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云層,灑在青藤高中的操場上,為新的一天鍍上一層溫暖的金色。沈竹心和謝清涵依舊手牽手走進校園,一路上歡聲笑語不斷。經(jīng)過昨天程野和厭虞的事情后,兩人之間的感情似乎又增進了幾分,連眼神交匯時都帶著更深的甜蜜與默契。
謝清涵輕輕晃了晃沈竹心的手,俏皮地說:“竹心,你說今天學(xué)校里會不會又有什么新的八卦呀?”沈竹心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呀,就愛操心這些。不過,經(jīng)歷了昨天的事,我倒覺得大家的感情線好像都開始明朗起來了呢。”
兩人正說著,忽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騷動。擠過人群,只見江棘和許知年正站在公告欄前,周圍圍滿了同學(xué),大家都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沈竹心和謝清涵對視一眼,快步走了過去。
公告欄上赫然貼著幾張照片,照片里厭虞被幾個流里流氣的青年圍住,臉上滿是驚恐,而程野騎著摩托車趕來的畫面也被拍得一清二楚。更過分的是,照片下方還配著一些不堪入目的文字,惡意揣測程野和厭虞之間的關(guān)系,甚至用污穢的語言進行詆毀。
厭虞此刻站在人群中,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微微顫抖。程野站在他身邊,眼神冰冷得能結(jié)冰,周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他緊緊握著拳頭,恨不得立刻找出幕后黑手,將其狠狠教訓(xùn)一頓。
沈竹心看了照片和文字,氣得滿臉通紅,“這也太過分了!到底是誰這么卑鄙,做出這種事!”謝清涵也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憤怒和擔憂。
江棘盯著公告欄,眉頭緊鎖,心中翻涌著復(fù)雜的情緒。一方面,他為程野和厭虞感到氣憤和不平;另一方面,看到程野如此緊張厭虞,他心里還是忍不住泛起一絲酸澀。許知年站在他身邊,看著江棘的表情,輕輕嘆了口氣,小聲說道:“別想太多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幫他們解決這件事?!?/p>
沈緒和沈祁也聞訊趕來,沈緒眼神犀利,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群,“看來有人不想讓程野和厭虞好過,這背后肯定有陰謀?!鄙蚱顒t氣得跳腳,“敢欺負我認識的人,簡直不可饒恕!哥,我們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
就在這時,余糯糯從人群中鉆了出來,她眼神躲閃,臉色有些不自然。沈緒看到她,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余糯糯,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余糯糯被沈緒的眼神嚇得一哆嗦,連忙擺手,“不、不關(guān)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但她慌亂的樣子顯然無法讓人信服。
程野上前一步,逼近余糯糯,聲音低沉而危險,“余糯糯,最好老實交代,不然你會后悔的。”余糯糯被程野的氣勢壓迫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雙腿發(fā)軟,差點又跪了下去。她咬了咬嘴唇,猶豫了半天,終于開口,“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干的。但我知道,肯定是和‘主人’有關(guān)的人。自從上次被你們抓住后,我就和‘主人’斷了聯(lián)系,可我感覺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沈竹心看著余糯糯,心中滿是厭惡,“你總是說‘主人’,這個‘主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針對我們?”余糯糯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只是聽他的命令做事。他很神秘,每次都是通過匿名消息聯(lián)系我,我從來沒見過他本人。”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許知年突然開口,“大家先別著急,我們可以從這些照片入手。這些照片拍得很清晰,角度也很刁鉆,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貼照片的人選擇在早上大家都來上學(xué)的時候動手,就是想讓更多的人看到,引起更大的轟動。我們可以查查今天早上最早出現(xiàn)在公告欄附近的人都有誰?!?/p>
眾人覺得許知年說得有道理,于是開始分頭行動。沈竹心和謝清涵負責詢問周圍的同學(xué),沈緒和沈祁則去查看學(xué)校的監(jiān)控錄像,程野和厭虞留在原地保護現(xiàn)場,江棘和許知年則在校園里四處尋找可能的線索。
沈竹心和謝清涵在校園里走訪了一圈,從一些同學(xué)那里得知,早上六點多的時候,有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人在公告欄附近鬼鬼祟祟地徘徊。但由于那人包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長相。
另一邊,沈緒和沈祁在監(jiān)控室里仔細查看錄像。終于,他們在監(jiān)控畫面中發(fā)現(xiàn)了那個可疑人物。畫面里,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戴著黑色的帽子和口罩,行動十分謹慎,刻意避開了大部分攝像頭。不過,在他轉(zhuǎn)身離開的一瞬間,沈祁眼尖,發(fā)現(xiàn)他的鞋子上沾有一些泥土。
“哥,你看!他鞋子上有泥土!”沈祁興奮地指著屏幕說道。沈緒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種泥土看起來很特別,不像是學(xué)校里的土,倒像是后山那邊的。說不定這個人是從后山過來的?!?/p>
