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霧氣在鏡面凝結成水珠,金恩冉裹著純白浴巾推開雕花木門,蒸騰的水汽裹挾著柑橘香氛撲面而來。她的腳步卻陡然頓住。
馬嘉祺斜倚在床頭,解開兩粒襯衫紐扣,指間香煙明滅的火星映得他眼底猩紅如獸。
金恩冉你怎么在這?
她下意識攥緊浴巾邊緣,發(fā)梢滴落的水珠滑過鎖骨。
金恩冉劉耀文還在家里,被看到怎么辦?
馬嘉祺被看到?
馬嘉祺突然起身逼近,煙灰簌簌落在她肩頭。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臉抬至與自己平視。
馬嘉祺剛剛在客廳和他接吻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會被看到?
他的拇指狠狠碾過她下唇。
馬嘉祺嗯?我的好妹妹。
金恩冉被迫仰起頭,脖頸暴露在他灼熱的呼吸下。記憶閃回那場刻意為之的親吻,此刻卻像回旋鏢般刺痛自己。
金恩冉我只是...
馬嘉祺只是什么?想刺激我?
馬嘉祺突然笑出聲,笑聲里帶著破碎的瘋狂。他猛地將她抵在墻上,浴巾瞬間滑落。
馬嘉祺你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逼我加快速度?
他的手掌按住她手腕舉過頭頂,另一只手扯開她浴袍系帶。
馬嘉祺當年那個哭著要抱哥哥的小孩,什么時候學會用身體當武器來威脅哥哥了?
金恩冉放開!
金恩冉扭動著掙扎,后腰撞在雕花鏡框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馬嘉祺放開?
馬嘉祺咬住她耳垂,牙齒的力道近乎懲罰。
馬嘉祺你當著我的面勾引別的男人時,怎么沒想到放開?
他的膝蓋頂開她雙腿,襯衫布料摩擦著她敏感的肌膚。
馬嘉祺從今天起,你的每一寸,都只能屬于我。
當金恩冉被拽倒在床上時,她慌亂中瞥見敞開的房門。月光順著門縫流淌進來,在地板上投下狹長的光影。
金恩冉把門關上!
她伸手去推他肩膀。
金恩冉萬一被...
馬嘉祺被誰看到?劉耀文?
馬嘉祺突然掐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提起來重重摔回床墊。
馬嘉祺你不希望他看到嗎?
他扯開領帶纏住她的手腕,鏡片后的目光充滿了兇狠。
馬嘉祺現在,讓他好好看看,誰才是能把你撕碎又拼起來的人。
金恩冉在窒息般的親吻中,聽見走廊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她張了張嘴想呼救,卻被馬嘉祺更深地吻住?;秀遍g,她感覺有道熾熱的視線穿透門縫,落在自己暴露的皮膚上。
而馬嘉祺突然抬頭望向門口,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門外的劉耀文與馬嘉祺對視,四目相對,只有馬嘉祺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金恩冉你在看什么...
她喘息著問,聲音被淹沒在衣物撕裂的聲響中。
馬嘉祺卻低頭咬住她的鎖骨,在她皮膚上烙下齒痕。
馬嘉祺沒什么。
他的聲音帶著饜足的沙啞,余光卻死死盯著門縫外逐漸消失的黑影。
馬嘉祺以前不是說最愛哥哥嗎,不是說一輩子只愛哥哥一個人嗎,哥哥也愛你,哥哥也只愛你一個人。
門外的一只劉小狗心要碎了,但他知道她肯定不希望這副樣子被自己看到。
馬嘉祺自顧自的說著,即使無人回應。
馬嘉祺知道嗎,從爸媽把你帶回來,說你是我的妹妹,無論你調皮,惹事生非,哥哥都愿意幫你擺平,但是你想離開我,不行。
馬嘉祺你是我妹妹,一輩子都是妹妹,永遠都是一家人,這才是永遠擺脫不掉的關系。
馬嘉祺所有人都會害你,我們是一家人,哥哥不會。
當月光重新鋪滿地板時,馬嘉祺用手掌覆上金恩冉的眼睛,將她徹底拖入欲望的深淵,而門外的黑暗中,劉耀文攥緊拳頭,指甲在掌心掐出深深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