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叫賣的聲音此起彼伏,臨近晌午,酒樓客棧等地方更是熱鬧非凡。
天啟城,碉樓小筑。
今日為了慶祝加歡迎小師弟百里東君的加入,蕭若風等人早早的包下了這里上好的包廂,以免被人打擾。
眼看著菜品一個接一個擺盤上桌,師兄弟幾個便開動起來。
百里東君坐在風華絕代的柳月公子跟通體著黑的墨塵公子中間,吃飯之余他瞅了眼左右兩邊的人。
平日沒覺得,這吃飯竟然還帶著帷帽,還真是奇觀,百里東君搖了搖頭,不由得在心里感嘆。
手上也沒閑著,習慣性拿起酒杯就飲了一口酒,緊接似是想到了什么,抬頭望向其他人。
“對了,我們吃飯不叫師父嗎?”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無聲,就連他們吃飯喝酒的動作都一并僵住了半刻。
最后還是雷夢殺率先打破了局面,主動為百里東君答疑解惑。
“小師弟,一般情況下來說在這種場合不能叫他?!?/p>
什么場合?又是什么原因?
聽到這么一句百里東君滿目疑惑,不解發(fā)問,得來的卻是一句摸不著頭腦的'知道越少對他越好'。
對此百里東君表示:他就多余問那一嘴,到頭來啥也不是。
不過也沒關(guān)系,李長生那老頭從見到他第一面起就奇奇怪怪的,可能又是什么沒有辦法言說的癖好吧。
百里東君撇撇嘴,沒在多問繼續(xù)吃菜喝酒了。
末了,一個小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進來,欲言又止的似是有話要說,然而還沒等他開口,雷夢殺的聲音先一步響了起來。
“不是說了嗎沒喊你們不要進來?!?/p>
他語氣中帶著疏離,沒有剛才對百里東君那樣的友善,這不禁讓那小二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坐在他眼前的這些人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可奈何門外也有一個他更惹不起的。
小二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開了口,“門外有位客官讓我問問公子…”
“問什么?說。”雷夢殺不耐煩的放下酒杯,單只胳膊掛在椅背上,頗有一副江湖大佬的派頭。
然而也就維持了短短數(shù)秒,聽到小二接下來要說的話后立馬崩盤了。
“先生沒到,應(yīng)該開席嗎?”
廂房內(nèi)瞬間又一次沒了聲音,除不知情況的百里東君外各個面面相覷。
能說出這話的人閉著眼睛想他們都知道是誰。
在這整個天啟除了他們的師父就沒別人了,幾位心下一沉,暗叫不好。
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跑!
只是可惜他們的師父是天下第一的李長生,就連朝廷都要禮讓三分的人,這一想法剛一冒頭就被姍姍來遲的他給掐滅了。
事實證明,師父還得是師父,他們永遠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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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師父并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個書生摸樣的人,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的。
隨著小二搬上來兩把椅子還有兩副碗筷酒杯,李長生讓大家坐下,自己便也落了座,跟隨而來的那人向大家打了聲招呼后坐在了雷夢殺旁邊,看著兩人熟絡(luò)的互動,他們大抵都是認識的。
百里東君不免學著師父喊人的方式出聲問了一句。
“雷二,這位是?”
“沒大沒小,你猜唄?!?/p>
本身在這樣的場合遇到師父就頭疼,現(xiàn)在又來個專挑他不愛聽的說的小師弟,雷夢殺咬牙切齒。
“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啊,既然你們都認識他,他又是師父帶來的人,那北離八公子里面除了素昧蒙面的無名師兄,還有遠在西南道的顧三師兄,那就只剩下卿相公子了?!?/p>
百里東君侃侃道來,分析的頭頭是道,最關(guān)鍵都在點上,被說中的卿相公子謝宣應(yīng)聲點頭,也算是給予回應(yīng)了。
“聰明啊,小東八?!睂τ诎倮飽|君的分析,雷夢殺也是很意外。
看到大家相談甚歡,作為師父也是非常的高興。
“哈哈哈哈,師父好久沒有跟你們一塊喝酒了,這么大手筆,應(yīng)該是老七請的客吧?!?/p>
被點到名字,蕭若風不由得前傾身子回應(yīng)師父的話。
“你們這位新來的小師弟,小東八初入師門是應(yīng)當好好慶祝慶祝,你們說吧想怎么喝,為師奉陪!”
這話終于是講了出來,懸著的心可算是死了。
師兄弟們(除百里東君)OS:想怎么喝?有您在我們能不喝嗎…[表面強顏歡笑內(nèi)心崩潰不已]
——來說說一些與正文無關(guān)的碎碎念:
懶癌晚期豬豬頭感謝【我不想耀吃飯】的會員 (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