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源可可我們是人族的呀
張桂源有點不可置信的補充了一句,希望兩人能夠改變主意,因為他并不希望因為自己,讓別人的名聲變得不好
楊博文人族又如何?人族就低人一等了嗎?可別忘了,無論出身何族,皆為天地所生,本就該平等相待。這世間,哪有什么高低貴賤之分,不過是人心太狹隘,太過執(zhí)著于所謂種族之別罷了。莫要讓這些封建老舊的思想束縛了自己,敞開心胸,才能看見更廣闊的天地啊。
張函瑞可可……
左奇函楊博文,你把語氣放溫和些。元素族向來對人族存有些許偏見,這不過是一種十分自然的現(xiàn)象罷了,你難道體會不到嗎?這種隔閡,如同山間難散的霧氣,雖無形,卻真實存在著,需要以理解與包容去慢慢消融。
楊博文哦,不好意思啊
楊博文十分的不好意思
張桂源習(xí)慣這種事,說起來總是輕飄飄的,可落在心頭卻重如磐石,我真的……好想回去,哪怕這意味著要拋下一切重新開始,我也在所不惜。
張桂源抬起頭,目光穿過斑駁的樹影,望向遠方那所人族學(xué)院的方向。那里有熟悉的課桌、喧鬧的操場,還有永遠不會缺席的晨鐘。轉(zhuǎn)學(xué)的念頭如同春日里的野草,在心底瘋狂滋長。
張桂源越是思索,心頭便越發(fā)酸楚,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何在楊博文面前竟如此不設(shè)防,仿佛所有的堅強都在對方面前土崩瓦解?;蛟S,是那些年深埋心底的委屈與孤獨,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化作一股難以抑制的情感洪流,直沖眼眶。他垂下頭,生怕被楊博文瞧見這副軟弱模樣,可肩頭卻止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楊博文哎,你別哭呀,哎呀,你別哭了
張桂源沒沒事,我沒事,擔心什么
張桂源緩緩抬起頭,胡亂抹了抹臉頰上的淚痕,可無論如何掩飾,那抹紅腫的眼眶依舊觸目驚心,讓人忍不住心頭一顫,生出萬分憐惜。
閔淞Hello小啞巴們,哦喲,還哭了呀
左奇函你說什么?你在罵誰呀?你這是有禮貌的感覺嗎?你們元素學(xué)院的學(xué)員都這么無理的嗎?
閔淞無理?不好意思,我們對待人族沒有有理可言,那一群垃圾廢物怎么好意思出來閑逛的?
楊博文你再罵一句試試
閔淞什么?沒聽清大點聲
閔淞隨意的掏了掏耳朵
楊博文我說,你再罵一句試試
閔淞唉,我就罵你,讓我怎么著?傻逼廢物,全是人族的廢物
楊博文暗刃
一道黑色的劍氣,以10分快的速度,朝閔凇沖過去
閔淞連忙躲到了一邊
閔淞我們元素族和異能族向來是交好吧,你要為一個人族打破我元素族與異能族的較好
楊博文那我還說,我們異能族與人族是世交
張桂源嗯,你們別吵了吧,我不想惹事
張桂源輕輕拽了拽楊博文的衣角,聲音低低地傳來,其中摻雜著一絲無奈與委屈。
左奇函對呀,楊博文,我們是來組隊的,還是別惹事吧
左奇函至少別給別人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