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哦,所以誰能告訴我這次投票給誰呢?】
【不道啊,不過說實在的,這次副本感覺全場最佳就屬杰麻麻了,反倒是他們幾個玩家,迎來的只有社死現(xiàn)場。】
【樓上的給你點了,不過按這個說法,是不是只要加分給到誰誰就能拿下榜一了?】
【大概是這個理吧,話說咱琴大哥都連續(xù)幾把墊底了,咱真的不能可憐可憐他嗎?】
【是哦,話說上次怎么沒有懲罰?】
【系統(tǒng)微博說了,可憐下他?!?/p>
【那這系統(tǒng)其實還蠻人性化的說?!?/p>
【管他呢,反正在姐這,不打破的系統(tǒng)就是好系統(tǒng)。】
【琴總:請善待二旬老人。】
就這么,最終的加分項落在了琴酒頭上,而至于倒一?可憐的太宰桑被迫頂上。
對的,頂上,這就是這次的懲罰。
一直頂?shù)较聜€副本開始。
從表世界回來,琴酒和波本連口氣都沒喘,直接回崗干活。
黑色保時捷里,伏特加時不時從后視鏡里偷瞄兩眼琴酒的臉色。
自打那場直播后,大哥身上的氣場就透著股不對勁。
雖說組織里一直傳琴酒是個暴脾氣,一言不合就掏槍,但相處久了就知道,只要不踩底線——比如當雙面間諜、公開叛逃這些找死的事,犯點小錯頂多被槍抵著腦袋罵兩句,也不會真丟命。
當然,那些沒機會辯解的底層小弟另說,組織里向來信奉廢物沒資格談人權,正所謂,葉藏于林,而林是弱肉強食者的領地。
可現(xiàn)在,伏特加真摸不透大哥了。
剛才朗姆來電話,問琴酒在那次特殊度假副本里有沒有新發(fā)現(xiàn)。
大哥居然頓了一下,最后只把裝著家入硝子煙頭的袋子扔過來,跟朗姆說沒收獲。
伏特加心里直打鼓。
琴酒向來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生人勿近的架勢幾十年如一日,可現(xiàn)在他總覺得那層堅硬外殼在松動。
說實話,大哥多點人情味他不反感,但這風向不對啊。
剛進組織那會兒,琴酒就撂下狠話:“這兒沒有什么一致戰(zhàn)線?!?/p>
可現(xiàn)在呢?剛才隱瞞家入硝子的事太反常了。
伏特加忍不住往最壞的方向想:大哥該不會是有了軟肋?難道還惦記著五條悟,才特意留手?
嘖,大哥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肯定是被傷透了。
他咬咬牙,伸手摸向車椅下的暗格,摸出頂黑帽,和琴酒之前那頂幾乎一模一樣。
“大哥!”
伏特加硬著頭皮把帽子遞過去。
“恭喜你重獲單身!別往心里去,咱不是小三,是被五條悟那渣男騙了!單身多自在,以后封心鎖愛,等那家伙后悔了,咱直接甩一句‘我不愛你了’!”
“伏特加,你腦子里裝的是漿糊?”
琴酒盯著龜速挪動還時不時頓挫的車,太陽穴突突直跳。
“啊,大哥,我不是有意的!”
伏特加猛地一踩油門,接連超過幾輛剛才不耐煩按喇叭的車。
等車速平穩(wěn)下來,他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轉頭看向渾身散發(fā)寒氣的琴酒。
真是的,明明他也只是出于好心想安慰他啊,那不然大哥還是多點人情味好了。
琴酒又突然開口:“伏特加,今早剛回來,波本就被點名叫走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去開會啊?!?/p>
伏特加下意識回答,話音剛落就愣住了。
不對,波本現(xiàn)在已經(jīng)調(diào)到他們組,朗姆那邊召集開會,要么是系統(tǒng)相關,要么是機密要事。
可這么重要的事,只叫波本卻撇下琴酒,就打個電話草草了事,連任務都沒多布置。
這擺明了是懷疑大哥是臥底,想給他下馬威!
