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二代里有一個算一個除了劉耀文之外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如他這樣初心不移了。
現在二代在sdfj的地位已經很顯然了——實驗品。
而且很顯然還是那種失敗的實驗品。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作為棋局之中還算重要的棋子怎么可能獨善其身——初心不變不代表初心不移,他們不忘來時路也不耽誤sdfj薛定諤的作為。
嚴浩翔看著劉耀文這個小心翼翼的樣子出神了好半天,等回過神之后就發(fā)現劉耀文更加不安了。
“站那干嘛呢?過來坐啊,我聽小賀說你倆換房間了?嗯,我猜你是終于忍受不了膩在一起的張哥和亞軒了?!?/p>
他趕緊穿上衣服也不系扣子轉頭在自己略顯凌亂的床頭上尋摸一圈抄起自己剛拿的橘子拋給劉耀文語氣輕松盡量不讓他感到緊張。
嚴浩翔又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劉耀文這樣是還在愧疚自己的魯莽導致他受傷。
只是他是沒覺得這事有多大的,要不是因為那個卡扣上有鐵銹其實他連破傷風都不用打的,而且也確實是自己的問題。
他們已經住在一起半年多了——七個人同吃同住;只有他因為前幾年不是很愉快的經歷導致他幾乎對所有人都保持著近乎病態(tài)的距離感。
尤其在臺風蛻變之戰(zhàn)初期他骨氣勇氣靠近丁程鑫卻碰了一鼻子灰之后。
那種對于外人來說如影隨形的距離感幾乎化作了實質。
所以這次意外碰傷頭的事嚴浩翔其實誰也不怪,這事的本質還是因為他自己。
嚴浩翔對于這一點無比清楚。
劉耀文接住橘子囁嚅著不知道說什么好,但他還是離開了門口坐在了挨著嚴浩翔那一邊的賀峻霖的床上。
嚴浩翔自己則是扶著剛剛挨了一針破傷風的屁股小心翼翼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行了,我們狗崽崽耳朵都耷拉了呢?哥哥沒怪你?!?/p>
本來兩張床之間的距離是很遠的——因為是單人床;但時代少年團全搬進來之后就把兩張略顯擁擠的單人床換成兩張寬一百二的小鐵藝雙人床了。
所以兩張床之間的距離就剩二十公分左右的距離也就能放下一條腿的距離,甚至連床頭柜都放不下那種。
兩個已經出現體型的逐漸壯士的少年只能錯開坐,即便這樣他們兩個也不得不使勁往床里坐——笑死腿根本伸不開。
劉耀文還沒換睡衣。
今天拍了物料他身上還穿著毛衣和長褲,已經長到快遮住眼睛的頭發(fā)因為主人低著頭在眼瞼處打下深色的陰影,顯得還帶著一點嬰兒肥的劉耀文更像一只做錯事正縮頭縮腦飛機耳的修狗。
他手里捏著橘子就跟嚶嚶怪修狗一樣哼唧出聲,“就是……我當時真沒動腦子,對不起啊翔哥……”
嚴浩翔確實沒把這點傷當回事,誰能想到他能寸成這樣一下就把頭裝出個口子。
不過現在看著修狗哼哼唧唧手里的橘子都恨不得捏爛的樣子他著實有點想擼,就像是他家那只肥貓一樣心虛的時候就顯得手上很忙。
很可愛。
作者本人:腐朽的燦爛最后一部曲,禁止上升真人,腐朽的廢墟之下掩埋的是熱烈的情意,他們注定相守。新書上路歡迎評價,點贊,收藏。PS:作者沒時間捉蟲,看見錯字可以幫忙糾錯嗎?七七會在上班摸魚的時候改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