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一緊。
"因為我從未對其他學生這么上心過，"卡卡西繼續(xù)道，聲音很輕，"即使是第七班那三個孩子，我也沒有親自手把手地教導過水遁的每一個細節(jié)。"
我驚訝地抬頭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知道為什么嗎？"他問。
我搖搖頭。
"因為你讓我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孤獨、有天賦，卻把自己封閉起來。但你比我幸運，你沒有經歷戰(zhàn)爭，沒有失去重要的人。我希望你能比我更早地走出那個殼。"
卡卡西的眼神讓我心跳加速。他認真地說："我很抱歉如果我的行為讓你感到不適。如果你想停止訓練，我全理解。"
"不，"我急忙說，"我喜歡和前輩一起訓練...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確定自己對前輩的感情是尊敬還是...其他什么。"我鼓起勇氣說出這句話后，立刻低下頭，不敢看他的反應。
房間里安靜得可怕。幾秒鐘后，我聽到卡卡西輕輕的笑聲。
"這可真是個問題，"他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我比你大十三歲，是你的前輩，還是你的臨時指導老師。"
我的心沉了下去，他是在委婉地拒絕我嗎？
"但是，"卡卡西繼續(xù)道，"忍者的世界充滿了不確定性。我們可能明天就會在任務中失去生命。所以有些事情，不應該因為所謂的規(guī)矩而猶豫。"
他向前走了一步，縮短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如果你希望我只做你的指導老師，我會尊重你的選擇。但如果你愿意給我們一個機會，探索那...可能的'其他什么'，我也不會拒絕。"
我驚訝地抬頭，正好對上他溫柔的目光。
"但我不希望你因為我的身份或者地位而勉強自己,"卡卡西認真地說,"你有足夠的時間思考。"
思考？我不需要思考。我這些天輾轉反側的煩惱不就是因為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嗎？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向前一步，縮短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我想...探索那個'其他什么'。"
卡卡西的眼睛微微睜大,然后彎成熟悉的弧度。他抬起手，猶豫了一下，然后輕輕拂過我的臉頰："這可能會很艱難。人們會議論紛紛..."
"我不在乎,"我堅定地說,"木葉的村民愛說閑話，不是一天兩天了。"
卡卡西輕笑出聲："那是個讓我驚喜的回答。"
他的手停在我的臉旁，我感到一陣溫暖從他的指尖傳來。時間仿佛凝固了，我們就那樣靜靜地站著，目光交匯，無需言語。
那天晚上，卡卡西只是輕輕地抱了我一下，然后離開了。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但那單純的擁抱卻讓我整晚都沉浸在幸福與期待中。
周六的訓練如常進行，只是氣氛微妙地不同了?？ㄎ鞯闹笇б廊粐栏?，但眼神中多了一份溫柔。訓練結束后，他會送我回家，有時會在門口停留片刻，輕輕地握一下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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