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后
于謙帶著顧曼殊和郭麒麟一起去了馬場
于謙“麒麟你帶著殊殊逛逛吧,我去那邊喝茶去了”
郭麒麟“知道了”
顧曼殊“謙兒伯伯我能騎馬嗎?”
于謙“你會騎嗎?”
顧曼殊“這不是有麒麟嘛”
于謙“行吧,讓他教你吧”
于謙說罷就離開了,留著郭麒麟和顧曼殊面面相覷,郭麒麟壓根不想理她,轉(zhuǎn)身就要走
顧曼殊“唉,郭少去哪啊,謙兒伯伯可是讓你教我騎馬呢”
郭麒麟“真麻煩”
顧曼殊“麻煩也沒辦法”
郭麒麟“走吧”
顧曼殊跟著郭麒麟一路來到馬棚。途中,顧曼殊絞盡腦汁地尋找話題,試圖與郭麒麟攀談。然而,郭麒麟?yún)s始終擺出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顧曼殊暗自思忖,這可真是棘手啊。
郭麒麟“喜歡哪匹?”
顧曼殊走在前面看著馬棚里面的馬,走到了一個黑馬前
顧曼殊“這匹好帥”
郭麒麟“這匹性格可烈,不如那匹白馬性格溫和”
顧曼殊“怎么怕傷著我?”
郭麒麟“我只是不想挨罵”
顧曼殊“那不用你操心,我就要這匹”
郭麒麟“行,我丑話說前頭,受傷了不賴我”
顧曼殊看著他笑了笑沒說話,郭麒麟讓人把馬牽到了馬場,顧曼殊和郭麒麟換了專門的服裝
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垂落在灰色騎裝上,與白色馬褲形成優(yōu)雅的色彩呼應(yīng)。黑色防護(hù)帽下是一張從容而專注的臉龐,透著幾分英氣修長的手指被潔白的手套包裹著
顧曼殊的目光落在那匹桀驁不馴的黑馬上,它正煩躁地在馬場里踱步,幾個壯漢費力地牽制著。她無暇顧及身邊的郭麒麟,徑直向前走去。像是有所感應(yīng)一般,黑馬忽然安靜下來,轉(zhuǎn)過頭注視著這個緩步靠近的女子。顧曼殊纖手輕揚,溫柔地?fù)徇^黑馬的鬃毛,指尖流轉(zhuǎn)著安撫的力量,輕聲細(xì)語地訴說著什么。
顧曼殊“別怕,別怕”
一旁的郭麒麟看著這般溫柔的人,實在和那天懟他的人聯(lián)系不起來,差別也太大了吧,可惜顧曼殊壓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馬兒逐漸安撫下來了,就想上去騎著試試
郭麒麟“你會騎嗎?”
顧曼殊沒理他,而是熟練的騎上了馬
郭麒麟“你會騎馬?”
顧曼殊“我可沒有否認(rèn)我不會騎”
郭麒麟挑了挑眉,確實也沒有明確說明她不會騎
顧曼殊“郭麒麟,我們比比怎么樣?”
郭麒麟“我為什么要和你比?”
顧曼殊“怎么怕輸?”
郭麒麟“你不需要激我”
顧曼殊“這樣吧,如果你輸了,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怎么樣?”
郭麒麟“你輸了呢?”
顧曼殊“我輸了啊,要求你隨便提”
郭麒麟“包括我讓你離開郭家也可以?”
顧曼殊“可以”
郭麒麟聽聞,這才有意思,于是他答應(yīng)了這場比賽,上了馬,倆人走到賽道上
郭麒麟“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顧曼殊“當(dāng)然”
一聲令下,二人策馬揚鞭,疾馳而出。一匹烏黑發(fā)亮的駿馬如黑豹般矯健,另一匹棕紅烈馬似火焰般耀眼。兩人你追我趕,馬蹄踏破塵土,呼嘯生風(fēng)。兩圈賽程轉(zhuǎn)瞬即過,勝負(fù)僅在毫厘之間。最終,顧曼殊以微弱的優(yōu)勢拔得頭籌。臺下觀眾歡呼雀躍,氣氛熱烈非凡。而一旁靜坐品茶的于謙,卻只是輕瞇雙眼,不動聲色地注視著這場精彩的較量,神色間透著幾分深邃,似乎心思早已飄遠(yuǎn)。
顧曼殊“你輸了”
郭麒麟“說吧,什么要求?”
顧曼殊“我要你好好撐著郭家”
郭麒麟聽聞皺了皺眉
郭麒麟“什么意思”
顧曼殊“字面意思”
郭麒麟“你會離開郭家?”
顧曼殊“我可沒說,而且本來郭家就是你的”
郭麒麟“你…”
顧曼殊“打住,我只是懶,不要以為我是發(fā)善心”
郭麒麟“我想不明白”
顧曼殊“郭麒麟,我比你更得郭爸的心,但是這不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我不能因為我的悲慘而且搶走本該屬于你的一切”
郭麒麟凝望著馬背上的女孩,她似乎早已不再是記憶中那個唯唯諾諾的模樣。此刻的她,明媚而張揚,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自己的思慮與決斷,宛如陽光下熱烈綻放的向日葵,充滿生機(jī)與活力。然而,當(dāng)她安撫馬兒時,那溫柔的姿態(tài)又似一朵嬌嫩的鮮花,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郭麒麟“那你要脫離郭家?”
顧曼殊“也不會吧,可能跟著他們學(xué)習(xí)去,或者看我有哪邊的天賦培養(yǎng)培養(yǎng),擱郭家做事,又或者出去闖蕩闖蕩”
郭麒麟沉默了下來,垂下眼簾陷入沉思。顧曼殊瞧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暗忖自己想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至于郭父那邊,她本就不打算過多牽扯進(jìn)郭家的產(chǎn)業(yè),走一步看一步吧。思慮完畢,顧曼殊便騎上馬離開了。難得出來游玩一番,不盡興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