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人類所了解的120萬種生物當(dāng)中,人類......最不了解的生物,就是人類本身。
曾經(jīng)有研究表明,地球上可能有1萬億(10的12次方)個物種,這個數(shù)字包括了所有生物,從肉眼可見的物種到細菌、古生菌、原生生物和真菌等微生物。然而,如果這個預(yù)計是真的,那么我們數(shù)千年來發(fā)現(xiàn)的地球生物只占地球上所有物種的十萬分之一。
從遠古時代開始,人類就是屬于真核生物域(Eukarya)動物界(Animalia)脊索動物門(Chordata)脊椎動物亞門(Vertebrata)哺乳綱(Mammalia)靈長目(Primates)人科(Hominidae)人屬(Homo)智人種(Homo sapiens)的動物。只是,人類(Homo sapiens)作為人屬之下唯一的現(xiàn)存物種,人類具有高度發(fā)達的大腦、是地球上已知最智慧的生物。
而在人類的進化當(dāng)中,人類最偉大的力量就是敘事。
當(dāng)故事強大的時候,它將具備改變世界的力量。當(dāng)故事被解構(gòu)的時候,它也往往會淪為廢紙一張。
道德是敘事,金錢是敘事。
語言,習(xí)俗,審美......它們都是敘事也都是故事。
從刀耕火種的原始人開始年復(fù)一年。
人們不斷將自己的敘事付諸實踐......而這一切的結(jié)果就叫做發(fā)明。
而這一切的行為,用人類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文明來自虛構(gòu),但它超越真實,構(gòu)成我們生活的每一種美好?!?/p>
它們或許來自人類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或者來自人類的鑒賞感悟。沒有人可以脫離人類的意志而空談它們。
文明總是從零到一,不斷將原本只屬于虛構(gòu)的事物降臨于世。
人類只用自己的雙手和大腦就創(chuàng)造了他們的一切,而他們做到這一點的機制,同樣還是故事。
而這,就是文明的傳承。
從最初的英雄傳說到黑板上的字母公式再到電子儲存器的加密數(shù)據(jù),它們都是一種敘事,都創(chuàng)造了自己的故事。
人們在故事中玩耍,從故事中學(xué)習(xí),用故事將不同的個體團結(jié)在一起。
所以,進一步來說:人類是一種屬于故事的動物。
而敘事也是人類改造世界的根本途徑。
我強調(diào)過:在人類自己看來,無論是英雄史詩還是電腦程序,它們都是一種敘事,也都是一種故事。
那么以電腦中程序和數(shù)據(jù)互相等價的事實為例,我們似乎也可以說:人類的心靈本身,那張以神經(jīng)元編織成的巨網(wǎng),它也是一種敘事......構(gòu)成了對每個人來說都獨一無二的一個故事。
他們的自我,或者說是真我。
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人類的文明原本就是以故事講述故事的。
它是一張由理念形成的巨網(wǎng),而其中的每個單元,我們稱之為“人”。
無論是智能機械的歷史,還是人類的發(fā)展歷史,被人所編織的意義,無時無刻不作用于人類自身。
總有人為了信仰還生,為了信仰而死。
也總有人為了金錢而生,為了金錢而死。
而這些決定生死的事物,無論是信仰還是金錢,可都是人類自己的發(fā)明。
而在更大的尺度上,我們也可以看到社會的基石:從偶像變成契約產(chǎn)業(yè),從自給自足變成供需關(guān)系。
所有的概念都越來越脫離個人,而其中所謂的個人品牌它的中心詞語......也恰恰是虛構(gòu)的品牌,不是作為自然實體的個人。
而也正是因為這份人類與生俱來的力量,在推動人類的文明前進的時候,腐蝕人類的自我。
人類在不停的進步當(dāng)中,也在不斷的壓榨其他生物的生存空間,直至滅絕的時刻。
塔斯馬尼亞虎(Tasmanian Tiger)【也稱為袋狼,是一種曾在澳大利亞、塔斯馬尼亞和巴布亞新幾內(nèi)亞生活的有袋類動物。由于土地開墾、過度狩獵和外來物種的引入,這一物種在20世紀中葉滅絕】
斑驢(Quagga)【是斑馬的一個亞種,由于過度狩獵,在19世紀末滅絕】
白鰭豚(Baiji)【也稱為中國江豚,曾生活在中國的長江中,由于噪音污染、棲息地喪失和過度捕撈,這一物種在21世紀初被認為已經(jīng)滅絕】
渡渡鳥(Dodo)【一種不會飛的鳥,由于人類的大量捕殺而滅絕】
夏威夷金頂樹蝸【因人類捕殺和外來物種的入侵而滅絕?!?/p>
北部白犀牛(Northern White Rhinoceros)【因非法獵殺和棲息地喪失而功能性滅絕?!?/p>
巴巴里獅子(Barbary Lion)【曾是世界上最大的獅子之一,因人類捕獵和棲息地喪失而滅絕】
旅鴿(Passenger Pigeon)【曾是世界上數(shù)量最多的鳥類之一,因人類的大量捕殺而滅絕】
泰國澤鹿(Thamin or Burmese Deer)【因棲息地破壞和人類獵殺而滅絕】
還有很多很多......
