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用臉貼在她后腰的布料上死死抱住她的腰:“不要走,不要丟下我,我愿意,你要什么我沒給你?我……我就是說不出口……我什么都給你,都給你好不好,你要我好不好?玉煙。”他貪婪的汲取她甜美的氣息,急迫的解釋。
??????玉卿卿停止掙扎,感受到她暫時沒了要走的意思,九爺小心翼翼把抱著她腰的手移到她的小手上,生怕一個不留意她就會溜走,牽著她的小手拉著她轉(zhuǎn)過身又立刻把她抱進懷里用臉貼著她腰上的衣料,眼巴巴的看著她:“玉煙,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別不要我?!彼呀?jīng)受夠了抱著她的床褥和留在暖香閣的衣裳入睡的日子了,那些衣料和床褥,根本沒有她身上的味道萬分之一的香甜,不及她萬分之一的勾人,多少次想著她這張嫵媚嬌嗔的小臉,手不自覺下移,回想著她一陣陣的貓叫,咿呀唔噥,紅了眼也沸騰了身,控制不住的瘋狂,最后只會壓抑著把點點瘋魔撒在無人看見的地方,他的欲望太深,也不及他表面上表現(xiàn)的萬分之一。
??????玉卿卿撇嘴,想著到底要不要他了:“那你親我一口?!爆F(xiàn)在最主要的讓這家伙主動一點,如果連主動都不會,玉卿卿還是懶得要他了。
??????出乎意料的是她話音剛落九爺就一把將她拉進懷里坐下嘴唇立刻壓了上去,玉卿卿能感受到他的生疏和緊張,因為他的唇齒都在戰(zhàn)栗,卻越吻越沉迷,漸入佳境,無師自通的汲取她嘴里的香甜,這吻明顯讓他十分觸動,大手死死的控住她,玉卿卿甚至感受到他隔著衣服迅速升溫的身體,引的玉卿卿也十分動情,好一會兒他才松開她的嘴唇,眼眸里都是水光瀲滟的欲念和渴望:“好美味。”
??????不知怎的,玉卿卿看著他這副與平時格外不同的貪婪的欲色覺得撩人至極,臉色也紅了起來,她還緊緊貼在他懷里,他的身體比他的嘴更坦誠,玉卿卿低頭輕嗯一聲:“這馬車怎么還不走?言希辭追過來可怎么辦?”她不看他,臉紅紅的躲避他的視線。
??????九爺欣喜的讓外面的車夫繼續(xù)駕車,轉(zhuǎn)過臉貪心的埋在她懷里,一刻也舍不得松手:“玉煙,玉煙……”他壓抑的輕輕喚她的名字,那些說不出口的話都變成他一句句濃稠的化不開的玉煙傳遞進玉卿卿耳朵里,感染她的身心,她攬著他的頸將臉貼在他臉上:“潮生,你好熱,你的身體,好喜歡我?!?/p>
??????她叫他的名字,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直痛恨的名字,被她叫出來,只剩下渾身的酥麻和滿足,沒有那些厭惡:“嗯,渾身上下都喜歡你。”他臉紅著悶悶的表達自己的心意。
??????玉卿卿知道,但是還是逼了他一把讓他說了出來,他丟下整個暖香閣,丟下這么些年憑自己積攢的人脈,就因為她一句話,只身和她遠走千里之外,已經(jīng)是最大的誠意,怎么能說他不喜歡,他不愛呢?他之前多想要金錢和勢力,如今就有多想要她,那些原本重要之物在她面前也變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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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要走幾乎一個月才能到,九爺是個不擅長說情話的人,也是個不擅長主動的人,但是他的愛意無處不在的體現(xiàn),他把玉卿卿養(yǎng)的很好,照顧的體貼入微,這一路的規(guī)劃不是白做的,玉卿卿幾乎沒感受到什么車馬勞頓,他仔細的觀察地圖,然后控制著車馬行進的速度,沒有讓玉卿卿在外面住過一夜,即便自己再疲憊,他都會找到環(huán)境很好的客棧下榻,即便這路上荒郊野外,他也不會讓玉卿卿餓肚子,受風(fēng)著涼,他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去買當(dāng)?shù)氐奶厣〕越o她,然后默默關(guān)注她的喜好,再多屯一些裝進車馬里,以備路上她嘴饞,他自己瘦了一圈,可玉卿卿卻實實在在長了些肉,玉卿卿不得不承認他是很會養(yǎng)女人的。
??????玉卿卿的小日子過的有多愜意,言希辭就有多痛苦,從那天回到家沒有見到她,也沒見回來報備的人,他先等待了一會兒,又騎著馬過去國公府門口尋,叫了跟著她的人來回報,才知道玉卿卿進了國公府就沒有再出來,可是他明明早上還遇見了國公夫人的車馬,她的婢女還說玉卿卿從府中離開了,怎么會呢?他覺得莫名其妙,心中有隱隱的不安,立刻讓那幾個人回去召集人手全城尋找玉卿卿,自己立刻就讓國公府的門史去通稟他要見國公夫人。
??????言希辭見到了崔清溪,好言相勸,又威逼利誘,從她和婢女嘴里沒問出什么來,統(tǒng)一口徑都說因為玉卿卿已經(jīng)熟了府中的路,離開的時候是獨自出去的,又召集了府中下人盤問,都沒有見到玉卿卿,玉卿卿就這樣消失了。
??????言希辭不敢置信,但是很顯然能感受到崔清溪有所隱瞞,礙于身份他不能對崔清溪輕舉妄動,不過不影響他派人四處瘋了一般的尋找,還幾次三番登門去問崔清溪,時隔數(shù)日,崔清溪算著時日差不多,因為崔秋池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走在流放的路上,距京城應(yīng)在百里之外了,她告訴了言希辭那日玉卿卿去見了崔秋池,別的她就不知道了。
??????言希辭聽完幾乎是立刻帶了一批人往城外而去,這幾日他日夜難眠,已經(jīng)陷入瘋魔,他沒想到玉卿卿居然就這樣突然消失,他對她那樣好,她為什么要跑?不是前幾天才送了他禮物?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只剩下瘋狂的想找到她將她拆骨吞肉的狠念。
??????威震八方聲名在外的言大將軍的兒子,又怎么可能沒有血性,只是待她特殊罷了,他說過他愿意做她的狗,可如果她敢和別人在一起,他就咬死她,看來是他平時脾氣太好慣的她無法無天了,好臉色給多了就不珍惜了,當(dāng)他真的好說話呢。
??????言希辭連夜出城快馬走上了流放的路,去找崔秋池,他倒是要問問崔秋池如今的下場,能把她弄到哪里去!又憑什么和他搶?
??????他快馬加鞭,即便路途崎嶇,一路不停,他只用了一夜,天還黑著,流放的隊伍一路徒步,正在山間休整,崔秋池也沒有什么不同,流放的路途本就是一種刑罰,千里路途,全靠人力行進,即便崔秋池體力再好,此刻也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如果不是身上帶了玉卿卿給他的銀兩,恐怕這一路還要遭受官兵的毆打,因著他的身份和他以往口碑不錯,看守的官兵待他還算和善,這一路可謂顛沛流離,但是想到玉卿卿還在黔中等他,他就不覺得苦,算算日子,他那個沒分寸的爹也快要行刑了,說他是崔尚書最疼愛的兒子,實際上也只不過是家族榮耀的工具,如果他不夠優(yōu)秀,崔尚書又怎么會疼愛他,可是血脈的牽連讓他忍不住也會想起童年時崔尚書對他的好,誠然他不是個好官,也不是個好丈夫,但是對他來說還算是個好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