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IP 火影忍者
很多年以后,宇智波佐助回望木葉村,那段復(fù)仇之路是這樣的:
那年我還很年輕,寫輪眼初開,就以為能把哥哥的血債討回。
放在平民家庭,這種年輕人被社會磨幾年,遲早安分守己,奈何人年輕的時候,是不會這樣想的,他們都相信自己天賦異稟,終將打破命運枷鎖。
更何況,我還姓宇智波。
驕傲,驕傲得沒邊。學(xué)院考試,同學(xué)們問你是誰,我只冷冷一笑,說"我是要殺死某個男人的復(fù)仇者",轉(zhuǎn)身離去。
就這么驕傲。
驕傲,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所以后來我被大蛇丸的咒印侵蝕,被寬額頭的女孩哭著挽留,被金發(fā)的吊車尾在終結(jié)谷死死咬住不放。
我曾經(jīng)想過,這輩子最不愿意再見的就是那雙藍色的眼睛。
很多年后,我獨自走在無光的隧道中,漆黑的須佐能乎包裹著我,我面無表情,心想原來背叛、斷絕、不擇手段才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那個吊車尾卻一直不肯放棄,明明我已經(jīng)傷他那么深。我該恨他的不知趣。
從前我沒想到的事情很多,不只這一件。我以為世上沒人懂我宇智波佐助,我便能向誰都不屑一顧,向誰都冷眼相對,我叛逃木葉,只求力量。
只可惜我忘了,這世上雖然沒人能理解我宇智波佐助,但他們還能困住我,還能擋住我,還能在每一個選擇的路口擺上鳴人那張永不放棄的蠢臉。
困就困吧,忍者世界殘酷無情,算計繁多。他們將我困在過去的怨恨里,將噩夢一遍遍重演,那個月夜,那片血海,那具具倒下的族人尸體,那雙猩紅的寫輪眼帶著詭異的笑,說"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殺死我的話..."
停下來...我不想再看了。但每一夜,這場景如影隨形。
我曾無數(shù)次在大蛇丸的巢穴中驚醒,渾身冷汗。那時我告訴自己:更多的恨,我需要更多的恨來支撐我走下去。
那是我被困住的第二年,大蛇丸的實驗日益變態(tài)。他總是一邊笑一邊說:"佐助君,忍耐一下吧,這是力量的代價。"我被捆在實驗臺上,咒印從肩膀蔓延至全身,每一寸皮膚都像被火燒。我知道他在觀察我,測試我的界限,還有...他對我身體的渴望。
我從不畏懼痛苦,我只是厭惡那種被當作容器的恥辱感。
藥劑注入血管的第三年,我的寫輪眼已能看清音速忍術(shù)的軌跡。我開始策劃我的背叛——對背叛者的背叛。我需要更強的力量,而大蛇丸的價值已所剩無幾。
"佐助君,你的眼睛比你哥哥當年更冷。"大蛇丸舔著嘴唇,蒼白的臉上滿是病態(tài)的欣賞,"你知道為什么嗎?"
"不需要知道。"我抽出草薙劍,聲音平靜如一潭死水。
"因為你將恨意純粹化了,不像鼬...他心里始終有愛,所以注定走不到盡頭。"
我的劍尖微微顫抖。那一刻,某個聲音在我心底低語:他在操縱你,就像鼬操縱你一樣...所有人都想操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