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宣布婚姻大事之后,吳傾穆心里總覺得有點(diǎn)愧疚。主要是擔(dān)心葉千塵會對她有意見,怎么想都心里不踏實。
“還是去見一面吧!”
吳傾穆叫上玉兒,收拾一下就出府了。第一次去葉府,兩個人就一直往西街走,毫不知情自己已經(jīng)走錯了方向。
“玉兒,你確定是往這邊嗎?”吳傾穆懷疑道。
玉兒遲疑了一下,又想了一下,“應(yīng)該是吧!”
“你不要這樣說,到底是不是?”吳傾穆急了。
“哎呀小姐,你不要嚇我。我才跟隨老爺去過一次葉府,我也不確定是不是這條路!”玉兒快要哭出來了。
吳傾穆一臉愁容,她轉(zhuǎn)身觀察著四周,已經(jīng)從西街過到東南街了,正在一條岔路徘徊著。東西街、西南街和西北街都要拓荒,只剩下這個東南街沒有拓荒,所以這條街的鋪?zhàn)雍腿思叶际畮追窒∩伲~家也沒有什么理由在這兒建府吧?
“早就應(yīng)該阻止你了!”吳傾穆說。
“那小姐你為什么沒有阻止奴婢??!”玉兒說。
“往回走!”吳傾穆轉(zhuǎn)身離開,玉兒跟隨。
潛意識上覺得實在往回走,可她們卻又往東南西北街的中心前往。
到達(dá)中心街的時候,吳傾穆又感覺不對勁,揮手示意停下。
她又打量著四周,詫異的想。“我們又走錯了!”她自個兒嘀咕道。
“?。俊庇駜捍篌@失色。
“怎么辦啊小姐,眼看這天就要黑了,萬一我們遇到什么危險,豈不是……”玉兒自己陷入了猜想中。
吳傾穆仔細(xì)的想,這才發(fā)現(xiàn)了端倪?!拔覀兪窍挛缌鶗r出門的,出門的時候路過的街,都是人來人往,是百姓們出貨物的時間交織口,所以我們不管看到什么樣的街,都是一樣的,所以我們才從東街過到了西街。而現(xiàn)在,大概是八時,街道上沒什么人,之所以我們會到中央,那是因為”,吳傾穆?lián)]揮手叫住玉兒,在她耳邊說,“那是因為,有人盯上我們了!”
玉兒被驚的合不上嘴,感覺毛骨悚然?!岸遥恢挂粋€!”吳傾穆說。
這時,人們都好似感到一股涼意,都紛紛回了家。天已經(jīng)黑了,風(fēng)涼嗖嗖的吹過吳傾穆和玉兒的骨子,在暗處帶著的人時刻準(zhǔn)備伺機(jī)出動。
吳傾穆敏銳的從四周掃過,果然發(fā)現(xiàn)了十幾雙眼睛在看著她們,吳傾穆立刻怔了一下,但又毫不畏懼的上前一步說:“既然跟了那么久,還不打算出來嗎?”
果然,突然間伴隨著風(fēng)沙,從四面八方跳出十幾個黑衣的男人,把她們圍了起來。
“姑娘洞察力過人,在下佩服。請走一趟吧!”一個比較高壯的大漢說。
吳傾穆拉著身后哆哆嗦嗦的玉兒走。
“怎么,不怕,我殺了你們嗎?”那個大漢說。
“有什么可怕的,我們兩個弱女子,還需要幾十個來殺?莫不是,收人之托,來抓我吧?”吳傾穆說。
“難道,抓你也要這么多?”那個大漢試探一下吳傾穆。
“當(dāng)然是怕我逃了。難道這么怕我嗎?”吳傾穆笑著說。
“果真聰明過人,是怕你耍心機(jī)”,大漢說,“去?!彼疽?,幾個人上來,從袖管里去出一條黑布條,蒙住了玉兒和她的眼睛?!斑@樣你不可能耍心機(jī)了!帶走!”
吳府
大殿里,許柔正和老爺在聊關(guān)于吳傾穆的事,許柔借成親一事,幫吳傾穆說好話,為的是除去老爺對她的偏見。
“老爺,穆兒有主見,那日是我莽撞了些?!痹S柔裝。
“嗯?!崩蠣?shù)恼f。
“老爺夫人——”大殿門外傳來一聲婢女的聲音。
給春菀院守門的婢女秋梓跑進(jìn)來。
“老爺夫人,小姐不見了。”秋梓說。
“什么?”老爺站了起來。
“一個大活人不見了?你們干什么吃的?要是找不回來,統(tǒng)統(tǒng)拿腦袋來見我!快去——”老爺生氣的破口大罵。
許柔見勢,又輕撫著老爺?shù)男乜?,說:“老爺你別著急上火了,穆兒這么聰明過人,肯定不會有事的。”雖是這樣說,心里卻十分高興。
于是,吳府的所有人都出去尋找吳傾穆的下落了。還有的人到衙門去報案了。看的出,吳老爺救女心切,在日后吳傾穆也有的依靠。
吳傾穆篇
“放開我,放開我……”玉兒很害怕,而吳傾穆卻冷靜的隨著他們進(jìn)了一個莊園。大漢帶著其他人離開了屋子。
吳傾穆望了望四周,這屋子的一角堆放這很多農(nóng)家耕田用的,還有很多破損過的桌椅子扔在一邊,被一張滿是灰塵的白布蓋著,但依然沒有全蓋住。屋外的木門也是很多灰的,還有一個很大的缺口,將就的用破衣物蓋住。窗戶壞了,就這樣撐著,想掉掉不了,想鎖又關(guān)不上。最中央有一張相對來說最完整的桌子了,上面擺著一些食物,和一套嶄新的酒壺茶杯。
“這種地方,居然有嶄新的酒具?出來吧!吳淑蘭!”吳傾穆面向房間里唯一的通道說。
“哈哈哈——”一個笑聲應(yīng)聲而來。只見吳淑蘭打扮的花枝招展走了出來。氣氛一下子黯淡了許多。
“別來無恙啊!姐姐……”吳淑蘭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未完待續(xù),親啊,這次內(nèi)容有點(diǎn)多,改成兩章發(fā)布,你情依舊對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