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來還有點小尷尬,本來吃飯就沒叫他,如果看見還不理他好像我們故意孤立他似的。
正當(dāng)我猶豫要不要開口的時候,老三先開口扯著嗓子對丁昊天喊道:
秦鵬丁昊天——你過來跟我們一起啊!
這下不僅僅是丁昊天本人,就連我和老大都尷尬的直縮脖,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鉆進去,周圍的人紛紛看向老三,然后又看向丁昊天,這個在大一新生里已經(jīng)成為校草代名詞的家伙真的出現(xiàn)在身邊,很多人都特意向丁昊天那邊看去。
他們很多人都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次真見到本人啥樣,還別說,已經(jīng)有妹子拿手機偷拍了。
我暗自對老三豎個大拇指,真看不出來,寢室最社牛的人竟然是他。
丁昊天先是錯愕,隨后皺了皺眉,但隨即還是起身走了過來,坐到了我旁邊的空位上。
我記得之前老大跟丁昊天吵吵的時候老三在旁邊也沒拉架,這是怎么突然轉(zhuǎn)性突然跟他套近乎了?
果然,比起我的訝異老大更吃驚,他對老三說:
徐常遠你丫抽什么風(fēng)??
老三嬉皮笑臉道:
秦鵬嗨,都是一個宿舍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鬧的那么生分,你說是吧?濤哥?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丁昊天瞥了我一眼,又看向老大他們說道:
丁昊天之前是我心情不好,算我的,今晚我請客,給個面子。
他能這么說著實是讓人有點意外,還以為這大少爺這輩子都不可能自降身份融入我們?nèi)罕娭衼砟亍?/p>
老大看他這么說之前的事也就有了緩兒,本來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大家都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這大學(xué)四年。
隨即老大也露出一笑泯恩仇的姿態(tài)道:
徐常遠行,既然都是一個寢室的兄弟以后咱就好好處,我看你也不是那種油鹽不進的人,雖然性格有點隔路不過倒也不膈應(yīng)人,以后有機會好好喝一頓。
說著舉起手邊的飲料好像敬酒似的喝了幾口。
我不禁想笑,這群剛剛成年的生瓜蛋子還想學(xué)大人那套,整得還有模有樣的。
秦鵬對對,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們能一個寢室的怎么也修了五十年的緣分吧?
老三插話道。
徐常遠不會說話就別說,能憋死你不?你這都什么比喻?這是形容兄弟的嘛?
老大嗆道。
我看這倆人像是說雙簧似的一唱一和忍不住笑,一只手擋住了嘴輕笑了出來。
秦鵬濤哥,你應(yīng)該多笑笑,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可嚴肅了,有點嚇人。
我錯愕
沈濤是嗎?
這我還頭一回聽說。
秦鵬是啊,你笑起來就像熊大一樣可愛。
老三笑道。
我再次忍俊不禁,上輩子我的人緣很好,因為我那時候是個很隨和也愛笑的人。
我的外型條件加上這個性格讓人很容易產(chǎn)生依賴感和安全感,就像俄羅斯人躺在棕熊懷里讓人對那頭熊有一種人畜無害的錯覺,但若是沒有這溫馨的一幕,野外看到熊誰敢說不怕?
但這個體型也就最多保持一學(xué)期,因為心境再也回不去無憂無慮心寬體胖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