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的夜里,烏鴉的叫聲格外刺耳,一旁的危樓漆黑一片,從中探出一點鮮紅的光……
“喂?110嗎?這里……這里有人死了?!? 電話傳來一個成年男子的聲音?!跋葎e慌張,不要破壞現(xiàn)場,我們馬上到!” 一群警察圍在狹小的案發(fā)現(xiàn)場,面前是一位女人安祥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地上淌滿了鮮血,一旁散落著菜刀。還有幾顆圖釘深深地扎入了女人的肌膚,這一作案手法之殘忍,像是對女人充滿了怨恨。
“你說,是你早上來到這附近,聽見了聲響,然后發(fā)現(xiàn)了案發(fā)現(xiàn)場是嗎?”“是的,但是我不確定那聲響是什么東西?!薄罢垎柲J識受害者嗎?”“ 她……她是我的妻子,我們昨天吵了一架,她就離家出走了,我本以為她只是鬧鬧沒想到……”“這么說,你和她的婚姻關系并不好?”“算是吧?!薄笆芎φ呓惺裁疵??年齡多大?有沒有仇人,或者……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她叫劉琳,29歲,有沒有仇人我并不清楚,但要說不好的事,好像真有一件,就是在上周六,那天上完班回家之后,她就趴在床上哭,我問她怎么了,她也不說,之后就性情大變,也不怎么理我了?!薄昂玫模阆然厝グ?!”。
接著,法醫(yī)將女人送到解剖室,最后發(fā)現(xiàn)脖子上有一處像項鏈一樣的刀傷,身體各個地方也有大大小小的刀傷十幾處,手腳在特定的位置被扎上了圖釘,經(jīng)過身體的動作擺放之后,拼成了“去死”兩個字,警察來到劉琳的家,看見一個老太正說著什么,一看見警察,便住了嘴,看起來就想知道點什么,于是警察決定先從她入手,這老太也許是心理素質不太好,很快便松了口:“劉琳是真有名的妓女,很多人都知道,不然你猜她為什么年紀輕輕就有那么多錢?嘖嘖嘖,這么多天不回來,指不定又和哪個男人鬼混去了?!薄罢埬阕鹬厮勒咧v一些有用的?!薄笆裁?!她死了!其實在昨晚她有回過家,拿上了家里所有的錢,然后又溜出了門?!薄按蟾攀裁磿r候?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我……我那是睡不著,在家門口看星星,大概是在凌晨一二點吧,反正很晚了?!薄昂玫?。”
隨后,他們進了劉琳的家,映入眼簾的就是大大小小幾十的獎杯,蔣隊不禁發(fā)問:“她這么優(yōu)秀,為何要去做妓女,又或者妓女是假的,只是為了擋住些什么?”緊接著,又從劉琳家翻出了一大摞證書,以及一張合照,那是一張優(yōu)秀員工的合照,合照中的劉琳是坐著的,一旁的老板坐在劉琳身邊,將手搭在劉琳的大腿根上,在照片的后面,還有一句話:今晚十點,我在老地方等你。日期正好是6.17,上周六??!
