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一座城市的繁華與否,夜幕下的熱鬧便是最好的見證。
陳秋梔和吳晚楓正在大排檔喝著啤酒吃著燒烤。
陳秋梔豪邁地一口干掉一瓶啤酒,擦了擦嘴角,對著桌對面的吳晚楓說道:“今晚那場拳擊賽真的精彩。拳擊手DK一如既往地穩(wěn)定發(fā)揮,在最后一分鐘以一記重拳將對手KO,簡直太帥了!”
吳晚楓停下手中的烤魚,拭去唇邊的油漬,緩緩開口:“確實,DK表現(xiàn)出一副不敵的模樣,對手竟真的信以為真。一開始就攻勢如潮,到了緊要關(guān)頭,卻沒了力氣。”
這條大排檔上吃東西的都是今晚剛從拳擊館看完比賽的群眾。
正當兩人沉浸在美食的享受之中時,一輛救護車鳴著笛疾馳而過,周遭的喧鬧被鳴笛聲按了暫停。救護車從他們身后的公路上呼嘯而過。停在了兩百米處的一家火鍋店門口。
救護人員透過擁擠的人群,用擔(dān)架將一個身穿運動服的人抬上車后,極速離去。
圍著的人群陸續(xù)散去。兩人也結(jié)賬打算離去。
“那個人我沒看錯的話,就是拳手DK!”
“那臉伸鍋里,估計都燙熟了!太恐怖了!今晚我估計都睡不著覺了……”一對小情侶小聲嘀咕著,與陳秋梔和吳晚楓擦肩而過。
兩人先是詫異,后為這為拳擊手感到遺憾。
“你說這人好端端的。一兩個小時前還在打比賽,現(xiàn)在卻沒了。”陳秋梔一臉沉重,語氣中帶著對逝者的惋惜。
“走吧,生死不是我們所能掌控的。”吳晚楓安慰的把手搭在陳秋梔肩上。
第二天一早,刑警隊會議室。
“就在昨晚,那名拳擊手搶救無效死亡。在對他的尸檢中,醫(yī)護人員在死者體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種奇怪的新型藥物。遂與我方進行聯(lián)系。目前這種藥物初步推斷為不知名機構(gòu)自研并生產(chǎn)的毒藥。”陳秋梔站在門外,門內(nèi)師傅正在和其他同事開會。
“這種新型藥物,輕量可讓人失去自我意識。如同被催眠一般對任何人下達的指令言聽計從。且可以根據(jù)計量來讓人失去一段記憶,最多為一個星期?!蔽輧?nèi)的聲音頓了頓繼續(xù)說到“如果劑量過大會使人心臟驟停,血管破裂。內(nèi)臟破損出血,皮膚滲血。”
“這種藥物對人體無一好處,只會危害社會安全。只會造就罪惡的誕生和蔓延。于此,我們得立即展開秘密行動。切勿打草驚蛇,順藤摸瓜將幕后的不法分子繩之以法!”會議隨最后一字的落下而結(jié)束。眾人起立彼此敬禮,他們眼中熾熱的光似可將邪惡燃燒。
身披鎧甲手持銳刃的戰(zhàn)士整裝待發(fā)。
“突然燃起來了,是怎么回事?!标惽飾d內(nèi)心激動澎湃,腦海里全是電影和動漫中的高燃場面。
“發(fā)什么呆呢?走了?!标惽飾d的師傅用手肘輕輕將這站門外發(fā)呆的徒弟戳醒。
陳秋梔的師傅名叫姜卿。二十七歲,雖快三十但是無論是樣貌和身材都可以打壓大半十八十九風(fēng)華正茂的?;墑e的年輕女孩。
除去美貌,個人各方面實力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作戰(zhàn)勇猛,立功數(shù)件。精通各種槍械。真可謂六邊形戰(zhàn)士。
這次就由姜卿帶隊負責(zé)此次案件。
“師傅,要不要叫上我的好厚米協(xié)同。”陳秋梔問到走在前面的姜卿。
“這次我想考驗一下你和我的另一個關(guān)門弟子。你可不能總想著讓小楓帶你飛。這樣我就看不到你發(fā)的光咯。而且這次案件我感覺危險性很高,所以這次就不叫小楓一起了?!苯滢D(zhuǎn)過身對陳秋梔說到。
“上車,我們?nèi)ソ尤恕!标惽飾d跟著姜卿上了車。
姜卿的二徒弟一直在分局里工作,所以陳秋梔才不知道他的存在。
“師傅,他是我?guī)煹苓€是我?guī)熜?。”陳秋梔坐在副駕問到。
“你倆一樣大,至于是師兄還是師弟到了就知道了。”姜卿微微一笑。
鏡頭一轉(zhuǎn),兩人已來到分局門口。一個身著便衣的女生小跑出來。
“師傅!”女生老遠就激動的叫著。
陳秋梔心中抱怨“怎么是個女的,這多不好相處。放不開??!”
“你好啊,帥哥。你就是那個和我?guī)煶鐾T的陳秋梔了吧。加個聯(lián)系方式唄?!迸⒄f著便將手機掏出。
陳秋梔滿臉通紅,畢竟眼前這個女孩的樣子很符合他心中白月光的模樣。
“咳咳,我這個師傅還在呢。收一收?!苯浯驍囝^上都快冒愛心的兩人。
“我叫吳晚歌!”女孩和陳秋梔握了握手。
“吳……晚……晚歌你好!等等?吳晚歌?吳晚楓?!”陳秋梔突然呆住,眼睛瞪大。
“你認識我哥?”吳晚歌問到。
“我的天,難怪長的這么溫文爾雅。難怪我覺得你眼睛像晚楓嘛?!标惽飾d兩手一攤。破案了。
“行了行了,正事要緊。上車!”姜卿催促到兩人。
“說到底還是小年輕啊?!苯浞隽朔鲱~頭。車輛啟動。今天陰沉沉的。
為了隱秘行動拳擊手的死,只對外宣稱是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