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昌河你松不松,是不是想挨打了?”
“不松不松,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是愛。阿寶寶,你打我吧?”
......
趙元真是開了眼,她長這么大真是第一次見人提出這么奇葩又離譜的要求,但如果對象是蘇昌河,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就在二人互相較勁掰扯的時候,趙元真眼神一凜,猛地轉(zhuǎn)身推開蘇昌河,一掌擊向身后的墻角處,“誰?”
被推開的蘇昌河剛開始還沉浸在媳婦巴拉自己的情緒中,聞言眼神一變下意識擋在趙元真面前,看向趙元真出手的方向,目光陰翳冷冽,森然可怖,讓人不寒而栗。
明顯那個方向有氣息波動,蘇昌河直接抽出寸指劍,側(cè)頭說著,“我去看看,你小心?!?/p>
說罷直接奔向墻角,該死,竟敢暗中偷窺他的女人,真當他蘇昌河送葬師的稱號是白叫的嗎?
蘇昌河毫不猶豫一劍擊出,對方顯然沒想到蘇昌河出手會這么狠厲,當下也是毫不手軟的反擊,二人打得你來我往。
趙元真看向抱頭四處逃竄的百姓,“昌河,去城外?!?/p>
聞言蘇昌河下手更是狠辣,直接把人逼向臻和城外。
雖然來人戴著面具,但是憑著他手中的無極棍還有那一身的功法,趙元真已了然他的身份——百曉堂堂主姬若風。
畢竟她和旁人境界差得太大,趙元真并沒有出手,而是在一旁觀戰(zhàn)。
不得不承認,這個姬若風真是隨了他老祖宗的好天賦,年紀輕輕便已是大逍遙境。雖然蘇昌河天賦也算上佳,也同樣入了大逍遙境,但和姬若風比,還是差了一段時間的沉淀。
要是憑真刀真槍的打斗,蘇昌河還真不是姬若風的對手。
不過,蘇昌河自小學(xué)的是殺人術(shù),用的也是殺人法,若真的是動了殺心,姬若風也不見得就能贏。
最關(guān)鍵的是,蘇昌河也需要對手,不進行實戰(zhàn)的歷練又怎能破鏡,現(xiàn)在正好送上門一個勢均力敵的陪練,還是免費的,不用白不用。
蘇昌河見了血,越打越勇,再加上心里憋著一口氣,拼著自己重傷也要解決了這個無恥之徒。
他并沒有想著要讓趙元真幫忙,誠然,趙元真有自己解決麻煩的能力,但他是她的男人,他難不成還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獨自面對問題,那還要他做什么?
最后還是趙元真分開了二人,否則蘇昌河就真的要自損一千換人八百了。
與此同時被打斗聲吸引過來的眾人也來到城外,包括已經(jīng)回臻和城處理軍務(wù)的蕭若風。
“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年本座就警告過百曉堂不準再打望城山的主意,更不準再試圖窺探望城山的任何一個人”,趙元真摟住蘇昌河精瘦的腰間,冷漠的聲音又夾雜著不易察覺的殺意,“看來姬堂主是把本座的話當成耳旁風???”
蘇昌河窩在趙元真懷里,聞言眼珠一轉(zhuǎn),趁機向趙元真告狀,茶里茶氣地說道,“阿寶寶,他打的我好疼,你要為我做主啊~”
“百曉堂自是要知曉天下事,沒人可以例外?!奔麸L的面具在打斗中掉落,露出一張俊秀儒雅的臉龐,只是眼神中卻透露著執(zhí)拗與不甘。
作者會黑姬若風。我個人不太喜歡他,很多事情暗中都有他的手筆,而且在瑯琊王謀逆案中,他選擇站在明德帝一邊,攔下了準備出城的蕭若風和蕭凌塵,我對他的印象就更差了。
作者新的一年來到,祝大家在2025年可以萬事順遂,平安喜樂。祝我自己可以有一份合適的工作,同時希望我的文可以被更多人喜歡,繼續(xù)用文字給蘇昌河和蘇暮雨帶來一個不一樣的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