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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間,程今禾日夜守候在牢獄外,只為能給杜仰熙送一口熱飯。杜仰熙在獄中得知她所做的一切,淚水模糊了雙眼。經(jīng)過多日的調(diào)查,真相終于大白,杜仰熙被無罪釋放。
當杜仰熙走出牢獄,看到滿臉疲憊卻依舊面帶笑容的程今禾時,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沖過去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杜仰熙“今禾,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p>
程今禾靠在他懷里,淚水肆意流淌。
程今禾.“只要你平安,一切都值得?!?/p>
一旁的杜母看著兩人,眼中也泛起了淚花。經(jīng)歷了這場生死劫難,她終于明白,程今禾對兒子的愛是如此深沉,也徹底放下了對程今禾出身的偏見。而程今禾與杜仰熙,也更加堅定了要永遠在一起的決心,無論未來還有多少風(fēng)雨,他們都將攜手共同面對。
杜仰熙出獄后,官復(fù)原職的旨意雖下,可暗流仍在涌動。朝堂之上,那些曾構(gòu)陷他的權(quán)貴們表面賠笑,私下卻變本加厲地散播謠言,將程今禾的青樓出身渲染得污穢不堪。汴京街頭巷尾,說書人拍著醒木,將“探花郎與風(fēng)塵女子”的故事編成段子,引得眾人哄笑。
杜府門前,不時有人扔爛菜葉、寫滿污言穢語的紙張。程今禾站在二樓窗前,看著滿地狼藉,指尖深深掐進掌心。杜仰熙從身后環(huán)住她,下巴抵在她發(fā)頂。
杜仰熙“別往心里去,明日我便上書請旨。”
程今禾.“可你的仕途……”
程今禾轉(zhuǎn)身,眼底滿是擔(dān)憂。
杜仰熙“他們不會善罷甘休?!?/p>
杜仰熙突然將她抱起,大步走向書房。
杜仰熙“我的仕途,我的命,都不及你重要?!?/p>
他將人放在書案上,鋪開宣紙,狼毫飽蘸朱砂。
杜仰熙“今日便讓全天下知道,我杜仰熙非你不娶!”
奏折遞入宮中的第三日,杜仰熙被宣入養(yǎng)心殿?;噬蠈⒆嗾壑刂厮ぴ诘厣希骸岸徘洌憧芍伺e會讓朝堂如何議論?”
杜仰熙摘下官帽,重重叩首。
杜仰熙“臣深知此舉逾矩,但程今禾于臣,是暗夜明燈,是余生所求。若因出身而棄摯愛,臣寧不要這頂烏紗!”
與此同時,程今禾換上素色布衣,孤身前往杜母的莊子。杜母正對著佛龕誦經(jīng),見她到來,手中念珠一頓:“你來做甚?”
程今禾雙膝跪地。
程今禾.“夫人,我知您憂心杜家門楣。但請給我三日,三日后,若不能堵住悠悠眾口,我自會離開仰熙。”
第二日,醉仙閣重新開張,匾額卻換成“禾香書院”。程今禾站在門前,向來客展示自己編撰的詩集,其中不乏與杜仰熙的唱和之作。她設(shè)下擂臺,與文人墨客談詩論道,以才情折服眾人。當有狂徒出言不遜時,杜府家丁突然現(xiàn)身,亮出皇上御賜的“才德兼?zhèn)洹必翌~——那是杜仰熙昨日跪求而來。
第三日早朝,杜仰熙再次請旨賜婚。這次,御史大夫出列:“陛下,程氏雖出身低微,然近日以文會友,廣施善學(xué),實乃賢良。探花郎重情重義,臣等請陛下成全!”眾臣紛紛附和?;噬峡粗钔怙h起的細雪,終是嘆了口氣:“罷了,準婚!但需禮部重審,行三書六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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