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預(yù)警|私設(shè)如山
雙向救贖|細水長流
年代文|BE
宋亞軒走的艱難。
他幾乎不知自己是如何到家的。在鎖眼被轉(zhuǎn)開、藍色門簾被風(fēng)掀起一角時,他才終于松了口氣,卸了渾身緊繃的勁兒。
所幸家里空無一人,宋亞軒連傷口都顧不上便勿忙的放下書包,然后將身上沾著血污的衣服換了下來,埋進了臟衣簍的最底下。
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宋亞軒才一副乖巧的模樣坐到了老舊的木桌邊,攤開了推搡間被弄的皺皺巴巴的課本。
劉耀文今天爬到樹上,摸到了兩個鳥蛋,心情特別好,嘴里哼著街邊音像店里放的流行歌,甩著手里的彈弓,衣服鞋子照常被造的不成樣。
他一如往常般,狗皮膏藥似的趴在桌邊,戳戳宋亞軒的鉛筆頭,扯扯宋亞軒的課本,宋亞軒也總好脾氣的任他小動作,可今天卻不知怎地,總要趕人出去。
宋亞軒“還沒淘米?!?/p>
他的用筆懟懟劉耀文的胳膊,目光卻始終落在練習(xí)簿上未分給對方半分。
劉耀文不疑有他,只哼哼唧唧的起身,不情不愿的往廚房走。
劉耀文“宋亞軒兒!米倒多少?。俊?/p>
劉耀文“宋亞軒兒——這咋弄???”
劉耀文“宋…”
劉耀文喊的起勁兒,抬頭就見被喊的那人面無表情的站在身后,嚇的頓時把后半句給咽了下去:
劉耀文“咋…咋了?”
宋亞軒無語凝噎,嘆了口氣,伸手別了別站在水龍頭前劉耀文,輕聲道:
宋亞軒“我來吧。”
劉耀文看著宋亞軒卷了卷袖口,熟練的淘米,樂的清閑的站到一旁,看宋亞軒素來纖細白凈的手在水里游開。
忽然,他頓了頓,急急的上前一步,扯過宋亞軒的手。
被米垢染成乳白色的嘩嘩的往下落,最后只匯成一小串水珠滴滴答答。
宋亞軒想將手抽回,可被對方攥的死死的,于是作罷:
宋亞軒“你干嘛?!?/p>
劉耀文沒說話,只垂眸看著他原本白凈的手腕外側(cè)突兀的傷口。
——
宋亞軒在巷子口停下腳步,后面插著兜跟著他的人沒防備,差點撞在他后背上。
劉耀文“干啥???”
劉耀文抬頭,看著前面人。
宋亞軒“要到了?!?/p>
宋亞軒回頭,手還攥著書包垂下來的破帶子。
言下之意是,你走吧。
劉耀文手還在口袋里,他沒動,大有一副“我就賴上你了”的姿態(tài)。
宋亞軒嘆氣。
校門口,恰巧與昨晚找事的幾個小孩碰上,看著他們惡意滿滿的目光,宋亞軒的右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劉耀文“哥,你進去吧?!?/p>
劉耀文說。
宋亞軒點點頭。
他很少喊哥。
宋亞軒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今天輪到他留下來值日。
日落的余韻傾撒,落在黑板上便成了彩色,宋亞軒踮著腳擦干凈了最后一個粉筆印,將抹布放在了講臺上。
此時的校園門口,人已經(jīng)變的稀疏,偶有三三兩兩的人也是步履匆匆趕著回家,倒顯得慢悠悠的宋亞軒有些格格不入了。
太陽幾乎落盡,狹窄的巷口只剩最后一抹殘陽,襯的坐在矮階上的劉耀文頗有些落寞。
他嘴角一塊淤青,眼下還有一塊血淋淋的劃痕,手指也痙攣般微微顫抖著滴血。
宋亞軒在離巷口只剩一塊青磚的地方停了下來。
劉耀文抬頭,沖他笑了一下。
劉耀文“哥,我來接你放學(xué)?!?/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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