”
??“嗨,哪能啊,這是北哥給你買的,平時都不讓我們碰,怕我們粗手粗腳的給碰碎了。燃哥你是不知道,從你走后北哥天天念叨你,隔三差五給那個伍警官打電話,把人煩的不行。還有你那桌子椅子北哥一天擦三遍,快擦禿嚕皮了都。就剛才北哥都走到門口兒了又返回來拿毛巾擦了一遍呢”。
??顧一燃捧著水杯聽國柱絮絮叨叨,原來思念具象化是這個樣子的。那只打了鄭北的手在隱隱發(fā)抖,顧一燃想他欠鄭北一句道歉。
??“燃哥,北哥他沒對誰細心到這個份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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