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兩人倒是難得清閑,可俱樂部內(nèi)部卻亂得像一鍋剛煮開的粥。
“不是吧,憑什么???”一向脾氣好的久酷,此刻也按捺不住怒火,聲音拔高了幾分,直直質(zhì)問坐在對面的久哲和高層?!熬每徇x手,別激動啊?!备邔勇朴频亻_口,語氣冠冕堂皇,“我們這是為了更好地應(yīng)對春季賽嘛?!?/p>
久酷瞇起眼睛盯著對方那副為團隊著想的模樣,心里越發(fā)不爽。他果斷開麥,嗓音帶著幾分壓抑的憤怒:“就是你提的這個破要求是吧?你是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我們才剛拿了冠軍,憑什么要賣人?”
高層冷笑一聲,顯得毫不在意:“說了別激動嘛。把你們賣了,我不就有更多資金了嗎?再說了,到時候我再給你們買更好的隊友不就行了?”
“你——”久酷還想繼續(xù)反駁,卻被久哲攔住。久哲抬眼看向高層,語氣淡然卻不容置疑:“我說過了,他們五個現(xiàn)在配合得很好。如果你硬是要賣掉其中一個,支持Hero的粉絲也不會答應(yīng)的?!?/p>
高層皺了下眉,疑惑地反問:“你不是商人嗎?怎么現(xiàn)在開始在乎這些了?再說了,當(dāng)初的清融跟子陽,你不也是說賣就賣了?”
久哲扶了扶眼鏡,語調(diào)平靜:“當(dāng)初他們確實已經(jīng)不適配了,而且這次奪得冠軍后,他們的熱度水漲船高,你現(xiàn)在賣人只會虧本?!?
高層微微思索片刻,隨后敲了敲桌面,緩緩開口:“嗯……既然五個人都有這么高的熱度,那干脆賣掉隊長吧?剩下的四個繼續(xù)搭檔,豈不是更方便管理?”
“你這家伙瘋了吧!”門外原本偷偷聽著的幾人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住直接闖了進來。四個人整整齊齊站在那里,臉上滿是怒意。
高層掃了一眼,點點頭,態(tài)度依舊無所謂:“正好你們都在,那我就把話說清楚了。春季賽會有新人上場,要么賣掉你們幾個,要么只賣掉無畏一個人。這選擇不是很簡單嗎?”
那人頓了頓,又拋出自己的橄欖枝:“你們想想,換個打野選手,你們春季賽贏的概率還是很大的呀。畢竟這是五個人的游戲,少了他一個,難道你們連游戲都不會打了?”
星痕難得嚴(yán)肅地開口:“那你們?yōu)槭裁床坏雀绺缁貋硪黄鹕塘磕???/p>
高層攤了攤手,故作輕松:“這里只有我們這些人,你還不明白嗎?”
星痕明白了,或者說,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他們根本沒打算通知無畏。等他回來時,就會以天價轉(zhuǎn)會費掛牌出售。即便他走不了,也會被留下跑商務(wù)。對他們來說,這似乎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另一邊,楊濤得知消息后,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情緒波動,只是默默與京梨訂好了回南京的飛機票。
然而在登機前,意外的小插曲發(fā)生了。京梨拿著飛機票等待楊濤時,突然人流劇增,她不小心被撞到,手上的小包掉在地上。正準(zhǔn)備彎腰撿起時,一個穿著藍色休閑衫的人搶先一步將包拾起。京梨連忙道謝,而這時楊濤剛好趕到。當(dāng)那人看到楊濤時,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接受了感謝。
回到俱樂部后,楊濤一眼瞥見桌上的合同,隨即徑直走向宿舍。他從衣柜上方取出一個盒子,打開后拿出里面的合同,轉(zhuǎn)身朝會議室走去。
推開門的一瞬間,他挑了挑眉——因為房間里不僅有所有首發(fā)隊員,還有所謂春季賽要力捧的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