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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板突然裂開道縫，宋亞軒握緊短刀剛要沖過去，手腕被猛地拽住

是馬嘉祺，他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房間里，黑色作戰(zhàn)服上全是灰塵，眼底卻亮得驚人

馬嘉祺“跟我走”

他拉著少年往通風(fēng)口跑，掌心燙得驚人。掀開格柵時，嚴浩翔從上面探下頭，手里的繩索垂下來

嚴浩翔“快！我清過上面的障礙了！”

爬上通風(fēng)管時，宋亞軒回頭看了一眼。張真源正背對著他們抵著門，肩膀上的血順著袖管往下滴，卻還在笑

張真源“趕緊走，我隨后就到”

宋亞軒“那你快點”

管道里很黑，馬嘉祺走在前面開路，手掌在管壁上摸索時，總會先確認沒有尖銳物再讓少年跟上。嚴浩翔殿后，時不時用手電筒照照宋亞軒的腳下

嚴浩翔“小心臺階”

宋亞軒“嗯”

耳麥里突然安靜了兩秒，賀峻霖的聲音帶著哭腔

賀峻霖“張哥他……他被打中了…”

宋亞軒猛地頓住腳步，馬嘉祺立刻回身按住他的肩膀

馬嘉祺“別回頭，他沒事”

宋亞軒“可是一一”

他的拇指在宋亞軒鎖骨處摩挲，是安撫的力道

馬嘉祺“丁程鑫已經(jīng)到了”

爬上天臺時，夜風(fēng)灌得人發(fā)冷。劉耀文正靠在欄桿上換彈夾，見他們出來，立刻把件外套往宋亞軒身上披——是他自己的，還帶著體溫

劉耀文“沒事了亞軒”

劉耀文的手在發(fā)抖，卻笑得很用力

劉耀文“都解決了”

丁程鑫從樓梯口跑上來，手里的急救包敞開著，繃帶散落一地

丁程鑫“張哥沒事”

他大口喘著氣，眼角泛紅

丁程鑫“擦傷，就是流了點血嚇唬人”

賀峻霖抱著筆記本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看到宋亞軒時突然撲過來，把臉埋在他肩上

賀峻霖“嚇死我了…”

嚴浩翔走過來，不動聲色地把他們往欄桿內(nèi)側(cè)拉了拉，自己則站到最邊緣的位置，槍口對著樓下。月光照在他側(cè)臉，能看到下頜線繃得死緊

馬嘉祺靠在水箱邊，正對著耳麥發(fā)指令，聲音冷得像冰。但在宋亞軒看過去時，他突然把耳麥摘了，走到宋亞軒面前，伸手替宋亞軒把外套拉鏈拉到頂

馬嘉祺“冷不冷？”

宋亞軒“不冷”

宋亞軒搖搖頭，目光越過他往樓梯口望

張真源正被兩個人扶著上來，臉色蒼白，看到宋亞軒時卻還揚了揚手，手里攥著個東西——是下午沒吃完的三明治，被他壓得扁扁的，卻沒掉

張真源“給”

他把三明治塞給宋亞軒，笑得虛弱

張真源“說讓你…吃點東西”

宋亞軒捏著冰涼的面包，突然說不出話

他不明白，他一點都不明白，就像第一次見到小七一樣迷茫，像做夢一樣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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