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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H48大雜燴

*OOC預(yù)警

*桀驁不馴小少爺×腹黑吃醋少夫人

*雪松omega×烈酒alpha

紅燭映得雕花拔步床泛著血色，蔣舒婷叼著金絲楠木煙斗斜倚在婚床邊沿。繡著龍鳳呈祥的蓋頭早被掀落在地，露出韓家樂那張讓整個(gè)江南文人魂?duì)繅?mèng)縈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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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當(dāng)年在我大哥院里彈箜篌時(shí)，怕是沒想到會(huì)嫁進(jìn)我西跨院吧？"蔣舒婷故意將煙圈噴在Omega瑩白的耳垂上，青樓里學(xué)來的下流手段向來無(wú)利不往。她滿意地看著對(duì)方睫毛輕顫，卻沒想到撞進(jìn)一雙噙著寒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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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冷香驟然爆發(fā)，頂級(jí)Omega的信息素如同冰錐刺破酒氣。韓家樂繡著并蒂蓮的軟底繡鞋踩住大紅喜袍下擺，玉雕似的手指捏住Alpha喉結(jié)："蔣少爺怕是弄錯(cuò)了，我是來管教紈绔的先生，不是任人揉搓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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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時(shí)節(jié)，醉仙樓頭牌玉簫舉著銀酒壺往蔣舒婷懷里鉆時(shí)，雕花木門被玄狐大氅裹挾的風(fēng)雪撞開。韓家樂捏著瑪瑙算盤立在珠簾外打發(fā)時(shí)間，墜著紅寶石的金步搖正懸在眉間，像滴將落未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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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初八的翡翠屏風(fēng)，上上月的和田玉鎮(zhèn)紙。"算盤珠脆響驚得玉簫往Alpha身后縮，"蔣少爺若還不起債..."韓家樂突然露出梨渦，指尖劃過蔣舒婷后頸未愈合的咬痕，"不如拿腺體來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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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晚蔣府西廂房徹夜燃著燭火，賬本翻動(dòng)聲里混著鐵鏈輕響。韓家樂握著戒尺挑起Alpha下巴："偷溜去青樓一次，就鎖你三日。"她垂眸在賬冊(cè)記下新條目，"今日利息——罰你替我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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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雷聲炸響時(shí)，蔣舒婷兄長(zhǎng)攥著韓家樂當(dāng)年遺落的箜篌弦闖進(jìn)西跨院。春雨沾濕了他月白長(zhǎng)衫下擺，卻沖不散空氣中暴漲的龍舌蘭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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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跟我走。"alpha兄長(zhǎng)眼眶通紅，"我知道你是被逼..."話音未落，整罐朱砂潑上箜篌弦。韓家樂倚著門框輕笑，腕間翡翠鐲子碰著青瓷藥罐叮咚作響："大少爺怕是得癔癥了，該喝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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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舒婷踹開房門看見的就是這幅場(chǎng)景。她第一次放任烈酒信息素鋪天蓋地席卷庭院，卻在觸及雪松清冷的瞬間化作繞指柔。韓家樂順勢(shì)倒進(jìn)她懷里，指尖勾著Alpha玉帶輕聲呢喃："夫君來得正好，該給兄長(zhǎng)喂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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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滿夜，韓家樂將沾著胭脂的帕子扔進(jìn)火盆。跳動(dòng)的火舌吞噬了繡字"玉簫"，卻吞不掉她眼底翻涌的占有欲。蔣舒婷剛邁進(jìn)院門就被按在桂花樹上，后頸腺體傳來刺痛，松雪香混著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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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下次..."韓家樂舔去Alpha唇上血珠，掌心貼著對(duì)方狂跳的脈搏，"我就讓全江南知道，蔣家二少爺?shù)南袤w，只認(rèn)我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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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那日，韓家樂在祠堂前摔碎了蔣家祖?zhèn)鞯那嚆~爵。她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脊背挺得筆直："孫媳今日犯七出之條，但求休書一封。"