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密切關注著江誦歌的許佑年明顯感覺到前面的人彎下了腰,放在桌子上的纖細手臂落在了肚子上揉了揉。
許佑年戳了戳前面的身影問道
“喂,江同學,你怎么了?”
“沒怎么?!苯b歌虛弱的說著,許佑年憑借多年的經(jīng)驗判斷,敢肯定江誦歌就是胃痛,許佑年左翻翻右翻翻,還是沒翻到有用的東西,正苦惱著發(fā)現(xiàn)同桌黎平的桌上正正躺著一盒巧克力
“借一下!”許佑年還不等黎平反應過來就拿走了桌上的巧克力
“哎!”黎平反應過來時卻看到許佑年溫柔的跟江同學說道
“諾,巧克力先嘗嘗吧!”
“額,行,謝謝許同學?!痹S佑年聽著江誦歌那軟軟的聲音叫著和別人無異的稱呼心仿佛被羽毛輕輕拂過,癢癢的,耳朵也紅紅的
“不用謝?!痹S佑年啞聲回答道
一直關注著許佑年他們的黎平震驚不已,他們那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的大哥被幾句話給釣成翹嘴了,耳朵連同整個臉都紅彤彤的,他何時見過此場景,迫不及待的拍了一張照片分享給請了假的楊林,想要楊林來撫平他那搖搖欲墜的三觀,否則他的三觀即刻掉落成碎片。
江誦歌看著眼前已經(jīng)紅溫的后桌一時無言,片刻,江誦歌便轉過頭拆開一個巧克力吃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上課時間到了?!苯b歌將吃了一半后剩下的巧克力放入抽屜里,認真聽起課來,這節(jié)是道法課,原本跟著江誦歌一起認真聽課的許佑年慢慢開始犯困。
江誦歌感受著嘴里的甜味,心里有股說不出的滋味,這還是除了奶奶以外的其他人專門給自己的,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而是單單獨屬于她一人的。
……
回到那個從來就沒有歡迎過江誦歌的家里,江誦歌最終還是走了進去,入眼的不是明亮的客廳和歡聲笑語的一家人,而是空蕩蕩的房間,
“他們去哪里了你知道嗎,王媽?!?/p>
“大小姐,先生和夫人陪二小姐出門了,先生還讓我告訴你讓你好好反省一下?!?/p>
“嗯?!甭犕晖鯆屨f的話,江誦歌就知道又是江馨悅的小把戲。
“為什么這么久了才知道呢?早就該明白的不是嗎?我在鄉(xiāng)下是留守兒童而江馨悅不是、我住保姆房而江馨悅住公主房、我在最差的班級而江馨悅在最好的班級……這不就是不愿意撫養(yǎng)我嗎?”江誦歌想著想著就說了出來,站在江誦歌旁邊的王媽十乘時的聽了去,王媽也覺得大小姐有點慘,不免有些同情她。
江誦歌一步一步的走回了那個10平米的房間里,王媽在后面就得江誦歌的每一步都無比沉重。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愿和奶奶一輩子待在鄉(xiāng)下,也不想和你們在城市里生活。”
……
“就是這樣,我和許佑年關系的開始,當初我覺得他臉真紅,絲毫沒有認為他喜歡我?!苯b歌跟她的好閨蜜說著她和許佑年的經(jīng)過。
“還有呢,還有呢?真后悔沒早點遇見你?!?/p>
“沒事大學認識的也很早了。”
“那后來呢?”
“后來啊……后來就是在一起了啊!”
“沒了?你好好說?!?/p>
“好”
……
(我現(xiàn)在要開學了,我是住校生,所以不能經(jīng)常更新,但每個星期放假我會更新六章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