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昭把木代的話電話里告訴給了羅韌,他隨即就明白了,讓付昭不用再幫他,他自己今晚就去會會霍子紅。
傍晚,天色漸黑。
付昭靠坐在窗口旁,目光卻一直盯著對面正在營業(yè)的聚散隨緣酒吧。
這時,看到羅韌高大的身影走了進去。
只是沒過幾分鐘。
一道黑色的影子如閃電般從酒吧中猛然沖出,速度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其模樣,但依稀看得出來是羅韌。
緊隨其后,身著白色外套的木代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腳步堅定而急促,仿佛黑夜中的一抹亮色,在緊迫的追逐中顯得格外醒目。
兩人的身影融入了霓虹交錯的街角。
付昭秀氣的眉峰輕輕一蹙,看樣子是兩人產生了什么矛盾,但羅韌不是來找霍子紅的嗎。
她來不及想太多,玉白的指尖在窗臺輕輕一叩,墨色裙擺如夜蝶舒展,借著檐角飛椽借力,身姿輕盈若流云掠空。
轉眼已消失在樓外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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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付昭追上他兩時,兩人已經(jīng)在無人的荒野地打的不可開交了。
雖然看起來是木代占了上風,但很明顯的是,羅韌根本沒有出手。
付昭自然知道,木代應該不是羅韌的對手。
付昭你們兩別打了。
木代置若罔聞,像是遇到了敵手一樣,不讓一步。
羅韌被她糾纏得無可奈何,只得抽出了匕首。就在她無休止進攻的瞬間,羅韌迅速將匕首橫到了她的脖頸處,這方才迫使她停下了動作。
羅韌好好聊聊呢。
木代抿著嘴不說話,看著付昭這邊,眼眶里淚水珠子在打轉,又犟又被嚇著了。
付昭眉心一鎖,趕緊走了過來,一下子就拍掉羅韌拿著匕首的手,把木代拉到自己身后。
責怪他道,
付昭你怎么還用刀啊。
她漂亮的小臉蛋上蘊著一絲怒火,像是很不滿他用上了匕首對付人家小姑娘。
此刻的木代,楚楚可憐,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仿佛一觸即發(fā)。
羅韌也是冤的沒辦法,只能往嘴里咽,若不用刀,這姑娘聽也聽不進去,怕要被打的痛哭流涕的就要是自己了。
羅韌好好好,對不起呢。
他偏了偏頭,朝躲在付昭背后的木代道了個歉。
木代緊緊抿唇,才不看他。
付昭橫在兩人中間,嘆了口氣,沒辦法只能她來緩和兩人了。
跟萬烽火呆了這么多年,也不能啥都不會,她也是混到了一些中間商的技巧。
付昭你是想調查落馬湖案,而羅韌是想查小商河,兩個案子都有一些關系,那不如就好好交換信息,各取所需。
付昭說不定這背后有我們更想象不到東西。
說著,付昭還輕輕搖了搖木代的手。
空氣凝滯得幾乎能掐出水來,木代垂眸盯著地面不知看了多久,帆布鞋尖無意識碾過一塊碎石。
她這才從付昭背后走了出來。
木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