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所有的縱火案,都是你做的對吧?”
長老聽后立馬心虛的回答道:“凌閣主,您在說什么呀,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做呢?”凌泧聽后嘴角微微一笑,輕笑聲整得眼間的繃帶微微煽動。
“可是這一切,我在路上可是看的一清二楚?!?/p>
“你都看見了!”長老聽得瞳孔瞪大,整個人瞬間不好了。他一慌之下想拿刀就次了斷白岺,可是匕首還在屋內(nèi)的大火中燒著呢,無奈之下之后跪地求饒道:“凌閣主息怒!只要是您問得問題,鄙人皆一一回答,絕不拖延!”
“那么我問你,獻祭的主謀者究竟是誰?”
長老聽后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是……是城鎮(zhèn)內(nèi)的祭司,鄙人只是舉辦者,對獻祭儀式全完不知啊。”
“城鎮(zhèn)的祭司?有點意思?!绷铔嚢敌Φ?。
“那木桌上的女尸究竟是誰?”
“鄙人真不知道女尸的人是誰,不過我倒是知道有一起孩童領(lǐng)養(yǎng)的書契。”
“書契?”凌泧思考一會兒后,說道:“你拿給我看看?!?/p>
長老聽后立刻在身上翻找了起來,他從衣衫里拿出一封書契,凌泧聽說有書契后立馬讓長老拆開讀給自己聽。
凌泧聽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上面簽訂書契的人竟然就是泠佋,而領(lǐng)養(yǎng)他的人則是一位名叫‘渝惜’的女子。
泠佋是被領(lǐng)養(yǎng)的?
凌泧聽說書契中的名字后感到十分疑惑,在這個地方待過這么多年,名叫渝惜的人他的確從來沒有聽說過。長老見凌泧還在思考,便樂呵呵的對他說道:“凌閣主,您看也看了,是不是也應(yīng)該放我走了?!?/p>
長老本以為給他看了書契便可以直接離開,卻不料凌泧直接提著劍就面色陰暗地走了過來:“你縱火害人無數(shù),現(xiàn)在說走就放你走,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凌……凌閣主你?!?/p>
說完,他便提劍向長老的另一只手上一砍,長老望著自己的胳膊上不斷噴出的血液,嚇得整個人都在不斷尖叫,邊叫邊用自己的另一只腿向后退去,但是還沒跑多遠就被凌泧一把拽了回來,他望著凌泧臉上陰暗的表情,害怕的渾身都在不斷的抖擻著。凌泧的臉上包含著笑意,語氣中卻冰冷的如同一陣寒風(fēng):“而且你還殺害了我的門下弟子,現(xiàn)在放你走,這豈不是壞了江湖的規(guī)矩?你說對吧,我尊貴的客人?!?/p>
說完,他便直接一劍砍進了長老的胸膛。
——
事情完結(jié)后,凌泧坐在一條小溪旁清洗著自己的利劍。他將劍上的血液一點一點的順著水流流進自己的木桶中,直到將整桶清澈的溪水都染成了血色的晚霞。過了半小時后,他才將自己的利劍徹底洗干凈,聽著木桶中的漸漸波動的血水聲,他的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了夜?fàn)x在火中被灼燒時的聲音。凌泧咬緊下唇,心中同時萬針扎進一樣疼痛,他暗想著:“未來有一天,整個世界會不會也像這桶清水一樣呢?!?/p>
他將木桶中的血水倒掉,然后又重新在小溪中舀了一桶清水,提進一片廣袤的竹林深處。
他來到穿過茂密的草叢,一棵挺立的竹子下。聞著著滿身是炭黑味的白岺,他微微一笑,然后二話不說,提起木桶就往白岺臉上一潑。
(未完待續(xù))