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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攥著那本書,看著他轉(zhuǎn)身的背影。月光從通道口照進來,在他身上投下長長的影子,和昨晚在水庫邊的晨光里,那個目光落在宋亞軒身上的身影漸漸重合
通道口傳來腳步聲,還有劉耀文咋咋呼呼的聲音
劉耀文“亞軒沒事吧?”
宋亞軒“沒事”
宋亞軒抬頭,看見他們一個個走進來
賀峻霖的胳膊上纏著繃帶,劉耀文的臉上有塊淤青,丁程鑫的衣服被血浸透了一半,張真源的嘴角破了,嚴浩翔的耳機線斷了一根
只有馬嘉祺,走在最后,臉上的血跡已經(jīng)擦干了,只是眉骨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耳機里傳來新的指令,是基地的呼叫。馬嘉祺看了一眼他們,眼底的冷冽又被溫柔取代
馬嘉祺“走吧,還沒結(jié)束”
一行七人,走進通道深處的黑暗里。身后是火光與硝煙,身前是未知與危險。但只要他們還在一起,就沒什么好怕的
地下通道的盡頭連著廢棄地鐵的隧道,潮濕的風裹著鐵銹味撲面而來。張真源打開戰(zhàn)術(shù)手電,光柱在黑暗中劈開一條路,照見鐵軌上積著的厚厚灰塵——顯然很久沒人來過
嚴浩翔“左拐有應急通道”
嚴浩翔掏出平板快速滑動,屏幕微光映著他繃緊的下頜線
嚴浩翔“基地剛發(fā)來消息”
嚴浩翔“追兵在倉庫外分了隊”
嚴浩翔“我們得加快速度”
劉耀文把賀峻霖往自己身邊拉了拉,后者受傷的胳膊正往外滲血,卻還舉著相機想拍隧道頂?shù)耐盔f
劉耀文“都這時候了還拍?”
劉耀文皺眉奪過相機塞進背包
劉耀文“傷口再裂開我可不幫你捂”
賀峻霖哼了聲,卻乖乖任由他拽著走,少年在身后小聲說道
宋亞軒“沒事,賀兒”
宋亞軒“我會幫你捂的”
宋亞軒“但是你不能再讓傷口裂開”
賀峻霖“聽到?jīng)]!”
劉耀文“切”
丁程鑫走在最前面,短刀在指尖轉(zhuǎn)了個利落的圈,刀柄磕在掌心發(fā)出輕響
丁程鑫“前面有岔路”
丁程鑫“亞軒跟我走左道”
丁程鑫“其他人右道繞后”
丁程鑫“十分鐘后在通風口匯合”
他回頭看宋亞軒時,眼神里的冷靜和昨晚遞牛奶時的溫和判若兩人
丁程鑫“記住,別碰墻上的管線”
丁程鑫“有紅外感應”
馬嘉祺突然拉住宋亞軒的手腕,往他口袋里塞了個小東西——是枚小巧的信號彈,拉環(huán)處纏著防滑膠帶
馬嘉祺“有事就拉開”
他聲音壓得很低,呼吸掃過宋亞軒耳廓
馬嘉祺“無論在哪,我們都能找到你”
宋亞軒“嗯...”
岔路口的風帶著涼意,把他的話吹得很輕,卻像燒紅的烙鐵燙在心里
宋亞軒看著他們分成兩隊消失在黑暗里,丁程鑫的手電光在前方忽明忽暗,他每隔幾步就會回頭確認我跟上了
隧道深處傳來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響。丁程鑫猛地把宋亞軒拽進旁邊的檢修通道,自己貼著墻壁側(cè)耳聽,短刀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腳步聲由遠及近,伴隨著對講機里的俄語對話,宋亞軒認出那是常年跟我們作對的“白熊”組織的口音
丁程鑫“三個”
丁程鑫喉結(jié)動了動,指尖在宋亞軒手背敲了三下——這是我們約定的暗號,代表“準備突襲”
他突然笑了笑,聲音輕得像嘆息
丁程鑫“還記得上次在維也納”
丁程鑫“你把香檳潑在目標臉上嗎?”
丁程鑫“跟現(xiàn)在這反應一模一樣”
少年沒好氣道
宋亞軒“都什么時候了,還笑”
宋亞軒攥緊口袋里的信號彈,心跳聲震得耳膜發(fā)疼。那時丁程鑫也是這樣,在宴會廳的水晶燈下笑著擋在他身前,用流利的法語應付追兵,轉(zhuǎn)身卻塞給他塊馬卡龍
丁程鑫“別怕,甜的”
每次都把他當小孩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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