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構(gòu)悖論

【第七部分】永恒（留下結(jié)局）

說在一切之前：作者滿足自己大腦產(chǎn)物，主要寫給自己看，不喜勿噴，惡語傷人心，不喜歡清自己直接退出謝謝！?。≈x謝支持和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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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更劇情已經(jīng)有點忘干凈了

07

程默在晨光中醒來，第一個感覺是溫暖。季臨的手臂環(huán)著他，呼吸平穩(wěn)而深沉。窗外的湖面映射著晨光，幾只早起的鳥兒掠過水面，留下一串漣漪。

他輕輕轉(zhuǎn)身，面對仍在睡夢中的季臨。男人的睫毛在陽光下近乎透明，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做著美夢。程默小心翼翼地伸手，指尖輕觸季臨的眉心，沿著高挺的鼻梁滑下，最后停在唇邊。

真實的觸感。這不是夢。

【系統(tǒng)提示：宿主選擇確認，原世界鏈接已切斷。祝宿主一切順利】機械音在腦海中最后一次響起，然后歸于寂靜。

程默深吸一口氣。沒有回頭路了，但他心中竟無一絲后悔。昨晚做出選擇的那一刻，他仿佛卸下了背負多時的重擔(dān)。不再有任務(wù)，不再有偽裝，他可以純粹地做自己，愛眼前這個人。

季臨的眼睛緩緩睜開，看到程默，他嘴角的弧度加深。

"早安。"季臨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

"早安。"程默回應(yīng)，突然有些哽咽。

季臨敏銳地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手臂收緊，將他拉近："后悔了？"

程默搖頭，額頭抵上季臨的："從來沒有這么確定過。"

季臨口勿了口勿他的鼻尖，然后是他的唇。這個口勿溫柔而纏#綿，不帶任何青欲，卻比任何激情都更讓程默心動。

"餓了嗎？"季臨最終松開他，"我去做早餐。"

程默跟著起床，兩人赤腳踩在溫暖的木地板上，像兩個逃課的學(xué)生，偷享著這靜謐的晨光。

廚房里，季臨煎蛋的動作熟練得令人驚訝。程默靠在料理臺邊，看著他寬厚的背影，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怎么了？"季臨回頭，發(fā)現(xiàn)他發(fā)紅的眼眶。

"只是..."程默努力控制聲音的顫抖，"沒想到會這么幸福。"

季臨放下鍋鏟，將他拉入懷中。程默的臉貼在季臨胸前，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

"我們會一直這樣。"季臨承諾道，"我保證。"

早餐后，現(xiàn)實問題接踵而至。季臨的手機不斷響起，大多是公司打來的。季沉昨晚的突然造訪顯然不是秘密，公司上下已經(jīng)開始猜測紛紛。

"我們需要談?wù)勗趺刺幚怼?季臨放下手機，表情嚴肅起來，"季沉不會輕易罷休。"

程默握緊咖啡杯："他會怎么做？"

"最可能的，是在董事會質(zhì)疑你的職位。"季臨分析道，"或者更糟，散布謠言。"

程默放下杯子。他想起原著中季沉的手段——冷酷、直接、不留情面。

"我不怕。"程默抬頭，直視季臨的眼睛，"只要我們一起面對。"

季臨伸手覆上他的手："一起。"

回程的路上，車內(nèi)的氣氛比來時凝重許多。季臨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與程默十指相扣，仿佛這樣就能傳遞力量。

"無論發(fā)生什么，"紅燈時，季臨轉(zhuǎn)頭看他，"記住我站在你這邊。"

程默點頭，胸口涌起一股暖流。

季氏大廈前，兩人同時深吸一口氣，走進大堂。原本嘈雜的大廳瞬間安靜下來，無數(shù)道目光聚焦在他們身上，然后又迅速移開，假裝忙碌。

電梯里，程默的背繃得筆直。季臨站在他身旁，肩膀有意無意地碰觸他，無聲地傳遞支持。

電梯門一開，季沉就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如水。

"大哥。"他冷冷地說，"董事會十分鐘后開始。我希望你準(zhǔn)備好解釋。"

季臨面不改色："沒什么需要解釋的。我的私生活與董事會無關(guān)。"

季沉的目光掃過程默，充滿敵意："當(dāng)你的'私生活'影響公司運作時，就有關(guān)了。"

程默握緊拳頭。季沉的態(tài)度比想象中更惡劣。

"季沉，"程默開口，盡量保持冷靜，"我理解你的擔(dān)憂，但..."

"閉嘴。"季沉打斷他，"你不過是個攀高枝的小助理，沒資格跟我說話。"

季臨一步上前，氣場全開："向程默道歉?，F(xiàn)在。"

季沉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大哥："你為了他..."

