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gin尼嚎,窩叫Engin(恩金)。
紅帽胡子男在試圖用蹩腳的中文熱情地和蒲熠星溝通。
蒲熠星你好,我叫蒲詞客。
蒲熠星很歡迎這樣的溝通。作為一個偵探,很重要的一項能力就是去盡可能多地獲取身邊的信息。你永遠(yuǎn)不知道是誰,什么時候,就能給你提供一條很關(guān)鍵的線索。
Engin噗呲克?嚎,嚎名字。
蒲熠星你來自哪里?
Engin窩來自土耳其。
Engin滿帶好奇地打量著這個音樂廳,轉(zhuǎn)頭問蒲熠星說:
Engin尼喜歡曹恩氣?
蒲熠星當(dāng)然。曹恩齊可是年紀(jì)輕輕就被為奉為神之右手的鋼琴家,你知道嗎?
Engin不知道。右手?
Engin舉了舉自己的右手,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錯。
蒲熠星對,神之右手。
Engin為什魔?
多虧仔細(xì)調(diào)查過曹恩齊的背景,此時跟Engin聊起來才不露怯。
蒲熠星據(jù)說他的右手可以跨13度音程,可以和李斯特媲美。這是非常罕見的能力,一般男性鋼琴演奏家最大的手指跨度大約是12度。
蒲熠星怕他沒聽懂,伸出右手,比劃了一個伸展開手指彈琴的姿勢。
Engin折磨厲害?
蒲熠星曹恩齊的粉絲應(yīng)該都了解這一點吧。
蒲熠星試探地說道。
Engin窩不是曹恩氣的粉絲。窩只是恰好有空來聽鋼沁。
恰好有空?外面的人要費盡心思才能買到票,而他這么輕易就可以參加演奏會嗎?
難道……
蒲熠星你是這里的島民?
Engin是的。
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兩人的談話被終止。蒲熠星下意識地跟著鼓起了掌,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舞臺。
曹恩齊,身著一襲白色的禮服,走上了舞臺。他的嘴角掛著淡淡的、清冷的笑,頗有一種藝術(shù)家的氣質(zhì)。
他站在鋼琴前深深鞠了一躬,坐到了琴凳上。
鋼琴聲從曹恩齊的指尖流淌而出。蒲熠星的目光從曹恩齊的手指移動到窗外深藍(lán)色的海。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柔美的旋律與海浪和諧地融合在一起。
很快,旋律轉(zhuǎn)換成澎湃熱烈的月光第三樂章。這才讓沉浸在音樂中的蒲熠星猛的驚醒。
他不是來度假的,也不是來欣賞音樂的。
曹恩齊的音樂很好,琴技也不錯。
但是,他是個偵探。
他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旁邊的觀眾身上。
周圍看起來并無異樣。觀眾的目光都在舞臺上的曹恩齊身上,都在認(rèn)真的欣賞曹恩齊的演奏。坐在蒲熠星附近的人也并沒有看上去像火樹的人。
左邊這個Engin也是。甚至還會跟著音樂無聲地喝彩。
至于Engin來自外國這件事,也并不顯得稀奇。觀察整個音樂廳,坐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面孔,亞洲人甚至不算大多數(shù)。
或許這個島的居民種族就很多樣。
音樂又從肖邦的革命練習(xí)曲到了李斯特的鐘,旁邊的男人逐漸沒有剛才那么激動,反而臉色有點難看。
他時不時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動著,蒲熠星不禁低聲問道:
蒲熠星Engin,你怎么了?
……
摘藤壺的鯨(作者)關(guān)于曹恩齊神之右手的所有設(shè)定,純屬本文虛構(gòu)?。ú贿^李斯特手指跨度13度音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