人的欲望,就像高山的滾石一般......一旦開始就再也無法停下來了。而只有極少數(shù)人,可以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被欲望所控制。
“吾名為===,是另一種可能性的===?!?/p>
“吾一生都在追尋生命的救贖,但是生命現(xiàn)在又是如此的罪惡......”
盛開于黃泉彼岸的花朵,是絕對的曼珠沙華。
它是生死輪回與轉(zhuǎn)世再來,亦是生命的不朽和永恒。
它是死者追求超越與解脫,亦是生者在世俗紛擾中尋求內(nèi)心的平靜與超越。
盛開時美麗令人陶醉,是生命中的孤獨和獨立。
在佛教文化中,彼岸花被稱為“曼珠沙華”,與佛教中的生死輪回觀念緊密相連。據(jù)佛經(jīng)記載,彼岸花生長于三途河邊,是引導(dǎo)亡魂走向輪回的指引。因此,彼岸花在佛教中具有超度亡魂、解脫苦難的象征意義。
在民間傳說中,彼岸花被稱為“幽靈之花”,因其生長在墳地、墓地等陰森之地,常與死亡、陰間聯(lián)系在一起。關(guān)于彼岸花的傳說,最為著名的莫過于“彼岸花開,花開彼岸”,象征著生死兩隔、永不相見的愛情。
在民間信仰中,彼岸花被賦予了驅(qū)邪避兇、保佑家宅平安的作用。部分地區(qū)有著在清明節(jié)、中元節(jié)等傳統(tǒng)節(jié)日祭拜彼岸花的習(xí)俗,以期庇護家人安康、福澤綿長。
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這種特性使得彼岸花被賦予了“生死兩隔,永不相見”的象征意義。
而在另一種文化中,曼珠沙華,梵語音譯,佛教用語,是神界的天花的一種,它指的是赤蓮花,即紅色的蓮花。在佛教經(jīng)典中,曼珠沙華常與天界和神圣的場合聯(lián)系在一起,象征著天降吉兆。它也被稱為彼岸花、幽靈花、黃泉花等,因其在野外的石縫里、墳頭上生長,所以有人說它是“黃泉路上的花”。曼珠沙華的花期為夏末秋初,約從7月至9月,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因此有“生死兩隔,永不相見”的象征意義。在不同文化中,曼珠沙華的花語和寓意有所不同,如在日本,它的花語是“悲傷的回憶”,而在中國則被認為是“優(yōu)美純潔”的象征。曼珠沙華以其獨特的形態(tài)和美麗的花朵,成為了文學(xué)藝術(shù)中常見的象征,代表著神秘、高貴以及對生命的熱愛和激情。
“吾是世間的全部之惡,吾也是世界上的所有人......” “吾名為安哥拉曼紐......世間的全部之惡?!?/p>
“或許......沒有人記得吾的名字?!?/p>
“但是......吾記得世界上所有人的名字?!?/p>
“因為......吾即是罪惡,吾即是復(fù)仇?!?/p>
安哥拉曼紐(Angra Mainyu),在古伊朗神話中,是一切罪惡和黑暗之源,瑣羅亞斯德教(Zoroastrianism)中善神阿胡拉·馬茲達(Ahura Mazda)的宿敵。在瑣羅亞斯德教中,安哥拉曼紐被認為是惡界的最高神,與善界的最高神阿胡拉·馬茲達處處相對立。阿胡拉·馬茲達創(chuàng)建了十六個善國,而安哥拉曼紐則創(chuàng)建了十六個惡國;阿胡拉·馬茲達創(chuàng)造了一系列“阿胡拉”用以體現(xiàn)善端,安哥拉曼紐則創(chuàng)造了蛇、兇龍以及其他的不潔之物。
