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鴉消失的那一瞬,壓制著王面與薔薇的那股無形威壓也隨之消失。
王面身形一閃,手一伸,弋鳶劍鞘便橫在了月鬼的后腰,止住月鬼后摔的趨勢。
腕間使勁,劍鞘往前一撥,
月鬼順著力道,本欲站起來,結(jié)果卻因為王面力道過大,往前一撲,
單膝跪地,只手撐著地面,面具掉在地上
他猛然偏過頭,嘔出一口血來。
王面(王免)月鬼!
薔薇(趙微微)月鬼!
薔薇(趙微微)你沒事吧?!
王面與薔薇變了臉色,薔薇蹲在月鬼身側(cè),目光擔(dān)憂的看著他。
月鬼(岳桂)我沒事。
月鬼擺了擺手,將面具撿起來,捏著衣角一塊干凈的布料,將血跡搽干凈后,才將其帶上。
月鬼(岳桂)鳶尾沒事吧?
王面朝著月鬼輕微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王面、月鬼、薔薇站在不遠(yuǎn)處,幾人的眼神之中全是擔(dān)憂。
·
旋渦背對著他們,懷中的鳶尾顫著身子,時不時發(fā)出幾聲單音,他的肩上一片濡濕。
在【假面】的記憶里,這是鳶尾第一次哭。
哪怕是被神秘?fù)糁?,受在?yán)重的傷,她也沒有哭泣過,就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樣。
旋渦(李玄)沒事了,沒事了
旋渦(李玄)我在,我們都在。
旋渦不厭其煩的安撫著鳶尾,鳶尾不知何時起攥住了旋渦的一片衣角。
像是滔滔江水之中的一塊浮木,在水面上起起伏伏,終被一枝條繁盛將枝椏伸進江面的翠樹攔下。
半響。
鳶尾的顫抖漸停,嘶啞的聲音從旋渦懷中傳出。
鳶尾(葉青梧)旋……渦……
往日里,鳶尾喊旋渦的名字都帶著一點兒雀躍,宛如冬日雪地里尋食踩在雪花上的麻雀兒。
今日,“旋渦”兩字像是喉間滾刀里吐出來的,一股哀傷卻又狠的味道來。
鳶尾不再靠著旋渦,她直著身子,雙目一片猩紅。
鳶尾(葉青梧)旋渦……我好恨啊……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們!
鳶尾說的咬牙切齒,她恨不得喝山口村渡邊鴉二人的血,吃他們的肉,剝他們的皮,抽他們的筋。
如果可以,鳶尾想讓他們下地獄。
旋渦垂眼看著與平時判若兩人的鳶尾,雙手輕顫著,一手扶住她的肩,一手輕柔撫去她眼角的淚。
旋渦(李玄)別哭
在空氣不流通、充滿血腥味的此方空間,旋渦明顯能夠感知到自己心臟的抽痛,看見她的淚,他心疼。
寂靜寥落,他聽見自己萬分鄭重的聲音
旋渦(李玄)我?guī)湍?,別哭,我會幫你殺了他們。
指腹撫去的熱淚,像是尖銳刀刃,割的他手生疼。
薔薇上前兩步,揮了揮手中的錘子
薔薇(趙微微)旋渦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鳶尾,看老娘不一錘給他們錘成肉餡!
有了薔薇開頭,月鬼跟王面也上前一步,附和道
月鬼(岳桂)就是就是,還敢打我,等下次遇見他們兩個,我非得給他們扎成刺猬不可!
王面(王免)鳶尾,你不是一個人,你身后永遠(yuǎn)有我們。
就像是月鬼所說,鳶尾是他們的戰(zhàn)友。不管她先前是誰,進了【假面】,那就是【假面】的人,是戰(zhàn)友,亦是家人。
鳶尾本就要止住淚了,見他們幾人這樣,鼻尖又是一酸。
想要說些什么,薔薇趕緊過來扶她。
薔薇(趙微微)快快快,快起來,地上臟臟的。
鳶尾順勢站起來,依舊淚眼婆娑,卻沒有再掉眼淚。
鳶尾(葉青梧)謝謝你們。
此時,旋渦朝著王面月鬼二人伸出手。
在他們兩人不解的眼神中,旋渦幽幽開口
旋渦(李玄)隊長,月鬼,拉我一把,腳麻了……
月鬼(岳桂)咦~~腳麻了~
…………
小時不知道哦寫著寫著感覺好肉麻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