兩人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其他人。程野眼神一亮,“后山那邊比較偏僻,很少有人去,說不定能找到什么線索。我們?nèi)タ纯矗 庇谑?,眾人決定一起前往后山探尋真相。
在后山的一條小路上,他們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腳印,腳印的痕跡和監(jiān)控中那人鞋子上的泥土痕跡十分吻合。沿著腳印一路尋找,他們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前。倉庫的門虛掩著,里面隱隱傳來一些動靜。
程野示意大家安靜,然后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帶頭走了進去。倉庫里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霉味。角落里,堆放著一些雜物,而在雜物后面,似乎有一個人影。
程野大喝一聲,“誰在那里!出來!”只見一個人慢慢從雜物后面走了出來,正是之前在學(xué)校里欺負厭虞的那群流里流氣的青年中的一個。那人看到這么多人,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轉(zhuǎn)身就想跑,卻被沈祁和江棘攔住了去路。
“說!是不是你們干的?為什么要這么做?”程野走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lǐng),怒聲問道。那人嚇得渾身發(fā)抖,“別、別打我!我說,我說!是有人給我們錢,讓我們拍那些照片,還讓我們把照片貼到學(xué)校公告欄上。他說只要能讓程野和厭虞身敗名裂,就給我們一大筆錢?!?/p>
“那個人是誰?”沈緒眼神犀利地問道。那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每次都是通過電話聯(lián)系我,而且聲音都是變過的,根本聽不出來是誰。他只說讓我們叫他‘主人’?!?/p>
眾人聽了,心中更加疑惑。這個神秘的“主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針對程野和厭虞,甚至牽扯到他們這么多人?
就在這時,那人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朝著程野刺了過去。厭虞眼疾手快,一把推開程野,自己卻被刀劃傷了手臂。程野看到厭虞受傷,頓時怒火中燒,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然后沖上去對著那人一陣拳打腳踢,直到那人癱在地上求饒,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
謝清涵連忙跑過去查看厭虞的傷勢,“怎么樣?傷得嚴重嗎?”厭虞強忍著疼痛,搖了搖頭,“沒事,就是一點小傷?!鄙蛑裥囊苍谝慌詭兔?,從包里拿出紙巾幫厭虞止血。
程野看著厭虞受傷的手臂,心疼得不行,“都怪我,沒保護好你?!眳捰菘粗桃白载煹臉幼?,心里暖暖的,輕聲說道:“不怪你,我不想讓你受傷。”兩人眼神交匯,眼中滿是深情與關(guān)切。
處理完這個鬧事的人后,眾人帶著他回到學(xué)校,交給了老師處理。在老師的詢問下,那人又交代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信息,但關(guān)于“主人”的身份,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放學(xué)后,沈竹心和謝清涵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兩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沈竹心緊緊握著謝清涵的手,“清涵,這個‘主人’太可惡了,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把他找出來,不能讓他再繼續(xù)害人了。”謝清涵點了點頭,“嗯,我們一起努力。不過,你也要小心,我擔心這個‘主人’會對你不利。”
沈竹心笑了笑,“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而且,我們還有這么多朋友,大家一起想辦法,一定能揭開這個‘主人’的真面目?!?/p>
另一邊,程野陪著厭虞去醫(yī)院處理傷口。在醫(yī)院里,厭虞看著程野忙前忙后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感動。等傷口處理好后,程野坐在厭虞身邊,緊緊握住他的手,“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厭虞紅著臉,輕輕靠在程野的肩膀上,“我相信你?!?/p>
江棘和許知年則一起坐在學(xué)校的天臺上,看著夕陽。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江棘似乎已經(jīng)徹底放下了對程野的感情,他看著遠處的天空,緩緩說道:“知年,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有些感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過,看到程野和厭虞能在一起,我也真心為他們感到高興?!痹S知年看著江棘,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是啊,只要大家都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就好。”
夜幕漸漸降臨,青藤高中在夜色中安靜下來。但關(guān)于“主人”的謎團,卻像一團烏云,籠罩在眾人的心頭。他們不知道,未來還會有怎樣的挑戰(zhàn)和危險在等待著他們,但他們都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將這個神秘的“主人”揪出來,讓一切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