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上有一句話很火:如果東方華夏喪尸病毒爆發(fā),是否與小說、電影、電視劇里一樣城市混亂、毫無人性可言?
有位網(wǎng)友是這樣回答的:不會。因為華夏的軍方會在喪尸病毒爆發(fā)的前一天時,通知全國,讓民眾知道末日來了,該怎樣應對或處理。
隨后讓民眾在家隔離,軍方以最快的方式滅殺喪尸,遏制喪尸在城市里的出現(xiàn)、再繼續(xù)咬人。全面滅殺喪尸后,再派出軍隊地毯式搜查,而科研人員會在這個時候研究出喪尸病毒的血清,一對一上門給民眾打血清,防止再一次感染病毒。
最后全方面的給城市消毒。這些最多不會超過五年時間,城市就會重新恢復之前的樣子。
就像十年前的疫情一樣,三四年的時間便讓疫情消失的無影無蹤。
……
“這里沒什么東西了,咱們走吧。”你把找到的包子放到兜里,看了眼周圍混亂的課桌,對周文曼說。
周文曼點頭:“好。”
你和周文曼出了教室,就撞見陳小寧和王成茂慌慌忙忙地,不知道把什么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陳小寧塞好,一抬頭就見不遠處的你和周文曼,小巧的臉瞬間紅了起來,既尷尬又羞臊,不知道的還以為干了什么呢。
王成茂自然也看見了她們,雖然沒有紅臉,但也尷尬的不行。
“小寧,你剛剛做什么呢?”周文曼微微皺著眉,看著他們倆一個紅臉一個尷尬,開口訊問。
她,剛剛好像看見了陳小寧口袋露出來的薯片外包裝的一角…
“沒、沒做什么啊?!标愋幗Y巴的回道。
周文曼又看向眼神飄忽不定的王成茂:“是嗎?”
“…當、當然了?!标愋幯恃士谒?,趕忙轉移話題:“對了,曼曼我找到了一個小鐵鍬和一瓶、瓶未開封的可樂?!?/p>
周文曼是膽小怕事,但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出這倆人的問題,但沒戳穿倆人,裝做驚訝的走了過去。
你沒有動,看著周文曼過去,拿著使用過的鐵鍬左看看右看看,你把目光轉向她們旁邊的心虛的王成茂,沒有說話。
你知道了這倆人做了什么事,收回目光走進了原本的教室,把找到的東西放到講臺上,除了找到的包子和薯片。
你走到窗戶前,關上窗戶并鎖上,拉上僅剩的窗簾,強光勉強從窗簾中透過,落在了你的身上,教室前排和后面分裂成兩個世界,一明一暗。
你站在暗處,瞧著前面被陽光照耀的桌子以及上面的血液發(fā)呆,你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淚又從眼睛里流了出來。
你沒有擦,任由淚水流出來、任由它糊了視線。
半響你嘆了聲,來到之前的座位上,里面的抽屜是一個白色小書包,從里面拿出紙巾擦了擦淚。
外面的周文曼幾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周文曼其實和陳小寧是一個寢室的,但關系不怎么好,沒說了幾句話周文曼便找了你。
陳小寧沒有說什么,反而因此松了一口氣,她摸著自己衛(wèi)衣前面有些鼓的口袋,不動聲色的笑了。
而王成茂把放不下講臺的東西放到讓地上,蹲在地上研究地上和講臺是否有能加固教室的東西。
教室里沒人說話,外面叫個不停的蟬鳴讓人有些煩悶,不過總比外面見到人就跟瘋狗一樣的喪尸強太多了。
你坐在之前的位子上發(fā)呆,眼眶還是有些紅,被坐在前排的周文曼注意到了,拿出手機打字讓你看:你眼睛怎么了?
你眨了眨眼,搖頭示意沒事。
周文曼點頭,若有所思的瞥了眼陳小寧,又快速打了幾個字:你覺得陳小寧藏了什么東西?
你看完,抬頭望了眼前排背對著她們的陳小寧,也拿出手機打字:是食物。既然他們私藏食物,不讓我們知道,那我們也不給他們食物。
周文曼一愣,想到之前看到的薯片袋子,對陳小寧之前在寢室里柔軟樣子,一下就感受到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意思了。
周文曼正想和你在手機上吐槽陳小寧的事,刺耳的聲音忽然在廣播里出現(xiàn),就像人的尖指甲在黑板上刮一樣,刺耳又難受。
周文曼和你緩了好半響才好,周文曼皺著眉頭拍了拍耳朵,打了個寒顫說:“四樓成功打開了廣播?”
