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訓(xùn)練營的日子也將走到盡頭。
這是一個很尋常的日子,但違和的是夏知許并沒有聽到哨聲。
她試探性的走出房間,長長的走廊什么動靜也沒有,看起來很普通。
夏知許走回房間想將白凝檀叫醒,到了白凝檀床邊了,她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呆愣愣的看著夏知許,然后猛地意識到了異常。
“不是,夏知許!你怎么在…我怎么在這里!”
或是意識到寢室里的不同,“她”猛地改了口。
夏知許警惕的看著“她”,背在身后的手里拿著一把刀。
“你,是誰?!?/p>
看到夏知許警惕的樣子,岳桂天都塌了,他大喊
“我是岳桂??!你認(rèn)不出我了嗎?”
夏知許暗自腹誹:就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親媽來了也認(rèn)不出來吧!
見夏知許一臉的不相信,岳桂破防了,他憋紅了,然后吞吞吐吐的說:
“飯桶李玄肯定和你說了!我第一次極限訓(xùn)練時退場是因為我撞樹上了!”
夏知許這才相信,她把刀別在身后,只是……
夏知許不解的抬頭,為什么他一副含羞帶怯的樣子??!
還別說這神情,再配上白凝檀的臉還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夏知許和岳桂面對著沉默了許久。
然后夏知許率先開口:“我們要不要出去觀察一下,今天很不對勁!”
聞言岳桂也正了正了臉色,點了點頭。
“那,那你能先幫我把衣服收一下嗎?有點寬松了。”
白凝檀身材偏瘦,個子又比較嬌小,所以訓(xùn)練營里的衣服在身上顯的有些空蕩。
夏知許找了一條腰帶過來,
“你來還是我來?”
“你來你來!”
岳桂迫不及待的讓夏知許來綁腰帶。
夏知許看著岳桂的樣子,挑了挑眉。
好純情啊。
在心中感慨一下,夏知許附身將腰帶環(huán)在岳桂腰上。
岳桂在夏知許靠近的瞬間臉就開始爆紅,在夏知許環(huán)住他時,臉紅的簡直要掉出血來。
“咔嚓”
夏知許迅速將腰帶系好,順帶給他理了理衣服。
夏知許眼里的一瞬間,現(xiàn)實中的幾分鐘,在岳桂眼里他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
夏知許環(huán)過來時的淡淡香味仿佛依舊縈繞在他鼻尖,心臟跳的馬上就要碎了。
我好像對她有點好感了。
岳桂雖然純情,但很快憑著自己的種種行為判斷出了這個答案。
其實不僅僅是好感,但岳桂不愿深思,他不想當(dāng)一個這么快就能白給的戀愛腦。
那就要爭取了。
喜歡就要爭取,這是岳桂的行事準(zhǔn)則。
夏知許則在一旁準(zhǔn)備著,沒感覺到旁邊岳桂的萬千想法。
“好了,我們出發(fā)了吧!”
夏知許直接出聲打斷岳桂的胡思亂想。
聞言岳桂也檢查了一下武器,跟著夏知許出發(fā)了。
……
夏知許從宿舍出來一直到出宿舍樓門口,一直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直到出宿舍樓的那一刻。
夏知許和岳桂沒走幾步就看到了一副被攔腰斬斷的尸體。
那一刻,夏知許感覺自己聞到了血腥味,明明自己還沒靠近,明明自己離那還有些距離,但就是那么突兀的聞到了。
夏知許心頭瞬間涌起一種想吐的欲望,但更多的是一種憤怒,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憤怒。
夏知許將其歸為看見自己戰(zhàn)友慘遭毒害的悲憤。
夏知許壓下像吐的欲望,上前觀察尸體。
岳桂蒼白著臉,但還是努力跟上。
摸上尸體的一瞬間,夏知許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不知道為什么,但就是不對勁。
她回頭對岳桂說:
“這,好像不是尸體啊。”
話剛落下,岳桂也懵了。
觀察室里的教官也懵了。
“啊?她看出來了?”
一個教官拍著另一個黑著臉的教官笑道:
“老張啊老張,你是不是偷懶了,連一個還沒畢業(yè)的新兵都能看穿!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回蕩在張教官耳邊,張教官的臉也漸漸開始漲紅。
眼看馬上就要開始一場全武行,洪教官連忙制止。
“好了好了,聽聽人家小姑娘怎么看穿的,以后好好改進(jìn)?!?/p>
“是!”
張教官聚精會神的看著屏幕,屏住呼吸的聽夏知許接下來的話。
而宿舍樓底下,一臉疑惑的岳桂也看向夏知許。
“???不是尸體?”
岳桂震驚的看向夏知許,連剛剛懼怕都忘了。
岳桂又觀察了幾下,仍未看出異樣,轉(zhuǎn)頭看向夏知許。
“你怎么看出來的?”
張教官心想來了,我一定要做好筆記!
夏知許也緩過來了,一臉淡定的吐出幾個字
“感覺到的?!?/p>
“啊!”
岳桂呆住了,張教官也是。
不是,什么叫感覺到的?。??
張教官摔筆,這完全沒有任何改進(jìn)的措施啊!
見岳桂一臉無語,夏知許也知道自己的答案很離譜,但這就是事實啊。
“就是……她身體上沒有那種氣息……就是那種泥土的氣息……”
夏知許試圖用語言讓岳桂明白,但解釋半天,岳桂也是一副半知半解的樣子,夏知許放棄了。
“你就當(dāng)是因為我的禁墟吧?!?/p>
這下岳桂明白了,觀察室內(nèi)的張教官也一臉心滿意足的松了口氣。
還好不是因為我技術(shù)退步了。
“只是,如果不是尸體的話,再加上今天的異常,這很有可能是一場試煉!”
岳桂皺著眉頭,思考。
夏知許點頭也贊同了這個觀點。
這是,一股刺耳的聲音襲來。
遠(yuǎn)處一個拖著重刀的高大神秘走來,走動間刀身上緩緩留下鮮紅的血液,但更多的是被刀吸收,刀尖抵在地上發(fā)出一陣刺耳的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