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聽了齊同光的描述,似乎想到了什么。
“醫(yī)館開業(yè)那天,還真有一個人被狗咬了,來我這里看病?!?/p>
“誰!”齊同光得知這消息,頓時來了精神?!耙欢ㄊ沁@個狗東西,偷了我的狗!”
“這個人我不認(rèn)識,四十來歲。當(dāng)時他說他屁股被狗咬了,我來以為是來耍流氓的。我用法術(shù)給他治的上,但故意沒治徹底,應(yīng)該還有痕跡?!?/p>
……
錢庭走在小鎮(zhèn)的街市上,滿臉淤青。
因為和大太太的丑事暴露了,他不僅被趕出了吳家,還被暴打了一頓。
“王阿月,二太太,你們等著,我早晚會回來……”
嗤!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從后面跑了過來,一把拽下了他的褲子。
因為拽的太猛,他褲子被撕壞了。
錢庭的屁股,徹底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誰干的,敢扒老子的褲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錢庭狼狽的提起褲子,此處觀望。他沒有看到扒褲子的人,卻看到了一雙雙異樣的眼神。
“終于找到了,原來是你小子干的?!边@時候,齊家的兩個下人沖了過來,把錢庭按倒地。
其中一個人非常粗暴,再次扒開了錢庭的褲子。
“錢庭,你小子挺狡猾呀?被我家狗咬了,怕被看出來,竟然雇人把自己的屁股打爛了!別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們!”
原來,齊同光得知偷狗的人屁股被咬了,便讓自己的下人滿大街找人。
這些下人找人的辦法也非常特別,就是滿大街扒褲子!
一天下來,他們扒了幾百個人男人的褲子,一無所獲,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疑人員,就是屁股被打開花的錢庭!
醫(yī)館,阿月得知錢庭被抓的消息,哭笑不得。
“齊同光,肯定不是錢庭干的。我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錢庭,而且開業(yè)那天錢庭還來鬧事了。”
“阿月,你要這么說。錢庭就更可疑了。那個被狗咬的人,很可能也是他派來的。他讓這一個屁股受傷的人找你看病,誠心讓你難堪!”
齊同光徹底盯上了這個錢庭。
“我讓人再打他一頓,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
次日,齊家門口擺上了宴席。
“齊少爺,您這是哪出?”
“辦喪事?!?/p>
“你爹死了?”
“你爹才死了?!饼R同光給了對方一腳。
“我家的狗死了,我是給狗辦喪事!凡是前來吊唁的客人,免費(fèi)吃席?!?/p>
齊同光給狗辦喪事的事,轟動了整個小鎮(zhèn)。
很多人出于好奇,過來吃席。
“哎呦!我這肚子怎么了。我要去拉屎!”
“茅房在哪,我憋不住了。”
席間,時常有賓客肚子疼,跑去茅房。
齊同光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對手下人說道:“你們幾個,給我盯好了,看誰的屁股上有傷疤。”
“好,我去女廁所,肖老三去男廁所?!毕氯苏f道。
“滾……去女廁所干啥,偷狗的是男的,別給我扯犢子!”
黃昏,宴席散了。
齊家門口混雜著酒席的香味和茅房的臭味。
“少爺,找到了。”
這時候,下人指著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這個人,屁股上有狗咬過的傷痕?!?/p>
“罵的,敢偷老子的狗,給我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