轉(zhuǎn)身時(shí)鳳冠霞帔逶迤如血，卻在門檻處被龍紋玉帶勾住裙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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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舒婷跪著將額頭貼在她腹間，烈酒香浸透了祠堂檀香："你早把蠱下在我腺體里了。"她舉起被燒得卷邊的賬本，最后一頁(yè)密密麻麻全是"正"字，"九百九十九次心動(dòng)，該還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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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綿綿，蔣舒婷跪在青石板上數(shù)著檐角滴落的水珠。那方沾著脂粉香的蠶絲帕，此刻正被韓家樂捏著在香爐上來回熏烤。七日跪佛堂的懲罰原不至此，偏生她的Omega將十二本春宮圖冊(cè)攤在祖宗牌位前——每本都夾著張寫著"玉簫"的花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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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蔣舒婷伸手去勾月白色裙裾，喉嚨里還梗著墨香，"當(dāng)初寫這些酸詩(shī)時(shí)真不知道'玉簫'是個(gè)花名......"檀香突然纏上手腕，她眼睜睜看著韓家樂把縛經(jīng)卷的銀鏈繞在她腕間："蔣少爺既喜歡舞文弄墨——"冰涼指尖劃過后頸結(jié)痂的咬痕，"不如將《女戒》抄滿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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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龍舟競(jìng)渡的鼓聲傳來時(shí)，蔣舒婷被藥香熏醒。韓家樂斜倚在湘妃榻上，繡著五毒紋的護(hù)甲正攪拌著翡翠碗里漆黑湯藥："避子湯。"她忽然將藥汁含在口中渡過來，艾草苦味混著雪蓮清甜，"你猜今日龍舟上，你兄長(zhǎng)在找誰(shu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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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舒婷咬著碗沿劈手奪過藥碗灌下，烈酒信息素蒸得滿室氤氳。雕花木窗突然洞開，十里秦淮河上飄來兄長(zhǎng)痛徹心扉的嘶吼："客船欄桿上系著的雪松香香囊——"韓家樂撫掌大笑，腕間銀鈴纏住Alpha暴漲的信息素："我扔的，讓他去朝天闕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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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碗碎在七夕星河下，蔣舒婷的玉冠歪斜著掛住合歡樹枝。她第三次試圖摘下韓家樂掛在葡萄架上的紅綢箋，卻見對(duì)方提著燈籠站在井沿輕笑："把討債名錄第五頁(yè)背全了才能取。"晚風(fēng)卷起墨香，朱砂小楷寫著：七月初五，歸還定情玉鐲時(shí)多看了張公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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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燈漂滿池塘那刻，蔣舒婷突然攥住正在放燈的手腕："你當(dāng)年扔給我兄長(zhǎng)的帕子，是用的什么熏香？"滿河星辰在她瞳孔燃燒，韓家樂鉤著荷包穗子貼上她心口："你當(dāng)了三年劍穗的香囊，裝的是我的臍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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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祭月那夜長(zhǎng)生鎖落地，韓家樂看著銅鏡里被咬破的后頸，忽然把整盒螺子黛倒進(jìn)硯臺(tái)。朱砂筆尖游走過蔣舒婷赤/裸的脊背，從肩胛骨到腰窩細(xì)細(xì)勾了幅雪壓紅梅圖："不是說要用血還債？"她俯身舔舐滲血的墨痕，"就讓這座江南城看著，蔣家龍紋印烙在誰(shu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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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聲自三重門外傳來時(shí)，蔣舒婷腕上藤編鑲金鏤空護(hù)甲深深勒進(jìn)皮肉。韓家樂墨發(fā)鋪滿鴛鴦?wù)恚菩奈罩督钠桨部郏?你三歲換牙時(shí)咬過的桃木符......"她笑著將紅系繩在Alpha腳踝，"早就種了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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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戶部侍郎家的馬車堵在蔣府正門時(shí)，韓家樂正在祠堂焚燒第十本族譜。她聽著外頭議論"蔣家贅婿竟將正房夫人鎖在臥房"，反手將銅鑰匙熔進(jìn)長(zhǎng)命鎖："二少爺養(yǎng)的外室找上門了？"青玉煙桿敲在青磚上叮當(dāng)作響，"那就讓全城看看，正主是怎么降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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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舒婷踹開金絲楠木箱那刻，血色襁褓里掉出半塊殘玉——與她頸間長(zhǎng)命鎖嚴(yán)絲合縫。韓家樂的金縷鞋碾過滿地紅葉，刀尖劃開塵封十八年的婚書："乖，叫聲娘親就饒你。"