“怎么這么刺耳?”
你不語,只不過臉色有些差。
被打了岔的周文曼沒了心情講陳小寧的事,更何況你的臉色這么差,周文曼不是眼瞎瞧不見,便也沒有講的心情了。
過了半晌,教室周周響起了腳步聲,近接著教室的門被打開,是面無表情、身上都是黑血的徐承信,徐承信看了眼眾人,走到了一個位子上休息。
隨后便是越覺、張嘉雪、許衡 ,最后是劉書杰,見有倆個人沒來,再連想到了之前玻璃碎的聲音,便知道這倆人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劉書杰關了門轉身瞧見其他人都在看著他,忍不住想到在四樓那嚇得狗似的他,瞬間惱羞成怒地道:“看什看?!”
只是說完又看見徐承信,下意識的瑟縮了下,這個人是真殺過人的殺人犯,絕對不能招惹他!
徐承信休息了會兒,就走到講臺上和王成茂一塊研究這玩意,趙覺也沒有閑著,過去和徐承信打好關系,能讓劉書杰這么害怕的可不是一般人。
在敵我不分,最好打好這層關系。否則自己有危險時,恐怕連個能幫助自己的人都沒有。
……
時間很快到了傍晚,在外面尋食物的季時安他們還沒有回來,加固教室安全在下午三點半時便弄好了,現(xiàn)在就差食物和救助人員了。
你趴在桌上已經(jīng)睡醒了過來,此刻正坐在窗前安靜地看著外面,悶熱的天氣讓你身后的人們越發(fā)急躁不安,現(xiàn)在正需要一個發(fā)泄口,來轉移現(xiàn)在的心情。
“艸!他們什么時候來?。±献佣家惶鞗]吃飯了!”劉書杰還是忍不住,把心中的煩躁發(fā)泄了出來,踢了把前面的椅子。
椅子倒地的聲音,把張嘉雪嚇了一得縮,尖叫出聲。
劉書杰看向張嘉雪,怒道:“叫屁??!老子有這么嚇人嗎?!”
張嘉雪哆哆嗦嗦地不吭聲了,劉書杰見壯,便把她當成發(fā)泄工具,走上前狠狠扇了一巴掌她:“問你呢!叫什么?!”
張嘉雪尖叫吃痛,捂著紅腫的臉哭了起來,周圍的其他人神色各意,有人驚恐、有人害怕、有人麻目,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冷眼相觀。
徐承信皺了皺眉,還是走了過去,站在兩人的中間,看著劉書杰出聲阻止:“有點過了吧?”
劉書杰冷笑一聲,直視徐承信的眼睛:“你特媽當什么英雄?你以為你殺了人,就很了不起是不是?”
“我告訴你!”劉書杰指著徐承信的心口說:“老子也殺過人!”
徐承信笑了,看著劉書杰如同跳梁小丑般,一字一句的道:“也不知道是誰,在四樓的差點尿褲子,就這兒也敢稱自己殺過人?恐怕連只魚都不知道怎么殺?!?/p>
劉書杰怒極,伸手就要揍徐承信,可還沒碰到徐承信便一腳踢在劉書杰的腹中,劉書杰一個沒注意倒在了地上,徐承信趁這個時候,騎到他身上一遍又遍用拳頭砸在劉書杰的臉上。
一下又一下地留下傷痕。
其他人一愣,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還因此打上了,而且還是平時沒有存在感的徐承信先動手的,打架還賊狠。
就在這危機關系時,教室的門從外面打開了,出去尋找食物的幾人回來了,一來就見到這么勁爆的一幕。
葉清博臉上的笑容一僵,罵了句臟話,放下手里的東西,和李勝一塊把騎在劉書杰身上的徐承信拉開。
幸好徐承信只是教訓了一番劉書杰,并未因打架而失去理智,但是挨打的劉書杰卻不同了,眼神兇狠地從地上爬起,趁其不備給了徐承信一拳。
陳百泉見劉書杰他還想打,沒辦法只好用蠻力給了他一拳,讓他滿足一下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