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萬俟狐淵有萬般不舍但也不得不將幼崽交還回去,他總不能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將幼崽拐走吧?
好吧,他承認(rèn)他有這個想法。
畢竟…也只有這種乖巧純潔的孩子才是對他最真誠的。
想到這里他又看了一眼邊上一旁站著的莫耀,不愧是我完美的creation,永遠(yuǎn)屬于我~
被自己哄開心了的萬俟狐淵面容柔和了幾分,左手捧著膠囊裝置,右手開始懸空畫陣法,最后他從眉心處牽引出一縷金光與陣法融合在一起,牽引入幼崽體內(nèi)。
“能被我救下也算你我有緣,我就當(dāng)結(jié)個善業(yè),祝福你。”
莫耀在他親愛的creator開始畫陣法的時候就知道creator要干什么,不免有些發(fā)酸,頓時瞬感天塌了。
那個小鬼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能得到creator的祝福?。。∥也辉偈俏襝reator心中最愛的了??!
(? ∩?)
“請照顧好崽崽?!弊8M暧揍痰娜f俟狐淵戀戀不舍的將膠囊裝置一起交給奧特曼市民。
“謝謝您!”奧特曼市民連連點頭急忙接下。
“我們走吧,莫耀。”萬俟狐淵不舍的看了最后一眼幼崽,正準(zhǔn)備打開隨機傳送門,手一頓看向黑暗深處。
他好像聽到了數(shù)道訴求,共求一件事。
沙啞、微弱、痛苦,像是許多人聚在一起喃喃低語。
求他解放,求他不再痛苦,求他不再怨恨自己,這一切不是他的錯,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
萬俟狐淵手一擺改了主意,傳送門消失。
通常情況下,那些原本成為怨靈的生物是沒有意識的,它們只是一種被痛苦和怨念所驅(qū)動的存在,就像風(fēng)中的殘燭一般,飄忽不定且毫無目的。
然而,這些怨靈竟然向他傳遞來了訴求!還共求一件事,蛤~真是有意思~
在好奇與興趣的驅(qū)使下,他接受了這件訴求,這件來自無數(shù)怨靈的訴求。
怨靈么,凈化就是了,只是這個被附身者是要讓他來做心理輔導(dǎo)嗎?
單從這個被附身的人身上來看,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完全被悔恨所占據(jù)。
他的內(nèi)心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所籠罩,無論怎樣努力,都難以驅(qū)散這片陰影。
他常常沉浸在對過去的回憶中,而那些恒星爆炸后的記憶,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不斷刺痛著他的心。
每一次回想,都會讓他的悔恨之情愈發(fā)濃烈,仿佛要將他吞噬。
這些悔恨已經(jīng)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底,成為他生命中無法抹去的一部分。
嘶······
這樣一分析,啊······他果然不擅長心靈輔導(dǎo)啊。
“因為恒星熄滅從而導(dǎo)致毀滅的星球,最后存活下來的孤獨者被星球上所有生物的怨念所吞噬?!?/p>
“自詡為黑暗其內(nèi)核卻是光···安培拉?這件訴求我會達(dá)成?!比f俟狐淵喃喃自語道。
“不過是星球的怨念,凈化就是了,仇恨這么久你也該休息一下了?!?/p>
萬俟狐淵手中的光芒還沒凝聚,就被不速之客打斷了。
“停手吧,塞特琉斯?!庇钪嬉庾R突然冒了出來。
“停手?瞧你這話說的,像是我犯了什么事一樣。”萬俟狐淵笑瞇瞇的糾正著宇宙意識,把玩著不知名水晶。
“安培拉星人的命運早已注定,未來的戰(zhàn)士也需要磨練,你不能這么做!”
“命運?呵,就因為那所謂的狗屁命運,安培拉就活該失去母星?活該被怨念影響仇視一切光明?最后成為用來磨練奧特戰(zhàn)士的工具?”萬俟狐淵聽宇宙意識說到命運時激動的反駁著,手上的水晶被一把捏碎,化為齏粉。
”承認(rèn)吧,你也有私心,你明知道我的出現(xiàn)不是命運所安排的,從那時起,這個世界的命運早就偏離,放任我的行為卻在這時候阻止我?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萬俟狐淵冷笑著,嘲諷宇宙意識天真的想法,蠱惑道。
“反正這只是個平行世界,不如就讓他徹底擺脫命運,你也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嗎?”
“塞特琉斯,這不一樣···”
“好了,無趣的談判就此結(jié)束吧?!比f俟狐淵明顯不耐煩了,掏出[鋈兮]指著宇宙意識威脅道。
“讓開!”
“哎······”被指著的宇宙意識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離開時留下一句話。
“小心點,他也來到這片宇宙了?!?/p>
“哼,“他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機會了!””萬俟狐淵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對某個人充滿了憤恨和不屑。
萬俟狐淵的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出那個“他”的身影,那個讓他如此咬牙切齒的人。
“我會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萬俟狐淵的聲音冰冷而決絕,透露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他將會跪在我面前,向我求饒,祈求我的寬恕?!比f俟狐淵的嘴角再次泛起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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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我們的主角榮獲“冷笑哥”的稱號!
感覺最后幾段我把主角寫成反派了[捂臉.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