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質上沒什么區(qū)別。
“我睡懵了?!眹篮葡杷坪跏窃诮忉屢部赡苁窃诮o自己的行為找理由。
被子確實夠大,嚴浩翔彈起來差點掉下去都沒把被子從劉耀文身上扯下去。
劉耀文很慶幸——幸好被子還在他身上不然他們兩個可能會很尷尬。
還沒等剛坐起來的劉耀文說什么這件臥室的門就開了,是賀峻霖。
他還穿著睡衣,四出亂支的頭發(fā)彰顯著他可能幾分鐘前還在被窩里。
顯然他非常急:“快快快起,有志愿者來帶咱們去做核酸,咱們馬上就得走?!?/p>
事情來的猝不及防,剎那間的悸動立馬就被臨近死亡的事情給壓下去了。
20年初初步爆發(fā)階段幾乎所有人頭上都被籠罩著名為死亡的陰影。
志愿者就在外面等著他們洗漱之后換上志愿者帶來的全套防護服上了醫(yī)院來的大巴車。
大巴車是核定58人的中型車,但現(xiàn)在車上至多不超過三十人。
每個人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只看外貌完全認不出誰是誰。
透過大巴車的窗戶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到這邊原本十分繁華的商場似乎一夜間失去了客戶流,隨處可見的警戒線把每個小區(qū)分割的如同一座座孤島。
救護車和警車的警鈴穿梭在不復往日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成為宣告這座城市還沒有死去的唯二的聲音。
大巴車里凝滯的氣氛好似在為這座沉寂的城市以及自己岌岌可危的命運默哀。
……
那段日子已經(jīng)距離劉耀文和嚴浩翔間隔太久了,即使他們當時再怎么覺得那段日子刻骨銘心時間也逐漸開始磨平曾經(jīng)的記憶了。
主持人微笑著繼續(xù)提問:“好的,看來即使已經(jīng)很多年過去了兩位還是因為從不消減的愛意清楚的記得當年的青春萌動。
那接下來這個問題是廣大網(wǎng)友好奇的同樣也是我好奇的,請問時代少年團現(xiàn)在還有聯(lián)系嗎?”
這樣說完主持人似乎覺得這么問太過單薄還疊了個甲,“這是能問的嗎?”
不怪主持人謹慎。
時代少年團在國內外那都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成團時間夠長。
即便是已經(jīng)幾十年過去了時代在不斷發(fā)展但說起男團來總是繞不過時代少年團這個文娛史上成團時間最長的男團。
這也是今天劉耀文和嚴浩翔坐在這的原因之一。
即使過往的輝煌糜爛不在贅述,但曾經(jīng)的過往就擺在那世人皆知所以總是繞不過的。
就比如主持人現(xiàn)在問的這個問題。
要說誰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劉耀文和嚴浩翔兩人私心里都覺得他們兩個是沒有資格的。
故事其實挺狗血的,但偏偏劉耀文和嚴浩翔這兩個身處戲中的兩個人跟兩個站在戲臺上的看客一般。
可能真是年紀大了,劉耀文和嚴浩翔兩人現(xiàn)在偶爾說起那時候的事還覺得挺有意思的——誰能想到在那個年代讓無數(shù)人割腕嘆息的時代少年團的終局在當事人這里提起來還是帶著笑意的呢?
屬實是專屬于時代少年團的地獄笑話了。
作者本人:腐朽的燦爛最后一部曲,禁止上升真人,腐朽的廢墟之下掩埋的是熱烈的情意,他們注定相守。新書上路歡迎評價,點贊,收藏。PS:作者沒時間捉蟲,看見錯字可以幫忙糾錯嗎?七七會在上班摸魚的時候改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