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篇錄制完畢,接下來是他們打野的事了,聯(lián)盟搞事情,將打野塑造成一個“被告”的角色,需要他們上去為自己做辯護(hù)。
其余六位打野中四位是他認(rèn)識或者交過手的,花海,鐘意,暖陽,小白熊,所以知遇過去還是很有安全感的。
主持人還是英凱,他戴著金色的滑稽假發(fā),坐在中心位置:“本庭宣布現(xiàn)在開庭,峽谷法院依法公開審理峽谷糾紛?!?/p>
“請被告點到名字后依次入庭?!?/p>
“被告人小胖,被告人花海,被告人今嶼,被告人鐘意,被告人知遇……”
聽到自己的名字,知遇跟隨進(jìn)場。
穹頂射燈在他冷白的面容上,每個人都穿著各自的隊服。
JDG的白色短袖襯得他清瘦挺拔,墨色的瞳孔在強光下泛著蜂蜜般的暖調(diào)。
身為半個看著知遇成長起來的人,花海剛到時要他坐在自己旁邊,結(jié)果被他以“咖位不夠”“避嫌”的理由拒絕了。
花海無奈:“緋聞女友嗎,避嫌都出來了……”
知遇緊急捂住他的嘴:“噓!海子哥,謹(jǐn)言慎行!”
所以他被安排到了鐘意身邊,見到他坐下,鐘意圓溜溜的杏眼彎成月牙。
網(wǎng)上都知道這倆人處得跟閨蜜似的,鐘意發(fā)個食物時不時艾特知遇,知遇跟著會回復(fù),把微博當(dāng)朋友圈的公開上網(wǎng)。
當(dāng)鐘意被問到為何這樣做,他的回答是——
“讓大家知道我們關(guān)系好啊,省得一些人天天想著造謠他?!?/p>
入座后有一個宣誓的環(huán)節(jié),他們舉起四根手指,跟著英凱的話復(fù)述。
當(dāng)念到”宣誓人xxx時”,知遇聽著旁邊鐘意人機一樣呆呆傻傻跟著說出“宣誓人狄仁凱”時,他猝不及防笑出聲。
Mini野怎么不僅身高可愛,人也這么可愛啊。
播放完第一段影像資料,英凱敲擊下手中的錘子:“第一宗罪,暴食罪!你們認(rèn)罪嗎?”
今嶼小胖花海來了個否認(rèn)三連,搖頭說著“不認(rèn)”。
英凱:“你們認(rèn)為當(dāng)中誰的罪孽最深重,寫下他的名字?!?/p>
幾人落地開寫,寫完面上皆是露出玩味的笑意,環(huán)顧著互相看答案。
知遇寫的是鐘意,但看他寫下了自己,心中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三二一,亮出你們的答案?!?/p>
眾人翻開本子,今嶼和小胖寫的是鐘意,而除了鐘意以外,暖陽,小白熊,花海寫的全是知遇。
英凱配合著答案叫道:“大膽知遇!”
知遇:??
自己好像也沒做什么吧,怎惹得如此眾怒!
線下看綜藝的挽墨戳著他的臉頰:“你好像還挺委屈,不記得我給你放的線了?”
知遇硬氣道:“那是你給我吃的,墨墨!況且我也沒有一口不給你吧?”
無畏淡定地擰開礦泉水瓶蓋:“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在對面看來罪孽確實深重呢?”
如果入侵野區(qū)時長也有個排名,那知遇絕對名列前茅。
回到現(xiàn)場,面對幾人地控訴,知遇尾音放軟,下垂的眼角竟顯出幾分無辜:“我只是犯了每個打野都會犯的錯誤,我不刷別人家野,怎么養(yǎng)活自家孩子們呢?”
少年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但他唇邊漾開的梨渦暴露了那點小心思。
旁邊的暖陽控訴:“別看他可憐巴巴的,比賽的時候,刷我家野追著我啃可不是這個樣子!”
哪怕是顏控也不能原諒!
暖陽至今還記得,那場比賽的語音回放里,無畏親切叫著他“小暖”,知遇緊隨其后殺過來的狠戾場景。
這倆帥比一個比一個不當(dāng)人!
聽完暖陽的話,沉默的小白熊也決定不再沉默:“知遇的第一個五殺就是從我們那拿的,我很有發(fā)言權(quán)。”
他抱著手里贊助方的抱枕窩在座位上,高大的青年看上去真的像只委屈的白熊。
英凱:“那鐘意和花海,你們倆是沒有和知遇交手過的,為什么也寫了他的名字呢?”
鐘意說:“因為我知道,如果不寫他,可能被寫到最多的就是我?!?/p>
說著看向知遇:“不好意思了兄弟,只好賣你一波?!?/p>
節(jié)目組給他倆對視的畫面做了個愛心破碎的動畫,知遇捂住心口:“難過了鐘意哥……”
花海:“額,我ob了他們的比賽,就感覺這個知遇很暴食?!?/p>
知遇在eStar青訓(xùn)的日子里,便是以“暴力美學(xué)”在一隊二隊內(nèi)聞名,花海一度把他視為自己未來的接班人。
雖然這小子后來跑了,但他對他的印象仍舊深刻。
所以當(dāng)聽到問題時,花海第一時間就寫下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