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家姐姐的心動戀曲》
那年櫻花紛飛的四月,剛搬來的我躲在母親裙擺后,窺見樓梯轉(zhuǎn)角處站著一位仙子。陽光穿過老式公寓的玻璃窗,在她淺藍色的連衣裙上投下粼粼光斑。
"這是智秀姐姐,住在我們隔壁。"母親輕輕推了推我的后背。
蹲下身來的少女發(fā)間飄著柑橘洗發(fā)水的香氣,她變魔術般從口袋掏出一顆水晶糖,糖紙在陽光下折射出彩虹。"我叫金智秀,你呢?"她的睫毛在臉頰投下扇形陰影,指尖溫暖得像剛烤好的年糕。
七歲的我含著她給的糖果,甜味在舌尖化開的瞬間,某種更甜蜜的東西悄悄種在了心里。
##第二章:成長的秘密花園
智秀姐姐的房間是我的諾亞方舟。褪色的漫畫書整齊排列在松木書架上,窗臺上的多肉植物像列隊的綠色衛(wèi)兵。每當CD機流淌出鋼琴旋律,她哼唱時脖頸的曲線讓我想起美術館里見過的天鵝雕像。
"敏熙知道嗎?"十三歲那年她指著漫畫里的場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這里會撲通撲通跳。"她將我的手按在她胸口,棉質(zhì)T恤下傳來穩(wěn)健的心跳。我的掌心瞬間沁出汗水,自己的心跳卻失控得像受驚的蜂鳥。
那天回家后,我在日記本上畫滿了愛心,又慌張地全部涂黑。青春期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梅雨,把簡單的情愫澆灌成參天大樹。
##第三章:白裙與光影
高二的暑假特別炎熱。蟬鳴聲中,我抱著參考書路過她家院子,猝不及防撞見一幅莫奈油畫——白裙少女躺在梧桐樹蔭下,書本攤開在胸前。陽光穿過葉隙,在她身上灑下流動的金幣。
"要融化了哦。"她突然睜眼,笑意從唇角漫到眼角。我僵在原地,喉間泛起草莓牛奶般的甜膩。她起身時裙擺掃過我的小腿,帶起一陣微弱的電流。
"臉這么紅?"她冰涼的手背貼上我的額頭。這個觸碰讓我想起冬天把臉頰貼在暖氣片上的感覺,溫暖得讓人想流淚。我低頭盯著她涼鞋里泛紅的腳趾,突然希望時間永遠停在這一秒。
##第四章:雨中的告白前奏
雨季來臨時,我的秘密已經(jīng)膨脹到無法隱藏。每當在樓道遇見她,胸腔里就像有群蝴蝶在撲棱。直到某個暴雨天,我看見她撐著透明雨傘穿過雨幕,發(fā)梢滴落的水珠串成水晶簾子。
"小心感冒。"她把傘傾向我這邊,自己右肩很快淋濕一片。雨水順著她的鎖骨流進衣領,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擦掉她睫毛上的水珠。她怔住的神情讓我落荒而逃,卻忘了帶走她身上鈴蘭香氣的余韻。
那晚我寫了二十七封情書,最終留下最樸素的那封。淺藍色信紙上,鋼筆字跡暈染開淡淡的云朵:"智秀姐姐,我喜歡你,不是妹妹對姐姐的喜歡。"
##第五章:日出時的誓言
她讀信時睫毛顫動如蝶翼,信紙發(fā)出輕微的沙沙聲。"敏熙啊..."嘆息般的呼喚讓我繃緊脊背。下一秒柑橘香氣包圍了我,她顫抖的手指穿過我的發(fā)間,"我等這句話,等了整個青春。"
初吻帶著海鹽焦糖的味道,在我們常去的那家咖啡館。她唇上的草莓唇膏粘在我嘴角,像枚小小的勛章??慈粘瞿翘?,潮水漫過我們交握的十指,她忽然把什么冰涼的東西套在我無名指上——用海玻璃和銀絲纏繞的指環(huán),在晨光中閃爍如淚滴。
"等畢業(yè)就搬來和我住吧。"她靠在我肩頭輕聲說。遠處海天交界處,朝陽正把云層染成緋紅色,像極了那年她讀信時泛紅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