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始終跟在白澤神女身邊。”
注視著虞昭昭小心護著那位所謂的神女,離侖只覺得心中嫉恨的快要瘋魔了,無論每一代白澤神女身邊,都有她的身影。
她可以為了白澤神女,也可以為了趙遠舟……
就是不愿意為了他!
虞昭昭“你是誰?”
這時候,再聽不出這人話里的古怪,虞昭昭就是傻子了,趙遠舟與她并肩而立,心中已隱隱有了猜測。
“想敘舊的話,就跟我來。”侍衛(wèi)長表情陰冷,轉(zhuǎn)身朝巷子更深處跑去,趙遠舟見此,飛快跟了過去,虞昭昭猶豫了瞬,記掛著白玖。
虞昭昭“小玖,遇到危險,記得我交代你的話。”
文瀟“阿姊,我跟你一起。”
聞言,虞昭昭犯了難,本意并不想她去,但是熟悉文瀟性格,不達目的絕不罷休,說不定會偷偷跟著來,只得帶著她。
飛身一躍,追上前方的那道身影。
馬車簾子被掀開,白玖驚懼的探出腦袋來,只是心中一直記得虞昭昭在馬車上交代他的話,遇到危險,把泥土小人拋出去,可以爭取一絲間隙,趁此機會,跑的越遠越好。
“昭昭姐姐,你可一定要快去快回啊?!?/p>
手中抓著做工粗糙的泥土小人,白玖縮在馬車里一個小角落,閉眼祈禱著。
……
侍衛(wèi)長在僻靜巷子當中止步,披風無風自動,虞昭昭這才發(fā)現(xiàn)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撥浪鼓,這撥浪鼓看著頗為眼熟。
可虞昭昭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她沒認出來,趙遠舟認出來了,侍衛(wèi)長耳朵后的那一抹黑色痕跡,正是離侖寄生的標志,時隔多年不見,趙遠舟盯著他道。
趙遠舟“離侖,你又在玩寄生那一套。”
離侖“沒了破幻真眼,你是不是很不習慣啊?”
虞昭昭表情茫然,文瀟卻心中一震,眼中滿是恨意的看著對方,阿姊失憶,前塵往事俱想不起來,可文瀟記著,她永遠也忘不了。
文瀟“離侖……殺了師父的那個離侖?!?/p>
虞昭昭“離侖?”
透過文瀟的雙眼,虞昭昭好似看到了……
烏云遮月,風雨欲來,身處狂風當中的的趙婉兒,正與離侖對峙,兩人一白一黑,似乎象征著天生的對立面。
“離侖,你可知罪?”
離侖“趙婉兒,你一介凡人,憑什么插手大荒之事,還是說,你亦懼怕巫心沉迷情愛,而拋下你?!?/p>
“我身負白澤血脈,自當護佑大荒,昭昭與我情同姐妹,你非她良人,我自然要勸阻?!?/p>
趙婉兒一襲白衣,握緊了手中的短蕭,期盼著虞昭昭快些回來,又不希望她回來。
離侖“那我就殺了你,看你怎么阻攔?!?/p>
臉上的妖紋隱隱亮起,妖力翻滾著就要動起手來,即使聽到了文瀟的聲音,也只是拿著撥浪鼓隨手一揮,將惹人煩的因素暫且除掉。
透過她的眼睛。
虞昭昭看到了趙婉兒死時的模樣,整個人都被海水泡得蒼白無比,嘴唇也沒了血色,已然死去多時,沒了一點生命跡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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