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剛走進酒店大堂便聽到董禮儀和剛剛那位來自天津的先生交談著什么,聽起來還是因為邀請函的事情。
“我已經在這呆了一天了,你們不能這么消耗我的耐心好嗎?”
董禮怡您稍作休息一下,是這樣的,我們酒店上上下下確確實實找過了沒有您的邀請函。不好意思,您這樣,我再問問我們部門其他同事,好吧。
李雪琴他邀請函丟了,有人偷了他的邀請函。
張雨綺在董禮儀離開后便前去安撫那位先生的情緒,同時向他了解詳細情況。
張雨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聽說您的邀請函丟了。
“是,我大老遠來,準備了800萬想拍《回家的路》。結果邀請函丟了,我連拍賣會都沒進去?!?/p>
其他人剛準備離開酒店大堂便碰上了陳嬌。
田曦薇陳嬌老師您好,我們能聊兩句嗎?
陳嬌你們好,那這邊坐。你們是?
張藝凡我們是今天新入職的員工。
李雪琴剛才拍賣會咱們不是都在一起來著?因為出現(xiàn)畫這個事,咱們酒店不是得負責嗎?所以想跟您聊一聊。
李雪琴想問一下您平時的拍賣槌是主辦方給您準備好的還是您自備的?
陳嬌說起我的拍賣槌,我是覺得有一點不對勁的。拍賣槌是我自己的東西。一般的話都是我們自己帶到現(xiàn)場。今天你們有個同事,說是游總監(jiān)讓他過來先幫我把拍賣槌拿走過去擺放。
陳嬌是一個女孩,穿一件黑衣服,然后戴一個白色的帽子。
“行,謝謝您。耽誤您一點時間了?!?/p>
等陳嬌走后,大家坐在酒店大堂里就開始分享起了信息,雖然現(xiàn)在沒什么人,但多少還是有些引人注意的。
張雨綺和大家分享來自今早沒入場券的人的消息,他很明確自己是有入場邀請函的,但昨天他喝醉的時候有一個穿黑衣服戴白帽子的人撞掉了他的包,包里東西被撞撒了還幫他撿了起來。
張雨綺我覺得這個拿邀請函的人和拿槌子的人應該是同一個人。
李一桐可我們今天沒有遇到任何穿黑衣服戴白帽子的人???
張雨綺可能是換了個裝扮吧。
李雪琴咱們還是先找游總監(jiān)問問有沒有這個人吧。
大家去總監(jiān)辦公室向游總監(jiān)打探一下情況。
田曦薇游總監(jiān),我們想問一下你今天早上有沒有派人去拿陳嬌的拍賣槌。
游茴英沒有。
戚薇忙呢?查到啥了嗎?
吳宇沒查到,我們現(xiàn)在就是要做公關預案,我真無語。然后,唉……
張藝凡吳宇真的無語了。
李雪琴姐,那你今天見到一個穿黑衣服戴白帽子的人嗎?
游茴英沒有。梅梅,你今天有沒有見到一個穿黑衣服戴白帽子的人?
梅舟墨咋了?咱們那個物料不是拿的舊的改成今天能用得嗎?早上送物料的人穿的是黑衣服白帽子。我今天就見過她一個人是這樣穿的。
李雪琴這個人在哪?。?/p>
梅舟墨那不是咱們公司的人,那是打印店的人。我有打印店的聯(lián)系方式,我直接打過去問問吧。
梅舟墨打電話向打印店老板確認送物料人員信息的時候,對方的回答似乎有些出人意料,黑衣服白帽子的人對打印店老板說她是酒店派來的人。
這下子大家確定了拿走邀請函、拍賣槌,取走易拉寶的是同一人所為。
梅舟墨她今天推車子來的,推的那個推車然后上面有箱子,那大小和易拉寶的形狀不一樣,箱子拆開里面也不是易拉寶。我在10:20前在宴會廳見到過她。
李雪琴那行,走吧,咱去找保安問問。
大家從荀羅那得知送物料的人推著箱子從宴會廳里進去后又出來,不需要邀請函也不會對箱子做安檢,那么偷畫似乎就變得很容易了。
戚薇那這個事反而就簡單了,這個人一定是我們在現(xiàn)場看到過的人。
幾人回到宴會廳找了一間貴賓休息室開始整合起了目前所有的信息。
在拿回登記冊看到蒲動物這個名字的時候,李雪琴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差點忘了告訴小伙伴們自己的猜測。
李雪琴哦,對,我差點給忘了。我和雨綺在登記的時候又看到一個叫蒲動物的,我們懷疑他或許和那些動物頭套假人或者和丁玲玲有點關系。
戚薇行,我們后續(xù)關注下他。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得先解決好假畫的事情。
李一桐沒錯,他要是還住在酒店里的話,我們有時間可以去他房間里搜查一下。
經過推測后大家基本能確認黑衣白帽女子是拍賣會里穿白裙子的女孩,但還缺少實質性的證據,便準備出去找找她的推車。
沒想到剛出來就碰到了李斌元,被告知像她們身為員工的是不能進入貴賓休息室的,大家痛失豪華討論間。
李雪琴荀羅,那個人推車是往哪邊去了?
荀羅她推車應該是往左邊走的。
大家順著荀羅說的方向走到了外面,發(fā)現(xiàn)衣服、推車都在門的周邊。推車上有兩個箱子,里面放著畫、陳嬌的拍賣槌和一張拍賣會流程表。
李雪琴她這個警報測試時間被單獨圈出來了。
大家把基本時間線推了出來,黑衣白帽女子將假畫藏在推車底部進入拍賣會現(xiàn)場,在警報測試時間內換了畫作后把推車推出來,但由于時間緊迫便在酒店門口將推車藏了起來換上禮服入場。
但大家即使找到了偽裝物品也無法鎖定真正的作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