她將捆仙索纏在顫抖的腕間，"偷換命格的游戲，我陪你玩到奈何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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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夜，韓家樂把算盤珠塞進(jìn)繡著金蟾的錦袋時(shí)，烈酒香突然裹著雪松氣息撞進(jìn)暖閣。蔣舒婷掌心貼著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發(fā)抖，玄色大氅上的雪粒子撲簌簌落在合歡枕上："開女科館的錢我備好了，十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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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家的怎么把傳家玉佩當(dāng)了？"韓家樂拽著金鏈把人扯到跟前，藥玉鐲子卡在孕肚上涼得Alpha渾身激靈。她突然將契票塞進(jìn)蔣舒婷褻衣夾層："記住，這個(gè)孩子最先學(xué)會(huì)的必須是算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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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節(jié)花燈燒紅半邊天時(shí)，韓家樂隔著產(chǎn)房雕花窗欞摔碎了鶴年堂的藥秤。蔣舒婷咬斷纏在腕間的縛龍索沖進(jìn)門，正迎上嬰孩啼哭撞碎滿室血腥氣。接生嬤嬤顫顫巍巍抱著襁褓要道喜，卻見當(dāng)家主母染血的指甲掐住錦被冷笑："蔣少爺當(dāng)年給我的鎖還剩二十副，正夠關(guān)到少家主行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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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上突然綻開朵朵紅蓮，蔣舒婷的血順著碎瓷蜿蜒成河。她跪在染紅的冰面上，將新生兒沾著羊水的小腳丫貼上唇畔："夫人說的是，該把我鎖在教子規(guī)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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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周宴那日，韓意舒攥著半片長(zhǎng)命鎖爬過滿地金玉器。眾目睽睽下小團(tuán)子撲進(jìn)娘親羅裙，袖口里掉出冊(cè)染著胭脂香的舊賬本。韓家樂當(dāng)著九省商會(huì)眾人，將青玉算盤系在女兒脖間："果然胎里聽著賬本聲長(zhǎng)大的孩子。"她轉(zhuǎn)頭咬住蔣舒婷的頸側(cè)，"你輸?shù)牡诎税賯€(gè)彩頭——今夜給意兒編十股消業(yè)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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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漏子時(shí)，韓家樂倚著搖籃哼《歸去來》。屏風(fēng)外跪著抄寫千遍家訓(xùn)的Alpha正用金線編第七十九根祈福結(jié)，腳踝銀鈴隨戒尺起落叮咚作響："意舒今日咬你手指十七下，該教她說九個(gè)字的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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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葉鋪滿庭院那日，七歲的意舒踩著金縷鞋踢翻了三省漕運(yùn)賬冊(cè)。韓家樂捏著女兒肉乎乎的臉蛋，將朱砂筆塞進(jìn)她掌心："上個(gè)月你在糧倉(cāng)放的火值八萬(wàn)七千兩。"珠簾外蔣舒婷的告罪聲混著鐵鏈響動(dòng)，"現(xiàn)教你頭一道規(guī)矩——父?jìng)畠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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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節(jié)家宴，意舒當(dāng)眾潑了戶部尚書滿臉梅子酒。她學(xué)著娘親的模樣勾起幼童特有的梨渦，蒲扇似的睫毛下漾著九分相似的寒潭："大人欠我們的蠶絲價(jià)，算上今兒這杯，該砍右手還是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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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意舒的金絲軟鞭卷住探花郎玉冠時(shí)，韓家樂正在焚毀第十八個(gè)提親帖。她望著中庭被女兒逼到墻角誦《男戒》的年輕Alpha，突然將雪色長(zhǎng)發(fā)纏在蔣舒婷腕間："你十八歲毀人清白的禍，如今意兒要找九十九個(gè)鼎爐來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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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漫過琉璃瓦，年近不惑的蔣舒婷被囚在女兒打造的玄鐵籠里編花繩。她聽著屏風(fēng)外意舒脆生生的"爹爹當(dāng)年就是這般被娘親降服"，忽然將編好的紅繩拋向二十二年前染血的婚床："夫人當(dāng)日說鎖我到奈何橋——你瞧地府閻君派無(wú)常來討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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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雀臺(tái)上，韓家樂抱著初生的小孫女含笑翻開新賬本。酒香與雪松纏繞著新生兒的啼哭，將前塵舊債釀成新的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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