通過照片背后的話,警察們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將劉琳的手機取出,撥打了通訊錄里“老板”的電話。
“喂!”電話那頭一陣嘈雜,好似還帶著叫聲。“你好,這里是派出所,請您配合我們調(diào)查一起命案?!币宦犚姟懊浮眱蓚€字,對面似乎將嘈雜聲收了些“什么命案?”“劉琳女士的命案!”“CNM!”隨后,電話被所謂的“老板”掛斷了……
“沒有……我什么都沒干啊!”這個老板在夜總會時被臥底抓了回來。此人叫“李軍”,是某知名公司的老板?!昂f!你什么都沒干,那么照片背后的文字,你怎么解釋!”警察怒吼道。眼見證據(jù)確鑿,他也無法狡辯,只能說出了當天發(fā)生的事情:“那天,我把她約到了小巷子,然后我……我沒控制住自己,就……唉!”“混蛋!說!干完后她去了哪里!”“我……我送她回了家,然后就沒有了?!崩钴妼嵡檎f出后,他便可憐地坐了牢。從李軍提供的線索里,他們又將劇情往后推,吳班長推斷道:“劉琳是張彬彭的妻子,她在一次偶然間被老板侵犯,然后安全回了家,如果那個老奶奶說的正確的話,那么劉琳很有可能在回家后又去到了那個危樓----也就是案發(fā)現(xiàn)場,可是僅憑他一個人是怎么拿刀把自己的脖子劃一圈的呢?所以劉琳的死絕對不是自殺,而在這些人里,最有作案動機的只有張彬彭----她的丈夫!”“吳班長,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這個----大麻,死者很有可能是先被下了毒,才被殺害的,不然她脖子的劃痕為何如此平整,所以她是在受到傷害之前就已經(jīng)被迷暈了的?!贝掖亿s來的現(xiàn)場偵查人員說道?!叭グ褟埍蚺斫o我抓來,必須讓他實話實說!”“你們,又把我抓來干什么?不是已經(jīng)拷問完了嗎?”“來!你給我說說,你們怎么吵的架!”“就她回來時,我看她沒什么精神,想關心一下她,結果她讓我滾,我也生氣了,我那么關心她,她還不懂得領情,然后我們就罵起來了。”“哦?是嗎?你今天不說實話,就別想回家!”“我……我說,其實那天我回了家后,她的閨蜜在我們家里,然后我和她閨蜜有……有一腿,然后我將劉琳迷暈了,就讓她閨蜜王欣欣帶走了?!薄罢埬愀嬖V我,王欣欣的家庭地址以及電話號碼。”……“寶寶們,火箭刷起來,欣姐帶你玩!”咚咚咚,“誰呀!”王欣欣一邊將耳機摘下,一邊向門口走去,毫不知情的她甚至還拿著手機,剛打開門,王欣欣傻眼了,只見一群警察站在門口,王欣欣臉上的慌亂一閃而過,隨即透出十分友好的笑容:“怎么了?警察同志?!本煲荒槆烂C:“您涉嫌參與一起命案,請配合我們調(diào)查。”王欣欣的臉頓時變得蒼白無比,顫顫巍巍的說道:“不會吧,我一直在直播,哪有時間去參與什么命案啊,我的粉絲們都可以作證?!本鞜o奈的搖搖頭:“跟你廢話也沒用,帶走!”“喂!喂!”……
警察將劉琳的照片緩緩挪到王欣欣面前:“這個人,你認識吧?!薄斑@個嘛!妓女,挺有名的,我認識?!薄八妓懒耍趺催€敢造謠!”王欣欣故作驚訝,隨即擺出一副驚恐的樣子:“什么?她的死和我可沒有關系,我和她那么要好,怎么可能會害她,你們肯定是抓錯人了?!薄皠e廢話,和她什么關系?干過什么事?”“她是我閨蜜,前兩天一起喝過酒,呃,然后她說她活不下去了,自殺了?!编洁洁?,急促的電話鈴響起,吳隊長下令:“看好她!”隨后匆匆出了門,“ 喂!”“怎么樣?案子查出來了嗎?哈哈哈哈哈……”電話那頭傳來諷刺的聲音?!澳愕降资钦l?”“兇手??!有本事來抓我啊!”滴,電話掛斷,這一通電話讓本就復雜的案情更加難以分析,一切思路好像都斷了。吳隊長瘋了似的回撥,卻總是傳出“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好像那通電話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霸趺础趺磿@樣?到底是誰在惡作劇,兇手到底是誰!”吳隊長半跪在地上,抱頭苦思著,“為什么?難道這么多天的調(diào)查要就此中斷嗎?”“吳隊長!我在王欣欣相冊里發(fā)現(xiàn)了她和劉琳去危樓的視頻,她有作案動機!”吳隊長像是燃起了希望,向著審訊室跑去,三個小時后,線索差不多明了了,王欣欣確實殺害了劉琳,劉琳脖子上的劃痕也是她造成的,但是奇怪的是,王欣欣并沒有用圖釘對劉琳進行二次傷害,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