"道歉。"季臨的聲音冷得像冰，"否則今天離開公司的會是你。"

兄弟倆劍拔弩張地對峙著。最終，季沉咬牙擠出一句："抱歉。"然后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程默長舒一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襯衫后背已經(jīng)濕透。

"別擔(dān)心。"季臨輕聲說，"我會處理好。"

董事會持續(xù)了三小時。程默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如坐針氈。手機震動，是季臨發(fā)來的消息：

「結(jié)束了。一切安好。等我。」

程默這才放松下來，靠在椅背上。門突然被推開，白小柔怯生生地站在門口。

"程助理...我能進來嗎？"

程默示意她坐下："有事？"

白小柔絞著手指："我...我想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她猶豫了一下，"還有...恭喜你和季總。"

程默有些意外："你不覺得...奇怪嗎？"

白小柔搖頭，眼睛亮晶晶的："我覺得很浪漫！季總看你的眼神...就像電影里一樣。"

程默忍不住笑了。白小柔的單純善良，即使在原著之外的世界也沒有改變。

"謝謝你，小柔。"他真誠地說。

白小柔起身準(zhǔn)備離開，突然注意到程默桌上攤開的筆記本——那是他記錄原著劇情和任務(wù)進度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信息。

"這是..."她好奇地湊近。

程默慌忙合上筆記本："沒什么，工作筆記。"

白小柔點點頭，但眼神已經(jīng)變了。她匆匆離開，留下程默一人心跳如鼓。她看到了多少？

下午，程默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

「我知道你的秘密。天臺見。一個人?！住?/p>

程默的血液瞬間凝固。白小柔看到了什么？她知道了多少？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赴約。

天臺上，白小柔背對著他，風(fēng)吹起她的長發(fā)。

"小白？"程默謹慎地靠近，"你找我？"

白小柔轉(zhuǎn)身，手里拿著他的筆記本："這是什么？'原著劇情'？'任務(wù)進度'？"她的聲音顫抖，"你...你不是真的程助理，對不對？"

程默的喉嚨發(fā)緊。他該如何解釋這一切？

"我..."

"你是間諜嗎？"白小柔追問，"還是...還是什么超自然的存在？"

程默深吸一口氣："如果我告訴你真相，你會相信嗎？"

白小柔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于是程默簡單解釋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當(dāng)然省略了系統(tǒng)的部分。說完，兩人陷入沉默。

"所以...你對季總的感情，"白小柔最終開口，"是真的嗎？"

程默毫不猶豫地點頭："百分之百。"

白小柔的表情柔和下來："那就夠了。"她把筆記本還給程默，"你的秘密在我這里很安全。"

程默如釋重負："謝謝你，小柔。"

"不過，"白小柔狡黠地眨眨眼，"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

"讓我設(shè)計你們的訂婚戒指！"她興奮地說，"我大學(xué)輔修珠寶設(shè)計！"

程默哭笑不得，但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地。

晚上，季臨帶程默回到湖邊別墅。一整天的高壓后，兩人都疲憊不堪，但精神卻異常清醒。

"季沉?xí)簳r妥協(xié)了。"季臨脫下西裝外套，"但事情還沒結(jié)束。"

程默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坦白："白小柔...發(fā)現(xiàn)了我的筆記本。"

季臨挑眉："什么筆記本？"

程默拿出那個記錄著原著劇情和任務(wù)的本子："這個。她...猜到了我不是原來的程默。"

出乎意料的是，季臨笑了："她比我想象的聰明。"

程默驚訝地看著他："你不...不驚訝嗎？"

季臨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臉："程默，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原來的程默'。從你成為我助理的第一天起，我就感覺到了。"

"但你..."

"我艾的是現(xiàn)在的你。"季臨堅定地說，"無論你來自哪個世界，是什么身份。你就是你。"

程默的眼眶濕潤了。季臨的接納如此完整，不帶任何條件。

"所以，"季臨輕口勿他的額頭，"歡迎回家。"

一年后的同一天，程默站在同一個湖邊，看著太陽升起。這一年發(fā)生了太多事——季沉最終接受了他們的關(guān)系；白小柔確實設(shè)計了他們的對戒；他正式成為季氏集團的合伙人；而此刻，季臨正在別墅里準(zhǔn)備他們的早餐。

程默低頭看手中的筆記本——最后一頁寫著：

「任務(wù)狀態(tài)：已完成

選擇：留下

結(jié)果：比想象中更幸?！?/p>

身后傳來腳步聲，季臨從背后環(huán)抱住他，下巴擱在他肩上："想什么呢？"

程默轉(zhuǎn)身，口勿上愛人的唇："想我有多幸運。"

晨光中，兩人的影子融為一體，在地上拉得很長，很長。

[全文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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