“太離譜了!”
伏特加心里直冒火,自家大哥天天拼命干活,堪稱酒廠勞模,居然被無端猜忌。
轉念一想,他又忍不住興奮,難道大哥終于意識到,那個整天半躺棺材里的烏丸蓮耶就是個擺設,打算奪權上位了?
雖說琴酒對權力沒太大野心,但要是能跟著大哥在組織里更進一步,好像也不賴。
畢竟那位所謂的boss,這么多年也就掛個虛名,哪比得上手把手帶他的琴酒大哥實在。
“改天真該帶你測測智商,伏特加?!?/p>
琴酒一眼看穿伏特加的心思,無奈扶額,而嘴上嫌棄,手卻不自覺拿起那頂黑帽。
舊帽子本沒什么特別,不過是升職時Boss送的,為表忠心才一直戴著,加上Boss想看他出糗的惡趣味,他才從沒在人前摘下。
指尖摩挲著新帽子,無論是外形還是材質(zhì)都幾乎一模一樣。
琴酒心里清楚,Boss送的東西向來稀有,這頂能做到以假亂真,伏特加想必花了不少心思。
他收起槍,罷了,就當這是他今天的“免死金牌”。
另一頭,會議確實如伏特加猜測,只是給琴酒下馬威,不到半小時就結束,只簡簡單單問了幾個問題。
地下停車場里,安室透看了眼時間,把手機揣回口袋,轉而試探貝爾摩德。
“這次清道夫會議沒叫琴酒,真少見啊?!?/p>
貝爾摩德點燃女士香煙,輕吸一口:“不耽誤你發(fā)現(xiàn)組織秘密,不是嗎?”
安室透聞言挑眉:“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那不是你該知道的。”
貝爾摩德吐出一口煙圈,語氣冷淡。
安室透盯著她的表情,突然抬手比了個向上指的手勢:“上頭的意思?”
“知道就別多嘴?!必悹柲Φ履霚鐭燁^,轉身要走。
安室透瞳孔驟縮,面上卻掛起若無其事的笑:“行,我懂了。”
兩人分開后,安室透隨意發(fā)動車子在街道上繞圈。
確定沒尾巴后,他一腳油門拐進偏僻小巷,直奔聯(lián)絡點。
另一邊,風見裕也收到消息,攥著手機就沖出了門。
昏暗的電話亭里,安室透壓低聲音:“我們追查多年的線索,終于露頭了?!?/p>
風見裕也呼吸一滯:“您確定?”
安室透沉重點頭,目光掃過巷口。
“Boss只信貝爾摩德,手里攥著連琴酒都碰不到的秘密研究。這次清道夫會議改跳過琴酒,擺明了是不想讓他插手——或者說,不想讓‘明面上’的人知道真相,給他一個下馬威卻只是其次點?!?/p>
他頓了頓,指尖在金屬外殼上敲出節(jié)奏。
回想朗姆剛剛問的三個問題:
第一,對boss一直所追求的事物其內(nèi)含的理解。
第二,有向往過脫離物理掌握嗎?
第三,對于科研部有什么看法。
這擺明了是在拉攏人,“科研部”不過是代指直屬boss調(diào)動的同線人員。
“組織分黑白灰三層:我們這些帶代號的‘純黑’負責清剿和情報;皮斯克那幫元老管白道生意,出事了就借我們的手清理對手。但最危險的.....是灰色地帶。”
“地獄天使?!?/p>
風見裕也瞳孔微縮,這個代號在公安檔案里不過是幾句模糊的傳聞。
“琴酒只知道有研發(fā)部,卻不知道他們真正在搗鼓什么——畢竟Boss不想讓他知道,他也樂得裝聾作啞。”
安室透冷笑,“我盯了這么久,這次會議就是突破口。你不覺得奇怪?雪莉叛逃后,組織抓她只是走個過場,APTX-4869的殘留品根本沒全力搜查。比起這個,他們更在意保住研發(fā)部的秘密?!?/p>
“顯然,里面藏著比APTX-4869更要命的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