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嚴浩翔結盟后,桑染開始利用新獲得的“初級信息檢索與分析”技能,小心翼翼地追蹤“寰宇資本”和李副總殘余勢力的蛛絲馬跡。她需要更多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同時,團隊的工作也步入正軌。TNT正在籌備一張重要的正規(guī)專輯,主打歌由張真源和團隊外聘的金牌制作人聯(lián)合創(chuàng)作。然而,張真源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瓶頸期。
錄音棚里,氣氛壓抑。張真源一遍遍重復著副歌部分,他標志性的溫柔嗓音依舊動聽,但制作人卻頻頻皺眉。
小小npc真源,感覺不對。太…平了。缺少那種直擊靈魂的爆發(fā)力和…掙扎感?!?/p>
制作人揉著太陽穴
小小npc“這首歌寫的是青春期的迷茫、掙脫束縛的渴望,是帶著痛的吶喊!不是你平時那種溫暖的治愈風!”
張真源摘下耳機,疲憊地揉了揉眉心,眼底的青色更重了。
張真源“抱歉,老師,我再試試。”
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無力感。
桑染正好來送潤喉茶,看到了這一幕。她默默地將茶放在控制臺邊。
制作人出去接電話。錄音棚里只剩下張真源和桑染。
張真源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扶手,整個人籠罩在一種低氣壓中。那種溫和陽光的表象褪去,露出了底下深藏的焦慮和深深的自我懷疑。
桑染看著他緊鎖的眉頭,想起他之前幫自己搬箱子時的溫和,想起他遞過來的那本溫暖的書……她猶豫了一下,輕聲開口:
桑染“張老師…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嗎?或許…說出來會好一點?”
張真源睜開眼,看到是桑染,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張真源“沒什么,就是創(chuàng)作瓶頸,老毛病了。”
他頓了頓,看著桑染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有關切,沒有評判?;蛟S是壓抑太久,或許是桑染身上有種奇特的讓人安心的力量,他鬼使神差地多說了幾句:
張真源“這首歌…要求表達一種‘掙脫’和‘痛’…可我的生活…似乎太‘順’了。”
他的笑容帶著苦澀
他像是在對桑染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張真源“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我這種‘溫和’,是不是一種虛偽?是不是因為…我根本不敢去觸碰那些更激烈、更黑暗的東西?”
桑染靜靜地聽著。她看著眼前這個總是溫柔待人的少年,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他內(nèi)心的掙扎和迷茫。他的“順遂”成了他突破自我的枷鎖,他的“溫和”成了他表達另一種情緒的障礙。
系統(tǒng)【系統(tǒng)提示:張真源陷入創(chuàng)作瓶頸核心原因 - 缺乏對歌詞主題‘痛苦掙脫’的情感共鳴。潛在突破口:引導其回憶或觀察生活中細微的‘束縛’與‘掙扎’。】
桑染心中一動。她想起自己穿書以來的經(jīng)歷:原主的絕望、李副總的迫害、被污蔑的恐懼、掙扎求生的每一天……那些被壓抑的、憤怒的、不甘的情緒,不正是張真源需要的嗎?
但她不能直接說自己的事。她想了想,輕聲說:
桑染“張老師,也許…痛苦和掙扎不一定是驚天動地的。可能…是像被誤解時百口莫辯的憋悶?是看到不公卻無能為力的憤怒?是明明很努力卻總被否定的委屈?是…在看似光鮮的規(guī)則下,那種無處不在的、令人窒息的束縛感?”
她每說一句,張真源的眼睛就亮一分。這些話,像鑰匙一樣,輕輕捅開了他心中某個緊閉的閥門。
張真源“無處不在的…束縛感?”
張真源喃喃重復,眼神逐漸聚焦,若有所思。他想起了練習生時期嚴苛到不近人情的規(guī)則,想起了出道后時刻被審視的壓抑,想起了面對黑粉攻擊時不得不保持微笑的憋屈,想起了對音樂有想法卻擔心不符合市場口味的猶豫……這些細微的、被“溫和”掩蓋住的情緒碎片,如同涓涓細流,開始匯聚。
張真源“桑染,謝謝你?!?/p>
張真源看向桑染,眼神變得清亮而堅定,帶著一種豁然開朗的光芒
張真源“我好像…有點明白了?!?/p>
系統(tǒng)【叮!張真源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32(深度共鳴與感激)?!?/p>
桑染看著他重新煥發(fā)光彩的眼神,也由衷地笑了。能幫到他,感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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