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不怎么生氣了,那句叔叔一出來,甚至還有些想笑,果然喝酒壯膽,平時她最多也就叫個馬哥了,喝醉了連叔叔都叫出來了。
想讓她上床睡覺,她怎么也不肯,說其其格還在等她,鬧著要去外面跳舞,沒辦法,又帶著她往外走。
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圍著篝火跳舞,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跳的最歡的是丁程鑫。
溫渡眠激動的跑過去,被賀峻霖捉住,一手牽著他一手牽著其其格,也跟著他們跳,他不太習(xí)慣這樣的氛圍,于是便坐在一邊看他們跳。
正拿著手機拍照,旁邊一個哥們跟他搭話,看起來比他稍微大一點。
“你也是來玩的?”
馬嘉祺嗯
馬嘉祺帶著家人一起
馬嘉祺你呢?
哥們搖頭,笑容里略顯苦澀。
“上個月剛離婚,一個人出來散散心”
馬嘉祺點點頭,不再跟他說話,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哥們突然遞給他一瓶啤酒。
“你是干什么的?看著挺年輕啊,今年有二十五沒?”
馬嘉祺接過他遞來的啤酒,跟他碰了個杯,年輕什么啊,再過幾年他都要步入老年人的隊伍了。
馬嘉祺我在公司上班
馬嘉祺都三十了
馬嘉祺不年輕了
男人擺擺手,看不上他的“不年輕”。
“雖然我只比你大了六歲,但是兄弟,二十年輕,三十年輕,四十也年輕,只要你還走的動,就永遠年輕。
也不怕你笑話了,我跟我老婆離婚,我凈身出戶,一分錢都沒要,我這一路走來就是窮游,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那老頭老太太有心臟病的、腰佝僂到地上的、視障聽障的,我全碰著過。
我們是年輕的啊”
馬嘉祺撅了撅嘴,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二十歲跟三十歲,簡直是天差地別,但按他的話來說,都是一樣的年輕。
挺好,干杯。
溫渡眠被這股興奮的勁頭一壓,酒勁下去不少,大家圍著篝火,載歌載舞的律動著,也許有人四肢僵硬,也許有人五音不全,但能肯定的是,大家臉上的笑都是真的、全心全意的。
下一個動作需要大家肩摟著肩,其其格身高不夠,劉耀文和宋亞軒把她架了起來,小家伙扶著兩人的肩膀,偶爾擺動胳膊,笑的合不攏嘴。
溫渡眠也笑著搭上賀峻霖和張真源的肩膀,隨著大家的舞步跳著,幸虧她的舞蹈天分夠用,跳出來不至于太難看。
賀峻霖小眠
溫渡眠嗯?
他側(cè)頭,輕聲開口,喚她的名字,確保是她能聽到的音量。
賀峻霖玩的開心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亮亮的,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整個人看起來軟軟的。
溫渡眠開心
聽到她的回答,賀峻霖滿足的笑著,下一個動作需要抬手,溫渡眠看見了,他袖口手腕間、那一抹紅,跟她的平安符很像。
溫渡眠你什么時候買的紅繩?
賀峻霖把袖子挽上去,露出那根紅繩。
賀峻霖在蘇市給你求平安符的時候
賀峻霖一起求的
她點頭,大眼睛里裝了些篝火的碎光,星星點點的、映入他的眸。
小眠,如果你知道,我給佛祖的擔(dān)保,是我一半的壽命,你會是什么表情呢?
驚訝?感動?心疼?
又或是超級生氣,揪著我的耳朵說賀峻霖你怎么這么不惜命?
你不要怕,小眠,就算拿走我的一半壽命,我也有很長的時間可以陪伴你,我們會在愛里成長,找到相伴一生的秘訣。
手被牽住,緊緊的牽住,她說,
溫渡眠換動作了
耳邊的環(huán)境音弱了些,又聽到了她的聲音,
溫渡眠謝謝
溫渡眠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