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與他對視:"我對你的計劃不感興趣。我要自己的復(fù)仇之路,不是成為你的傀儡。"
帶土猙獰的傷疤在雨中扭曲:"你以為你能獨自對抗整個忍者世界嗎?愚蠢的小鬼!"
"或許不能,"一個虛弱的聲音插入,是小南,"但他不是一個人。"
她顫抖著從忍具袋中取出一個卷軸:"帶土,你拿走了長門的輪回眼,但你永遠(yuǎn)無法得到長門的意志。佐助,這個卷軸...給你..."
帶土想要阻止,但我的須佐能乎擋在他面前。
"夠了,帶土。"我的聲音冰冷,"從今天起,我的'鷹'小隊不再是'曉'的一部分。我們走我們自己的路。"
帶土狂笑:"你會后悔的,佐助!沒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沒有回應(yīng),帶著小南和受傷的小隊成員離開了崩塌的雨隱村。
安置好小南后,我獨自打開那個卷軸。里面是長門生前記錄的秘密——關(guān)于輪回眼的起源,關(guān)于宇智波和千手的宿命,關(guān)于一個名為"黑絕"的神秘存在,以及...一個可怕的真相:帶土的"月之眼計劃"并非為了和平,而是為了復(fù)活某個遠(yuǎn)古的存在。
最后,是長門寫給繼任者的話:
"無論你選擇什么道路,記住,真正的和平不是通過支配他人實現(xiàn)的,而是通過理解彼此的痛苦。我曾經(jīng)迷失,被仇恨蒙蔽。如果你讀到這封信,請不要重蹈我的覆轍。"
我放下卷軸,心中百感交集。長門,這個我未曾謀面的強者,他的話為何如此刺痛我?
"佐助大人,"重吾在門外輕聲道,"有訪客。"
我警覺起來:"誰?"
"一個自稱是'四代水影'的人。"
五天后,我們在一個隱蔽的山洞中會見了從穢土轉(zhuǎn)生中被解放的四代水影——枸橘矢倉。這位傳說中曾被"曉"控制的水影,帶來了更多關(guān)于帶土和"月之眼計劃"的真相。
"宇智波斑才是這一切的幕后黑手,"矢倉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他利用我攻擊木葉,釋放九尾;他利用長門收集尾獸;現(xiàn)在,他要利用帶土實現(xiàn)最終計劃——無限月讀。"
"無限月讀?"
"一個幻術(shù),能將全世界的人都囚禁在夢境中,永遠(yuǎn)活在幻想里。"矢倉沉重地說,"而這需要十尾的力量...所有尾獸合一。"
世界陷入夢境?這聽起來荒謬至極,卻又隱約與我的直覺吻合。帶土一直在操縱我,就像他操縱了所有人一樣。
"你為何告訴我這些?"我冷靜地問。
矢倉苦笑:"因為你是最后的希望。木葉和其他忍村已經(jīng)團(tuán)結(jié)起來,組成'忍者聯(lián)軍'對抗曉組織,但他們不知道真正的威脅是什么。而你...你既了解曉的內(nèi)情,又擁有對抗宇智波斑的潛力——寫輪眼。"
我嗤之以鼻:"我對拯救世界沒興趣。我只想為鼬報仇,為宇智波討回公道。"
"那么,想想這個,"矢倉直視我的眼睛,"如果全世界都陷入幻術(shù),誰來記得宇智波的悲???誰來為鼬的犧牲做見證?一個沉浸在夢境中的世界,任何'真相'和'正義'還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