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亞飛那不是我想著給你們看看嗎..
吳亞飛我親手組裝的誒
宗政毓彩嗯呢嗯呢
吳亞飛驟然察覺到,一股奇異的香甜氣息在口腔中悄然彌漫開來,仿佛有一股微妙的能量流在味蕾間跳躍
然而,這份突如其來的甜蜜卻伴隨著一絲微妙的麻痹感,讓他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鐘鴻森別吧,又喂這小章魚
他聽著鐘鴻森的話才愕然抬眸,他的小飛象精神體,正以一種近乎貪婪的姿態(tài),在她的手中吞噬著某種未知的物質(zhì),自始至終,精神體與主人的感官是共通的
宗政毓彩身旁,冥星水母依舊保持著它那神秘莫測的節(jié)奏,緩緩地、優(yōu)雅地在虛空中上下懸浮,數(shù)不清的觸手在緩慢游走
吳亞飛舌頭麻了
吳亞飛吐露著舌尖,宗政毓彩保持著沉默,只是再次將手中的小飛象舉起,細(xì)心地喂給它,這一次清晰地看到,她喂食的不是普通的食物,而是她自己精神體的一截斷須,那紫色的觸手仿佛是那流星尾跡一樣漂亮
吳亞飛嘶,好麻好麻好麻??!
鐘鴻森多少次了
鐘鴻森讓你別再用自己精神體做實驗,你不聽
宗政毓彩再這樣折騰啾啾,下一次就不是麻了
宗政毓彩我給你毒死
被兩人一同訓(xùn)的吳亞飛欲哭無淚,他只好點點頭表示再也不敢在自己精神體上實驗,與此同時,宗政毓彩手掌中托著的精神體,那原本殘缺的觸手,在吞噬了那一截斷裂的觸須后,緩緩地開始了再生
觸手的斷端逐漸延伸,細(xì)胞以驚人的速度分裂、分化,最終恢復(fù)了原狀,仿佛時間倒流,將傷害完全抹去
鐘鴻森多大個人了
鐘鴻森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傷害自己精神體,精神體將不會復(fù)原
宗政毓彩就是就是
宗政毓彩還要我來幫忙
恢復(fù)如初的小飛象顯得異常興奮,毫不猶豫地貼到了宗政毓彩的臉上,用它那軟糯而富有彈性的頭部,輕輕地蹭著宗政毓彩的臉頰
吳亞飛再也不敢了嘛
宗政毓彩說的比唱的好聽
在那瞬間,小飛象章魚仿佛受到了驅(qū)使,從宗政毓彩的臉頰上悄然滑落,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緊接著,它重新出現(xiàn)在鐘鴻森的頭頂,懸浮在空中,張牙舞爪地?fù)]動著自己短小的觸手
鐘鴻森把你的死章魚拿開
當(dāng)鐘鴻森意識到那只小章魚落在自己頭上時,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迅速釋放出自己的金雕,精神體下一出現(xiàn),便看見了主人頭頂上那個討厭的小章魚
金雕憤怒地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嘯叫,如同金屬摩擦般刺耳,試圖用鋒利的喙將那令人不快的生物啄離
吳亞飛哇,憑什么嘛
吳亞飛我家啾啾和毓彩的星云不都是軟體動物嗎
小章魚在感受到金雕想啄自己的那一刻就消失了,被吳亞飛收回了精神海里,剛剛恢復(fù)就去挑釁鐘鴻森不愧是他的精神體
宗政毓彩你們倆吵架別帶我
鐘鴻森要不是啾啾不是吃了太多星云的斷須,它能長的這么快?
吳亞飛誒嘿
吳亞飛誒對了,毓彩你什么時候去學(xué)院?
吳亞飛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宗政毓彩則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宗政毓彩托你的福,明天就去報道
吳亞飛那我們一起啊
鐘鴻森?你也去
吳亞飛昂,老爺子讓我也去
吳亞飛背著手在房間里東看一下西看一下
宗政毓彩你哥不是也在那邊,吳家不怕你們倆一起把學(xué)院炸了?
鐘鴻森有可能覺得再讓吳亞飛待在家里會把家炸了吧
吳亞飛討厭你們倆,我明明那么聽話
宗政毓彩yue
鐘鴻森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