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雖然入宮多年,但只可惜不能將見到的所有妃嬪入畫?!?/p>
郎世寧有些嘆息的說道“特別是像您這么漂亮的妃嬪?!?/p>
這話說完在場的小太監(jiān)和水香都愣在原地,他倆一起看向郎世寧,小太監(jiān)心里想著,平日里也沒見郎大人審美次成這個樣子啊。
而水香卻想著早上看到的后宮妃嬪們,哪個單拎出來都吊打如曇,特別是皇后娘娘雍容華貴,端莊大方,原來在西洋人眼中,竟然沒有如曇好看。
如曇聽著這話嬌羞的笑了,連剛剛正在想的一夫一妻制都拋在腦后。
“郎大人說笑了,我又怎么會比皇后還美麗呢?!?/p>
郎世寧有些疑惑,他只是意思意思夸贊一句,也沒說如曇比皇后好看啊,知道如曇誤會了自己的話,郎世寧趕緊開口說道
“微臣并沒有說答應(yīng)比皇后美麗,答應(yīng)可是聽錯了,臣漢語不好,還請答應(yīng)恕罪?!?/p>
如曇嬌俏的看了一眼郎世寧說道
“郎大人的意思我明白?!?/p>
如曇直接將郎世寧后面那句話當做是欲蓋彌彰,她拿起手絹遮著嘴,然后十分嬌俏的從如意館走出去了。
“主兒,這天寒地凍的,咱們還是回宮吧?!?/p>
水香趕緊追了出去,如曇聽著水香的話,想了想說道
“行吧?!?/p>
剛回延禧宮就看到桌面上擺了一盒東西,如曇打開看了一下,然后突然關(guān)上盒子
“凌云徹,這是誰送來的,是太后嗎?”
凌云徹搖了搖頭“奴才也不知道,在院子里撿到的?!?/p>
如曇勾唇一笑,不管是誰送的,她都照單全收,真真是天助我也。
“主兒,不止這些。”
凌云徹趁著水香不在,從懷里拿出一個扁盒,遞給如曇,如曇打開一看,里面密密麻麻有許多小藥丸。
“這是什么?”
“是和這香料一同送來的?!?/p>
凌云徹如實回答著“主兒,這些是什么?”
“這些…”
如曇摸了摸盒子,笑著說道“是能讓咱們翻身的好東西?!?/p>
如曇讓水香送去養(yǎng)心殿一碗自己做的暗香湯,然后在殿中等著好消息,只是水香并沒有將弘歷帶來,如曇看著水香,只覺得她真是無用。
但是出乎如曇意料的是,弘歷晚上真的來了,弘歷用了晚膳后,來到了延禧宮,如曇穿著自己那身老太妃的衣服,趕緊出門接駕,將小藥丸放進了糕點中,瞧著藥丸成功的被吃下,她嘴角笑意更深。
“皇上~您已經(jīng)好久沒來臣妾這了…”
弘歷本想來看一看如曇,卻不知道為什么瞧著如曇這張老臉,竟然情動不能自已,還沒等如曇去沐浴更衣,兩個人就天雷勾地火的滾到了一處。
雙管齊下,藥丸以及香料全都給弘歷用了,就算是弘歷不想留,他也必須要留下。
如曇早上醒來,看著進忠在為弘歷穿衣,她穿著褪紅色的寢衣,在床上十分嬌俏的伸了個懶腰。
“皇上~咱們已經(jīng)許久沒有聽戲了?!?/p>
弘歷忙活了半宿,如今自然是如曇說什么便是什么,下了朝后他與如曇一同看了那處墻頭馬上,追憶了一番少年情事,如曇靠在弘歷的懷里說道
“臣妾如今在少年郎的懷中,心里欣喜的很?!?/p>
弘歷沒有說話,拍了拍如曇的肩膀,兩個人就這么膩歪了兩個多月,正值新年,弘歷復(fù)了如曇貴人的位分,又重新選定封號澖(xian二聲)
若是雍正的話,可能是再提禮儀人也,而弘歷扒拉了滿腦子,也只說出來一句
“澖為無邊無際之水,如曇便如同這水一般,包容,柔和?!?/p>
如曇得了新封號,自然是高興的很,晚上弘歷來了,再一次雙管齊下,這些日子她已經(jīng)不這樣了,平常節(jié)省用藥,只用一點點,很少用這么多。
藥用的多了,弘歷大展雄風(fēng)也很高興,他摟著如曇的腰說道
“如曇,這么多年只有在你這,才讓朕感受到這么快樂。”
如曇晚上特意畫了大紅唇,如今扯起嘴一笑,看著還挺滲人的,但是弘歷滿腦子都是一些奇怪想法,只覺得如曇性感極了。
弘歷第二日離開的時候,腳步都虛浮了,太醫(yī)來請平安脈時,齊汝忍不住勸道
“皇上最近還是多多休息為好,過于忙碌會傷了身子的。”
弘歷自然也聽出了齊汝的話外音,于是開口說道
“最近的確是忙了些,你開些補養(yǎng)的方子便是。”
喝了藥,弘歷決定今天晚上一個人睡,可是天剛擦黑,他的心就像貓爪子撓一樣,心跳與二弟都在想念如曇,鬧得他都沒有睡好,第二天黑著眼圈去上朝的。
如曇剛復(fù)位貴人,弘歷便不來延禧宮,她心里慪的厲害,湯湯水水的往養(yǎng)心殿送了許多,弘歷終究沒有忍住,第二天又來了延禧宮。
日子就這么一日日的過著,乾隆八年的新年來了,過完了年,瑯?gòu)靡查_始著手挑選永璉的福晉,這事很快就傳到了永璉耳中,還是永瑾說的。
“二哥,皇額娘給你選了福晉以后,我是不是就不能日日來找你了?!?/p>
永璉摸著永瑾腦袋的手一頓“皇額娘給我選福晉?”
永瑾點點頭,手上的毛筆卻沒松
“我今天聽額娘說的,皇額娘在早會時念叨了一句,說你也大了,也該成家娶福晉了?!?/p>
永璉面前沒說什么,等永瑾離開以后,他立刻傳轎子去了長春宮,門口守著的太監(jiān)原本想攔著,但是永璉要出去,誰敢真的去攔著不讓走,萬一出了事,誰也別想活了,但是不攔也不行,進退兩難中,永璉已經(jīng)坐著轎子走了。
兩個人趕緊追了上去,永璉出現(xiàn)在長春宮的門口,別說侍衛(wèi)了,就連正好在院子里的蓮心都愣住了。
“爺您怎么來了?”
永璉穿著厚實的大氅,開口剛要說話,便咳了兩聲,蓮心趕緊扶著永璉進了正殿。
瑯?gòu)谜诳促~本,瞧著永璉的突然到訪,她也愣住了,還是正在背書的永瑄說了一句
“二哥今日怎么來長春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