安哥拉曼紐(Angra Mainyu)其真身是在瑣羅亞斯德教教徒的村子里被枉加上“此世全部之惡(Angra Mainyu)”之名的普通青年。他被作為此世全部之惡的象征,背上世界所有的罪惡而獻祭。
而作為世間全部之惡的普通青年根本就是被活祭的,而作為人......作為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生命,那青年的強烈的生存欲望讓“母親”看到了他。
或許那是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他”了。
提亞馬特(Tiamat)是古巴比倫神話(美索不達米亞神話)中的一個核心人物,她代表著海洋,是混沌與原始海洋的象征。她的名字來源于閃族語,其中“ti”意為“生命”,“ama”意為“母親”,因此她的名字暗示著她是“生命之母”。在神話中,提亞馬特與甜水之神阿普蘇(Apsu)一起創(chuàng)造了世界和眾神。阿普蘇代表淡水,而提亞馬特則代表咸水,他們的結(jié)合象征著混沌與秩序的交匯,也孕育了新的生命和眾神。
提亞馬特在神話中的角色是多面的,她既是創(chuàng)造者也是毀滅者。她與阿普蘇創(chuàng)造了眾神,但眾神的喧鬧打擾了他們的安寧。阿普蘇決定消滅這些吵鬧的后代,提亞馬特最初反對這個計劃,但最終同意了。然而,眾神為了自保,反抗阿普蘇和提亞馬特。智慧之神埃阿(Ea)在得知阿普蘇的計劃后,先發(fā)制人,殺死了阿普蘇,并用他的身體創(chuàng)造了宇宙的一部分。提亞馬特對埃阿的行動感到憤怒,決定為阿普蘇報仇。她創(chuàng)造了眾多怪物和新的神靈,組建了一支軍隊來對抗眾神。最終,戰(zhàn)神馬爾杜克(Marduk)接受挑戰(zhàn),與提亞馬特決戰(zhàn),并在戰(zhàn)斗中擊敗并殺死了她。馬爾杜克將她的尸體分成兩半,用來創(chuàng)造天和地,以及天地間的星辰、雷雨等。
提亞馬特對于孩子的愛,超過了對于丈夫的愛。
只是......她的孩子們并不愛她。
而在她見證到孩子的痛苦時,她卻還是決定拯救自己的孩子。不為別的,只因自己是“母親”。
因此,“母親”賜予了“它”第二次生命。
重獲新生的青年,變成了“無限”......
意為一一一一一無限的舍沙
只是,這名為“舍沙”的存在,卻是另一種生命形式的延續(xù)。亦不再是......此間的生命。
最初,原本的舍沙(梵文:???,Shesha)是指被稱為阿難陀龍(Ananta)印度教中的上等神,擁有一千個蛇頭的那伽之王。同時,也是印度神話中第一條出生的蛇類,同時亦是毗濕奴的重要隨從。
在《往世書》中,舍沙的眾多頭部主宰著宇宙中一切星體,支撐著大地,而且不斷吟詠頌揚毗濕奴的歌聲。它有時會被寫成“阿難陀舍沙(Ananta-Shesha)”,涵義是“無限的舍沙”。舍沙與毗濕奴有著緊密的聯(lián)系,它的名字有著梵語的語根“shi?”,代表著“無限”、“永存”、“恒常者”。這是因為當(dāng)世界走到盡頭,將要毀滅之時(印度教中稱為“伽魯帕(Kalpa)”),舍沙會吐出破滅的火炎摧毀宇宙大地,而它自己則仍可以保持原來的形態(tài)。
而現(xiàn)在的青年,只是背負“舍沙”這一稱謂的不明生命形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