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山洞中夾雜著些許回音,讓人臉紅心跳,性質(zhì)倍增。
“嗚嗚嗚,壞,唔壞蛋”
“臭離侖,壞離侖”
低沉而又沙啞地笑聲一閃而過,委屈地咒罵聲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求饒聲。
“阿嫵這次可要纏緊了,掉下去的話,是真的會被懲罰的。”
話音落下,離侖又開始猛烈地攻擊,餓狼一般咬,著她的唇,將她所有的塢夜吞入腹中,拖著她一起走向極樂殿堂。
都說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可離侖在床上說的話,阿嫵卻是一個字都不敢不信,因為他是真的言出必行。
此刻已然成為他口中的獵物,只能乖乖滿足他的“口腹”之欲,若不然,怕是真的要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畢竟,他一向言出必行,且很樂意身體力行的來向她證明這件事。
阿嫵委屈,但也只能乖乖照做。
腿,上用力,緊緊勾,著他的腰,可是已然很累了,根本使不上什么力,再加上各種,顛,簸,細(xì)白地腿無力垂下,軟軟地搭在床邊。
身上的動作一刻不停,甚至速度更快了,她可憐的哭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囈語。
炙熱地手掌緊跟而來,抓起一把白膩地腿肉,略帶遺憾地說道:“怎么辦呢,阿嫵沒纏上?!?/p>
被幢飛的思緒重新整合,看著男人一臉壞事得逞地模樣,阿嫵哭的更大聲了。
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分明是想欺負(fù)自己,越想越委屈,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除了眼淚,整個人都收緊了。
離侖忍不住嘶了一聲,身體緊繃,額上汗珠滾落,眼睛愈發(fā)猩紅,長指拂去她頰邊沾染的碎發(fā),愛憐地親了親她。
“雖然我也不想這樣,可我總要讓阿嫵知道,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否則阿嫵以后都不信我了可怎么辦呢?!?/p>
邊說邊追著阿嫵而去,一刻也不愿意與她分開。
到嘴邊的話語又被打散,還想說什么,可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讓人分辨不清。
她想退,可離侖步步緊逼,逃不出他的包圍圈,只能大開房門,迎接他的到來,徹徹底底,沾染上他的氣息。
*
舒舒服服跑了個溫泉,阿嫵整個人都透著粉意,仿若枝頭地花兒,嬌艷欲滴,惹人垂涎。
離侖重新將阿嫵放在床上,就見她快速挪到角落,把錦被拉到下巴,不給他任何窺探的機會。
看著她逃離的姿態(tài),離侖眼底一暗,一股冷意席卷而來。
阿嫵感受著他的變化,攥著被子的手抖了一下,可還是頑強地和他對抗。
離侖卻不能允許她有這樣的想法,更不容許她離他而去,強勢地掀開錦被,將她徹徹底底地?fù)砣霊阎小?/p>
四肢與她糾纏著,讓她逃脫不得,聞著鼻尖傳來的馨香,才覺得安心。
“我知道錯了,下次會注意的?!?/p>
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走,阿嫵更生氣了,索性閉上眼睛不看他。
聽到這話,在心里冷哼一聲,這句話不能信,因為已經(jīng)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
“阿嫵,阿嫵”
一聲聲阿嫵,可卻換不來她的回應(yīng),離侖周身的氣壓愈發(fā)低了,攬著她腰肢的手臂也愈發(fā)收緊,讓她再不能淡定。
痛呼一聲后,氣憤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下,讓你勒我,看我咬不死你。
被咬后,離侖下巴上瞬間紅了起來,好心情也隨之而來,愉悅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阿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變態(tài),不想搭理他!
滿含威脅地話語傳來,隱隱帶著一股躍躍欲試:“阿嫵是覺得無聊,所以才不和我說話嘛,那我們繼續(xù)做有趣的事情吧?!?/p>
阿嫵條件反射捂著離侖的嘴,怒瞪著一臉好心情的男人。
這句是真的,必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